50. 晉·江 永遠纏著你!(1 / 2)

我的銀行家先生 李暮夕 15147 字 10個月前

第050章契合

虞惜覺得他們講的不是一個東西。

她在跟他討論要不要種草莓和種草莓的不合理性, 他在跟她討論種完草莓後要怎麼樣看上去合理。

有時候真覺得雞同鴨講。

哦不……他心裡門兒清,就是揣著明白裝糊塗, 逗著她玩兒呢。

油鹽不進的大壞蛋!

“累了。”她趴在他的肩頭說。

“好, 睡覺。”沈述笑了笑,抱著她去浴室洗澡。

他抱著她的時候,還能空出手來放水。當然,頭頂的淋浴不可避免地把水灑到了他們身上。

她身上的毛衣濕了, 沈述的襯衣也濕了。虞惜低頭看一眼, 薄薄的布料緊緊貼著他強健的胸膛, 隱約勾勒出肌理的形狀。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 浴室裡也下著雨,隻是, 溫度卻在逐漸攀升。

溫熱的水流漸漸填滿浴缸, 又從浴缸邊溢出, 往外蔓延。

好在虞惜及時伸手去按住開關, 回頭嗔怪地瞪了他一眼。

沈述靠在對麵, 手舒展搭著浴缸壁, 隻跟她笑著。

虞惜撲過去, 她的本意是要拍他, 誰知手一搭上他肩膀就變了味道。

窗外雨滴急促地拍打著玻璃窗,花壇裡殘花落儘,翻滾在泥土裡, 漸漸的褪去了顏色。

忘記怎麼被他抱出浴室的, 後來明明換了一套乾淨的睡衣, 淩晨醒來時發現又換了一條白綢吊帶的。

虞惜揉著惺忪的睡眼,疲憊地趴在枕頭上。

沈述撫摸著她的發絲:“不舒服?”

“喉嚨痛。”她憋著股氣兒,瞪向他, 控訴意味明顯。

“我看看。”他掰著她的下巴,做了個“啊”的口型,“是不是Ding太厲害了?”

虞惜難受地撇開他的手,趴在枕頭上裝死:“感覺扯到了。”

沈述抱歉地抱住她,吻了吻她的眉眼:“那我明天去給你買點金嗓子潤喉片。”

“走開!”

他很乖覺地放開她。

可他真的放開了,她又轉過腦袋瞪他:“滾過來。”

平時不見他這麼配合。

沈述笑得不行,很配合地又過來抱住她。虞惜隔開他亂動的手:“以後彆壓我後腦勺,悶,膝蓋也痛。”

都有種窒息的感覺了。

“對不起,手裡沒個輕重。”那種時候,再好的自製力都有點忘形。

“沒關係。”他給她那麼多次她來一次也無妨,禮尚往來一下嘛,就是有點費嘴。

“好困。”她囁嚅。

“再睡會兒,老公抱著你睡。”

她“嗯”一聲,很沒有心理負擔地靠著他的肩膀睡去了。

睡到大早上她才驚醒,發現自己還枕著他的胳膊,忙爬起來:“對不起啊,有沒有壓著你?”

“那倒沒有,你這麼輕,能壓到我?”沈述語氣輕鬆。

虞惜鬆了口氣,轉身去穿拖鞋。她看不到了,他才暗暗揉了揉酸乏的胳膊。

他們刷牙的時候也要摟著,沈述站在她身後,單手摟著她的腰,另一隻手端著牙刷杯擠牙膏。

擠得挺費力。

虞惜實在忍不住笑起來:“沈先生還有做事情這麼費勁的時候啊?”

一隻手怎麼擠牙膏?還不肯放開她是吧?

沈述抬眼瞧了鏡子裡偷笑的她一眼,悠悠歎息:“沒辦法,老婆太迷人,一刻都舍不得鬆開。”

虞惜咯咯笑個不停:“說正經的,我一會兒還要去上班,要快點了,你手鬆開。”

沈述這才鬆開摟著她的腰的手。

他們對視一眼,很有默契地把牙刷杯碰了一下,然後各自轉身刷自己的牙去了。

不摟摟抱抱的效率就是高,虞惜花了兩分鐘就刷完牙洗完臉了,換了件風衣站在門口等沈述。

很快,沈述套了條藏青色的大衣邁出來:“走吧,我送你。”

她本來隻是想跟他道個彆來著的:“……你今天沒事兒嗎?”

沈述笑著彎腰穿鞋,利落提上:“送老婆去公司的時間還是有的。”

虞惜笑得狡黠:“那多不好意思?讓沈老板送我一個小職員去公司,我受之有愧、受寵若驚啊。”

“還貧?再不走要遲到了。”沈述幽幽瞟她。

虞惜忙收起笑容,轉身出去。

“等等。”沈述又喊住她。

她手都碰到門把上了,還是回頭,不解地望著他。

沈述轉身從一旁的購物袋裡取出一條圍巾,替她係上:“天氣冷了,要注意保暖。”

再簡單不過的一句話,虞惜卻覺得像是喝了一杯暖茶,從心底裡升起數不儘的歡欣與喜悅。

她很輕很輕地點一下頭,乖巧地被他牽著手,跟他一道出去了。

沈述的手掌寬大厚實,收攏就能將她的手完全握緊。

這樣的包裹,讓她很有安全感。

她略微落後他半步,被他拖著往前走,望著他寬闊結實的背影,沒忍住,喊他:“沈先生沈先生!”

沈述皺著眉回頭:“乾嘛?”

虞惜笑,理直氣壯:“喊你一聲不行嗎?”

一股調戲他的腔調。

沈述回頭就去捉她,她連忙求饒:“不敢了不敢了。”

把她送到後,沈述就在公司底下和她道彆了,囑咐了一通飯要好好吃,工作要仔細,彆得罪人之類的話,虞惜都不耐煩了:“知道了知道了。”

比她爸還像她爸。

她嘴裡嫌棄,唇角一直往上揚。

沈述也覺得自己婆媽,失笑,轉身進了車裡。

這日的工作和往常一樣,風平浪靜,隻是,下午的時候遇到了一件事兒。

虞惜彼時正坐在辦公室裡和陸明、夏珍珍和劉藝講解審核的材料,甄文慧忽然闖了進來。二話不說,端起桌上的咖啡就潑到了她臉上:“婊.子!”

虞惜愣住那裡。

因為太過突然,太過莫名其妙,她根本沒有反應過來。

她穿的是一件白色的綢緞衫,深色的咖啡液很快浸透了前襟,暈染出隱約的胸部輪廓。

陸明眼疾手快,連忙脫下自己的外套給她擋住。

“你乾什麼啊?”他看向甄文慧。

有點底氣不足,但還是下意識擋在了虞惜前麵。

“乾什麼?”甄文慧氣勢洶洶,手一指虞惜,“你問問她乾什麼了?就知道勾引人家老公!下濫的狐狸精!”

走廊裡漸漸聚集了不少人,有同事也有客戶,或驚詫或好奇地朝這邊張望。

虞惜臉頰充血,感覺受到了莫大的羞辱:“你彆胡說。我可以告你誹謗的!”

“你去告啊!像你這種下濫的女人,警察見了都第一個抓你!”

虞惜從來沒感覺這麼羞辱過,好像回到了被汙蔑的那個時候,她氣得發抖,直接拿出手機報警。

幾分鐘後,警察來了。

幾個民警粗略詢問了一下事情經過,其中一人又問虞惜:“是你報的警?到底怎麼回事兒啊?”

虞惜看了眼甄文慧,說:“她莫名其妙衝進來就說我勾引她老公,還往我身上潑咖啡。”

甄文慧沒想到她真的報警,怒不可遏,衝上前兩步:“你個臭婊.子,你勾引我老公還有道理,我他媽……”

“乾什麼乾什麼?”一個民警嗬斥她,“有話好好說!”

甄文慧又焉了,不敢跟警察叫板,隻敢恨恨地瞪著虞惜。

虞惜胸腔裡也在心緒起伏,氣得都說不出話來。她本就不善辯解,隻能說:“你胡說!”

她這才想起甄文慧的丈夫,好像叫什麼梁修澤,和她之前有過合作。

但是她和他私底下根本就沒什麼接觸。

甄文慧冷笑連連,突然衝上去扯下了她脖子上的一條鉑金項鏈:“這就是證據!我前幾天在我老公的手機上翻到的,他買了這條項鏈,十多萬呢!現在出現在你的脖子上,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還翻出手機上的截圖給其他人看。

這樣式,第一眼確實瞧著和虞惜脖子上的挺像的。

虞惜氣得發抖:“這是我老公送我的!”

而且哪裡是十多萬?這項鏈是S家高定,五十多萬呢。

警察也聽得夠夠的了,把甄文慧扯開,對虞惜說:“你讓你老公來警局處理一下吧,她這麼鬨也不是個事兒。”

主打的一個調解。

虞惜也覺得挺丟人的,但為了解決事情還是打了電話給沈述。

心裡又有幾分說不清的委屈。

沈述本來在開會,接到電話後隻略微沉吟了一下就說:“你等我幾分鐘。”

他回頭交代魏淩替他把這個會議主持完,套了西裝就到了康博這兒。

沈述雖然是一個人來的,但他一出現在現場就引起了一陣騷動。沒人見過虞惜的老公,但看這男的這一身派頭,直覺也不像是一般人,像是摩西分海似的自動給他讓出了一條道。

連警察都自覺客氣幾分:“你是她老公?”

沈述粗略掃了眼室內情景,目光在虞惜被咖啡潑勢的衣服上稍微停留了會兒,但很快就收回了。

他對警察客氣地點頭:“是的。”又詢問了一下事情經過。

身後一個實習警察指著甄文慧說:“她說你老婆勾引他老公,說這條項鏈是她老公買了送給你老婆的,但是你老婆說是你買的。”

沈述點點頭,笑著說:“是我買給我老婆的。”

警察對甄文慧說:“聽見了吧?一場誤會。”

甄文慧下不來台,聲音又尖利起來:“他說什麼就是什麼啊?我還說他為了麵子瞎扯維護他老婆呢!我……”

“你給我閉嘴!”康博北京這邊的總經理著急忙慌地趕過來,一個勁兒地給沈述鞠躬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啊沈總,一場誤會,我回頭會向尊夫人道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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