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霸道啊,那就沒空。”
“……”
“不是說帶我看了熱鬨要請你吃飯嗎?”
“就我倆嗎?”莊芝假裝露出期待的眼神。
“嗯。”
“那算了,我怕。”
“……”
莊芝開始表演:“被你女朋友知道就糟了呢。”
徐純原語塞。
莊芝:“我可不想破壞你們的感情哦。”
徐純原無語又覺得好笑,直接開車去了目的地。
——
和徐純原約會回來的路上,莊芝把自己和徐純原的照片發給陸芸看。
陸芸表現得很興奮。
好像對於莊芝搞到徐純原這件事驚喜萬分。
作為莊芝的閨蜜,她當然知道莊芝的身世,她和莊芝同仇敵愾,對白雪柔自然看不慣,之前知道莊芝要去搞徐純原,她就舉雙手雙腳讚同。
還說反正你和沈自縛掰了,隨便做什麼都可以,隻要你開心就好。
自己能開心,還能讓討厭的人不痛快,那簡直是人生幸事。
陸芸:“還彆說,你和徐純原看起來蠻般配的,要不你直接搶過來,嫁進徐家,讓整個白家都膈應。”
莊芝:“大可不必,就為了膈應白家,搭上自己就劃不來了。”
陸芸:“也是,遊戲人間比較有意思,結婚就沒必要了。”
莊芝:“對啊。”
陸芸:“對了,今天沈自縛和沈頤見麵沒叫我去,太可惜,我真想看看沈自縛的表情,光聽你說,不夠解氣。”
莊芝:“對哦,早知道也讓你來看看了,當時忘了。”
陸芸:“太可惜了。”
陸芸扼腕歎息一番,話鋒一轉就提到了許怦然。
“我今天看見許怦然了,我們公司接了個項目,他是甲方公司的顧問律師,今天來我公司了,你是不知道,把我們公司那些女生迷得五迷三道。”
“是嗎,他倒是會招蜂引蝶。”
“哈哈哈,確實,看起來越是禁欲,越是招人。”
莊芝對此並不意外,兩人認識這麼多年,許怦然桃花運從來就沒差過,他那副樣子,最招小女生喜歡。
陸芸繼續說:“他還跟我打招呼呢,搞得我公司那些女生都來問我怎麼認識他的,讓我介紹認識。”
莊芝:“可以啊,那你介紹一下,最好是多介紹幾個給他,省的他總纏著我。”
陸芸嘖嘖感慨,“許怦然要是聽到你這麼說,可得難過了。”
莊芝:“不會,他早都習慣了,比這難聽的話,我不知道說了多少次。”
陸芸其實挺看好許怦然的,畢竟他對莊芝是真的好,而且兩人青梅竹馬,知根知底的,可莊芝在感情上一向有主見,她勸也不好勸。
——
莊芝回到家,發現許怦然也在,而且他正坐在沙發上和幾個弟弟們打遊戲。
莊芝詫異地看著許怦然問他:“問你怎麼來了?”
“我媽給我寄了些特產,讓我送過來給你。”
莊芝才不相信。
肯定是許怦然找借口跑來的,估計就是為了看她。
“哦,那你送了還不回去,都十點了。”
“玩遊戲玩著玩著忘了時間。”
莊芝看向莊亦,衝他使眼色,問他,許怦然來了怎麼也不跟他說。
莊亦直接說:“我給你發消息說了,你沒看到?”
莊芝愣住,她和陸芸打完電話就沒看手機。
“好吧,那你們玩,我先回房了。”
莊芝瞥了一眼許怦然,仿佛在說,你來了我也懶得理你,你還是早點走吧。
她蹬蹬蹬跑上樓,許怦然依舊麵不改色,繼續和其他人玩遊戲。
莊芝洗完澡換了衣服,想敷個麵膜,發現自己放在臥室的麵膜都用完了,剩下的囤貨都在儲物間,她便穿著睡衣去儲物間拿。
走在走廊上,她都能聽到樓下的聲音。
他們的對局似乎進行得很激烈。
“可以上,我有大了。”
“控住了!先殺ad。”
“可以可以,一波了。”
“直接拆塔。”
莊芝走到欄杆邊往下看,許怦然還沒走,他好像已經完全融入了他們,幾個人玩的很開心,要換做平時,幾個弟弟看到她回來,都會殷勤地關心她餓不餓渴不渴的。
這個許怦然,不僅勾女人,還會討弟弟們的喜歡。
可能是察覺到莊芝不友善的目光,許怦然抬頭看向樓上,剛好撞上莊芝的眼睛。
四目相對,莊芝也沒移開視線。
許怦然放下手機站起來,對莊亦說:“我上去找你姐說點事,你們先玩。”
-
許怦然跟著莊芝去了儲物間,莊芝沒搭理他,他又跟著進了臥室。
莊芝這才出聲,“你要說什麼?跟著我乾嘛。”
“你不理我,我不就跟著你。”
“這麼晚了,你還不回去。”
“不急。”
莊芝對著鏡子敷上麵膜,“你不急我急,我要睡了。”
許怦然:“那等你睡了我就走。”
“煩人。”莊芝哼了一聲。
“你今天去見前男友了?”
“你怎麼知道!”莊芝皺眉,麵膜也皺了,她一邊撫平麵膜,一邊說:“哦!是陸芸告訴你的?”
“算是吧。”
其實陸芸也沒主動說,是他從她口中套出來的。
“怎麼自己去見,可以叫我陪你。”
許怦然知道莊芝就想氣死前任,竟然主動要做工具人。
“誰說我是一個人去的?”莊芝的神色有幾分得意和挑釁。
她言外之意是,不需要你,我備胎多著呢。
許怦然聽了果然神色變了。
但他也沒生氣,“那就下次叫我。”
看他不生氣,莊芝反而覺得沒意思。
她懶懶地拿出手機,當著他的麵回複彆的男人的消息。
許怦然就坐在旁邊看著她聊。
很快他的臉色就變得難看。
因為他發現,找莊芝聊天的男人太多了,而且莊芝給每個人的備注也讓他很無語。
備注上幾乎囊括了對方的星座身高和職業。
而且這些男人給她發的消息,五花八門,但目的都是為了討莊芝歡心。
莊芝就像一位薄情又忙碌的帝王,每天都要從中選擇幾位幸運兒,和他們展開聊天,有時候也會回應幾句曖昧的話。
許怦然再能忍,也沒辦法當做看不到。
“釣得不累嗎?”
莊芝頭也不抬,“不累啊?都是自己上鉤的。”
許怦然語氣變冷,“這麼愛釣?”
莊芝:“對,天生愛釣,要不我再發個朋友圈,打個窩?”
用這種挑釁的語氣,就是在故意惹他生氣。
許怦然皺眉,卻沒說話。
他知道莊芝是故意的,他聽了這話反而冷靜下來。
莊芝看他竟然還能沉住氣,覺得沒勁,丟開手機,懶得和那些人聊了。
又過了一會兒,莊芝看了眼時間,“你不困嗎?”
許怦然:“不困。”
莊芝:“不,你困……你為情所困……”
許怦然深深看著她:“所以我在困獸猶鬥。”
莊芝頓了頓,“沒意思,你快走吧。”
許怦然:“後天是七夕,能不能一起吃個晚飯?”
莊芝恍然,原來是為了這個來的啊。
想提前預定她七夕的檔期。
他想提前預定她七夕的檔期。
莊芝挑眉,笑嘻嘻地說:“才不要,我七夕跟彆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