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近了,他說話時的熱意,噴灑在她的鎖骨上,又癢又麻。
薇薇想溜,他忽然收緊膝蓋將她夾在腿彎了。
她腿上隻穿了一層薄薄的絲襪,這會兒被他的西裝褲摩擦得微微發熱,那熱意快要把她灼化了,她試著把腿收緊,卻換來了他更加惡劣的靠近——
他用膝蓋夾緊了她的腿窩。
那種感覺像是被雄獅咬住了後脊背……
她甚至感覺到了那尖尖豎起的獠牙,它在觸碰她的血管,等待將她吮進吞腹。
他望著她,指尖隔著衣服,沿著她的腰線往前,碰了碰那對栩栩如生的翅膀。
那翅膀下自帶了小彈簧,這會兒被他一碰,輕輕顫動起來。
他指腹輕輕沿著那薄紗翅膀撫了撫,摩挲著往下,碰到了她露在空氣裡的蝴蝶骨。
“我們薇薇是從這裡長出來的小翅膀嗎?”他聲音啞著,磁到發麻。
熱意在那一處纖細的骨頭上洶湧又消失,似澎湃的海浪一陣陣衝刷在海岸上。
薇薇覺得自己就是那海岸,被迫迎接著浪濤的席卷與重刷。
心臟浸透了海水,濕漉漉的,仿佛稍一用力就能擠出水來。
她輕輕推了腿他的肩膀,說:“哥哥,我想去衛生間上廁所。”
薇薇說完,才發現她的聲音有點顫,更像是一種欲拒還迎的勾.引。
他鬆了鬆腿,撤離了禁錮。
薇薇立刻要走,卻被他打橫抱了起來,纏繞著珍珠的發帶落到地上,蹦落到地上,“噠噠噠”地響了起來。
他堅硬蓬勃的手臂肌肉,緊緊貼著她,薇薇根本逃脫不了。
“不是吵著說累麼,我抱你去。”
“……”他當真抱著她去了衛生間,還好這衛生間就在這間房間裡,並沒有外人看到。
她紅著臉害羞的樣子也沒被彆人看到。
他把她放在洗手台上,親了親她的額頭,說:“今天晚上,我會有點事,半夜才回來,能等我嗎?”
“半夜是幾點啊?”薇薇攬住他的脖子問。
“可能要淩晨一點以後。”賀亭川說。
“哦,那我能邊睡覺邊等嗎?”
他淡笑了聲說:“可以。你不問問什麼事?”
她親了親他的下巴,低語:“不問,反正你回來就行啦。”
他又吻了吻她的唇:“一定回。”
薇薇確實是邊睡覺邊等賀亭川,就是家裡的彆墅太大了,又就隻有她一個人,她有點害怕,把客廳的電視亮著去房間睡覺。
下半夜,賀亭川回來了,薇薇自然而然地尋著熱意爬進他懷裡抱住。她洗過澡,穿著絲質的睡衣,又香又軟,小白兔似的。
她隻是輕輕一抱,便點燃了他的欲.望。
“薇薇。”他啞著聲音喊她。
“嗯?”
“要洞房花燭嗎?”
“困。不要啦,哥哥是色.狼嗎?”她說著話,熱意軟綿綿地貼在心口。
“好。”
於是,新婚之夜,他們什麼都沒做,就那樣相擁了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