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死在孤的塌上 永遠彆想逃離 日日拜周……(1 / 2)

灼華 宇宙第一紅 6757 字 6個月前

今日耶律梟沒有穿戴盔甲,沒有穿厚厚的獸皮,隻穿了一層薄薄的紅色綢衣,那把鋒銳的小匕首被她用力握著,凶狠的刺進了他的心口處。

很準。

耶律梟垂下眼眸,看沈落枝的臉。

沈落枝維持著持刀刺向他的動作,那雙漂亮的月牙眼中瞧不見半點情意,隻有冷冷的殺意。

北風似乎在這一刻靜止了,漫天的大火與濃煙都消失了,天地間隻剩下了耶律梟與沈落枝兩個人。

沈落枝看見那雙狼一樣幽綠的眼眸一直定定的盯著她看,像是不認識她是誰了一般。

沈落枝想將匕首從他心口處抽出來,再戳一刀,但是她的手指剛動,耶律梟的手便“啪”的一下握住了她的手。

他那麼用力,像是要將她的手捏碎一般。

沈落枝因此發出了一聲悶哼,原本篤定的眼神也因此有些慌亂。

她這一刀插入了耶律梟的心口,耶律梟為何還沒有倒下?

他分明飲了那麼多的酒!他怎麼還能站著?

幸而沈落枝做了後手,她這刀口上還塗抹了劇毒,隻是距離毒發還有一段時間。

在耶律梟毒發之前,她不能被耶律梟弄死!

沈落枝開始劇烈掙紮,想要甩開耶律梟握著她的手,但是耶律梟的力氣豈是她能掙脫的?

耶律梟單手握著她的手腕,另一隻手送到胸口前,一把扯出了她的匕首,“當啷”一聲,匕首落地,沈落枝也被掐著下頜,痛苦的昂起了頭,被迫看向耶律梟。

月色之下,耶律梟那張昳麗惑亂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他多數時候都是這般的,誰都瞧不出他到底在想什麼,隻是此刻,他那雙幽綠的眼眸裡凝出了些許血絲,他胸口上的血迸濺出來,滾燙的血珠濺在沈落枝的臉上,白的麵容,紅的血珠,極致的紅白之中,沈落枝那雙月牙眼裡凝出了幾分恐慌。

“是誰教你這般做的,嗯?”耶律梟的聲音從她頭頂落下:“枝枝,告訴孤,你不是喜歡孤嗎?”

月色之下,耶律梟高大的身影覆蓋在沈落枝的身上,他那雙狼一樣的眼眸凝在她的眉眼間,眼底裡再也瞧不見什麼柔情蜜意,隻有濃烈的殺意。

他的手如同一把鐵鉗一樣,重重的鉗製住沈落枝的下頜,像是隨時都能將沈落枝掐死一樣。

那如同花兒一般柔媚的女人在他手裡漸漸停止呼吸,如玉的麵容漲得通紅,因為痛苦,她妍麗的唇色漸漸開始泛白,指尖也開始滲透出細細的冷汗,像是小貓兒一樣,無力的抓撓著耶律梟的手背。

他依舊站在原地,明明沈落枝對他下了不少毒,可他的手臂還是那樣有力,他連胸口上的傷都沒有管,任由熱血不斷流下,沾染在紅綢上。

那新郎服變的更加鮮紅了。

月色之下,高大妖冶的男人握著嬌小的女人的脖頸,直到她即將窒息暈過去之前,才緩緩鬆開她的脖頸。

沈落枝逃過一劫,大口大口的喘息,但她才剛緩上一口氣,耶律梟便掐著她的下頜,將她送到他的麵前來,低頭凶猛的吻她。

這一回,不再像是之前在木屋內一樣克製,他像是要將她吞吃掉一樣,高大的身影,強壯的臂膀,和他急促的呼吸,全都壓到了沈落枝的身上。

沈落枝拚命抵抗。

但耶律梟隻用一隻手就能抓住她,摁住她的所有反抗。

兩人掙紮間,沈落枝聽見他又問:“枝枝,告訴孤,是誰讓你這麼做的。”

沈落枝的眼眸裡早已醞出水霧,不知是因為厭惡他還是害怕他,總之,離他太近,她便開始渾身發抖,一邊發抖,一邊抬起眼眸看他。

耶律梟穿著大奉人的衣裳,梳著大奉人的發鬢,抬著她的臉,麵對麵的看著她。

沈落枝渾身發顫的迎著他的臉,咬牙道:“是我自己。”

耶律梟動作一頓。

他不講話,隻用那雙狼一樣的眼眸盯著她看,但呼吸卻驟然沉重,一道又一道粗重的呼吸噴灑到沈落枝的身上,沈落枝好似聽見了他心跳的聲音。

那麼重,那麼重。

沈落枝想,她大概紮偏了,否則他的心口應該飆出很多血來,但現在並沒有那麼多血。

但她下毒了,希望她的毒能讓耶律梟死。

“為什麼呢?”而這時,站在她麵前的男人像是剛聽懂她說的話一樣,原本惡狠狠的鉗製著她下頜的手指突然放輕了力道,他輕柔的撫摸著她的臉,又重複了一遍剛才的問題:“為什麼呢?”

“孤對你不好嗎?”

“你要什麼,孤給你什麼。”

“孤願意讓你當孤唯一的女人,將金烏城都分給你一半,你喜歡什麼,孤都為你搶過來,孤給你造房子,帶你出去玩,你不讓孤碰你,孤就未曾碰過你。”

“你答應過孤,要與孤長長久久,為孤延綿子嗣的。”

他說這些的時候,那雙綠眼眸裡竟彌漫著濃烈的哀傷,他眼下的兩點紅點在月色之下越發顯得妖冶,他伸出手,似乎是又想將沈落枝抱到懷裡,但沈落枝卻抬起手,擋在了他們兩個之間。

她厭惡他的觸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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