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楓若是酒囊飯袋,能連升六級當上兵部侍郎?”劉續可不敢小瞧了薑楓,“咱們還是要小心為上。”
穀蹤</span> 劉承最聽不得有人誇獎薑楓,便道,“咱們是要提防他伺機報複,不過也不過太過擔心。他去了肅州,若肯聽右相的,回來後便跟咱們站在同一處;若他不肯為右相所用,必定跟前兩位欽差一樣。”
就算薑楓死了,哥你也還是康安城第二美男子,第一的位子肯定會被劉君堂占了。劉承的二弟劉攀有些幸災樂禍地看了大哥一眼,道,“我聽說,劉君堂拜入了薑楓門下。招他做咱們家女婿的事兒,怕是難成了。”
劉攀這一句話,屋裡仨人都鬱悶了,尤其是忙活了半年,還沒能把女兒劉溪嫁給劉君堂的劉續。
邑江侯也覺得十分糟心,“劉君堂不值一提,現在緊要的是薑楓。他風頭正盛,咱們絕不能在這時候再去招惹他。”
劉攀又看了大哥一眼,“兒可從來沒招惹過薑楓,若不是大哥一直跟他過不去,他才一直針對咱們。大哥,你現在都不在朝為官了,為何還要處處針對他?”
劉承臉往下一沉,“我何時……”
“夠了,都給老子閉嘴!”邑江侯恨不得兩巴掌把倆兒子扇醒。都快火上房了,這倆沒出息的東西還是窩裡鬥!再這麼折騰下去,不用薑楓出手,邑江侯府就被這倆畜生折騰垮了。
劉承陰沉著臉回到自己房中,房內卻空蕩蕩冷清清的。他沉下臉喝問,“夫人呢?”
丫鬟規規矩矩回道,“夫人和姑娘都在少爺書房裡。”
去年夏天,劉申被柳如煙送去了臨江縣,跟在柳如煙的父親身邊讀書,直到年底才趕回康安,過完年後,劉申繼續出京求學。
雖與兒子不親近,但劉申畢竟是他唯一的嫡子,劉承對他還是在意的。他轉身剛要去書房,便見妻子從外邊走了婷婷嫋嫋地走了進來。劉承的眉頭立刻擰出了深深的八字紋,抬手抓住她的胳膊一下把她拉到近前,惡狠狠問道,“你打扮成這樣想出去勾引誰?”
柳如煙連看都不想看自己的廢物丈夫一眼,冷聲道,“今日是大年初一,我不穿成這樣該穿成什麼樣?”
自父親書房裡被二弟擠兌,回了房中又被這賤婦嘲諷,劉承大怒,掄起巴掌便要動手。
柳如煙揚起臉怒視著他,“你往我臉上打,我明日頂著巴掌印回娘家拜年,看禦史們怎麼寫!”
“惡婦,你當真以為我收拾不了你?”劉承轉身把她便往內室拽。
柳如煙大怒,揚聲喚道,“菊芳!”
管事媳婦快步走入房中,見夫人已被劉承壓在床上,連忙上前道,“夫人。”
還不等柳如煙開口,劉承陰沉沉笑了,“夫人伺候為夫本就是天經地義,若夫人覺得讓人協助才能儘興,爺我自是由著夫人。”
妻子對他千依百順時,劉承對她毫無興致,現在她這樣,飯倒讓劉承迫不及待了。他雙手用力,呲啦一聲撕破了妻子身上的新衣壓了下去。柳如煙越反抗,他興致越濃。
他不要臉,柳如煙不能不要,隻得讓管事媳婦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