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也不是征服欲。
於故熟悉她的眼神,那是一種想要攻略下他的心,把他當成傻子一樣玩弄的目光。
薑妙顏雖然演技精湛,然而棋逢對手,就原形畢露。
薑妙顏隻是喜歡搞曖昧,享受女生羨慕她的眼神,男生愛慕到非她不可的地步。
那些行為,到底是有意還是無意,隻有同類人才能看得出來。
很不幸,於故就是那個同類人。
顯然,於故的段位和心計都在她之上。
薑妙顏那些看似自然的行為舉止,在他看來就像跳梁小醜的做作表演,無比可笑。
於故在茶茶看不見的地方,暴露本性,他站在離薑妙顏幾步遠之外的地方,微微的笑著,“上回罵你婊/子還真罵錯了。”
笑裡藏刀,殺人於無形。
他不帶任何憐惜之情,歎道:“你可比婊/子賤多了。”
薑妙顏倒也能忍,氣的哆嗦還想討好他,賣弄幾分恰到好處的可憐,故作堅強:“於故同學,我想你誤解我了。”
於故看了隻覺得倒胃口,他連用刻薄言語嘲諷的興趣和**都沒有。
有這個時間,還不如和茶茶多說幾句話。
茶茶緊張起來,“她和你說什麼了?”她又搶先道:“你不要和她單獨出去。”
於故輕聲安撫電話那頭的少女,“彆怕,我永遠無條件站在你這邊,不會和你不喜歡的人有任何過密的接觸。”
永遠隻當你一個人的裙下之臣。
他的世界裡,隻有她這一個救贖。
茶茶鼻子眼睛都酸酸的,“我好害怕。”
於故比哄孩子還有耐心,循循善誘,“你在擔心什麼?”
茶茶擦了擦眼睛,“我怕你和他們一樣,後麵會疏遠我,而更喜歡薑妙顏。”
於故失笑,“我發誓,茶茶,沒有誰比你更重要了。”
他可以以生命起誓。
於故懂得此時慌亂的心情,她曾經自以為能長久圓滿的愛情、以為堅不可摧固若金湯的友情,都在薑妙顏有意無意的撩撥下,煙消雲散了。
那年沈執給薑妙顏放煙花,茶茶這個傻瓜愣愣看著他們,傷心難過的哭了還不敢發出聲音。
她穿的像個粽子,咬著嘴巴躲在巷子裡哭,那時,他就站在自家二樓的窗台前,安安靜靜看著。
於故當時心想——真是個小可憐。
然後他笑了。
茶茶希望自己的擔心是多餘的,霸道又蠻不講理:“以後如果她還來找你,你不要理她,一個字都不要跟她說。”
薑妙顏太會用花言巧語改變彆人對她的看法。
於故想了想還是覺得不劃算 ,他還沒罵夠,在他這裡可不講男女有彆憐香惜玉。
他的人生字典隻有——茶茶或者其他人,沒有性彆之分。
“滾字可以嗎?”
“可以。”
“茶茶。”
“嗯?”
“我想你了。”
想的渾身都發疼。
電話線那邊長久沒回聲,於故低聲的笑,幾乎能想象她此刻應該紅著臉躲在被子裡,睜著圓眼,不知所措。
於故追問:“你想我了沒?”
茶茶在他的溫柔嗓音裡節節敗退,倉促掛了電話。
*
沈執周末也不愛在學校裡待著了,每周五傍晚自己開車從學校回家。
他精神狀態不好,有幾次開車差點產生了幻覺,把過人行道的路人看成了茶茶。
那幾次沈執幾乎都準備解開安全帶直接衝出去,把她抓到自己的車上。
沈執繃著眼眶,再眨眨眼,人行道上的茶茶消失的無影無蹤。
他通過後視鏡望著自己這副狼狽憔悴、還有些麵目可憎的難看樣子,悲涼又可笑。
沈執回到家裡,父母正在談論是表哥的婚事。
顏穗看見兒子回來,心中高興,又想到兒子過兩年也到了談婚論嫁的年紀,她說:“阿執,你還沒見過你快要嫁過來的表嫂吧?溫柔賢惠可漂亮了。”
顏穗又歎:“媽媽也不強求門當戶對,隻希望以後我們阿執也能娶到溫柔善良的女孩子。”
沈執解鞋帶的手頓了頓。
顏穗又和身邊的丈夫提起:“本來我很喜歡江家的小女兒,茶茶又可愛還沒公主脾氣,和阿執又是從小認識,如果她能嫁到我們家來就好了,可惜阿執不喜歡她。”
沈執換上拖鞋,下顎線鋒利流暢,他臉上表情冷冷淡淡,說了一句:“我喜歡她。”
父母一直都覺得虧欠他良多。
沈執頭一次覺得用點手段沒什麼不好。
作者有話要說:我肝沒事
但我姨媽來了
嗚嗚嗚疼懵了
謝謝投雷投營養液的妹妹們
啊啊啊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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