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你們要帶走他,合作的事情免談,彆用和其他國家合作這麼愚蠢的話來威脅我,我想你們一定不願意知道威脅我的下場。”
她是強勢的,強勢到幾乎不給人留退路。
種族與種族之間的談判本來就不該心慈手軟,蟲族入侵深藍星係時也沒見他們對人類手下留情。
如果不是聯邦經受不起再次開戰,時予根本不會在這裡和蘭希廢話。
一切的合作都建立在雙方的需求之上,蟲族需要的是生存的空間,聯邦需要的是休養生息的時間,雙方都心知肚明對方所求,同時也不想魚死網破。
時予可以如此囂張,是因為她知道蘭希絕對不敢賭她會不會一言不合與蟲族開戰。
有所顧忌的後果便是丟盔棄甲!
蘭希當然不願意答應,但她身邊有著灰黑色長發的青年明顯有其他想法。
兩個種族之間的最初談判沒有談出什麼結果,蟲族表示需要回去考慮,時予也願意給他們足夠的時間,畢竟被擠-壓生存空間的不是她,蟲族都不著急願意拖,她又何必火急火燎的上趕子去救它們?
蘭洛見蘭希離開,悄悄鬆一口氣,鬆開謝與硯的長發,飛到溫繆的空間包邊上取出一個小布丁抱到時予麵前,討好似的往她麵前送了送。
時予毫不客氣接受了他的賄賂,卻在他要跟過去時,一把拽過他扔給溫繆,還冷漠無情道:“老實點一邊呆著去,彆在我麵前礙眼。”
蘭洛目瞪口呆,眼睜睜看著兩人並肩走遠,他握緊了兩個小拳頭,要著時予飛去,讓她見識見識雞窩頭攻擊,可他才剛飛出去,旁邊一隻手就伸了過來把他撈了回去。
溫繆費力把他禁錮在手心裡,連忙說道:“小祖宗!彆鬨!我帶你去吃布丁!”
時元帥如今威勢越發足,謝指揮都不敢觸及鋒芒,小家夥還是彆上去送菜了,再去也是被丟回來的下場。
溫繆拽著小不點,悄悄看一眼消失在前方的兩道背影,生生按捺住了心頭湧起的八卦。
時予是當之無愧的聯邦第一元帥,但謝與硯卻沒有死而複生的想法。
溫繆試圖叫他元帥時,卻被他擺手否決了。
他在聯邦民眾眼中已經是一個死去的人,沒有必要死而複生去衝擊他們的認知。
而他的使命也已經完成了,他此前的人生一直被名為命令與責任的枷鎖禁錮著,他想要將自己往後自由的人生交予他愛的人。
聯邦有時予,還有很多很多想要守護聯邦的人,他們才是聯邦未來的頂梁柱。
謝與硯這個名字就讓它隨著深藍星係一起被寫進曆史。他不需要再多的濃墨重彩書寫曾經有過的輝煌。
“在想什麼?”時予擦著頭發從浴室裡出來,身上的衣服明顯是隨便套上的,鬆鬆垮垮。
謝與硯抬頭看她,麵頰恰巧滴上了她發梢上落下的一滴水,他笑著將水珠擦去,拉著時予坐到床上,卻站起來拿過了她手上的毛巾。
“怎麼不把頭發弄乾了出來?”浴室裡有烘乾機,乾頭發很快。
雖是這麼問,他卻知道時予不喜歡用烘乾機,總是自己把頭發擦乾,也不知道打哪來的奇怪毛病。
時予感覺他修長的五指在自己的發梢之間穿梭,幸福的眯了眯眼,摟過他的腰靠了上去,低聲嘟囔了一句:“老婆真好。”
謝與硯擦頭發的動作一頓,伸手扶上時予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頭來,目光嚴肅而認真:“叫老公!”
從他嘴裡說出這三個字實在是種彆樣的新奇體驗,時予才不聽他的,叛逆似的又叫了一聲:“漂亮老婆!”
謝與硯額前青青凸的凸,屈起膝蓋擠進她的□□,彎下腰眼看著要吻她,卻又停在她的唇邊,轉了方向去吻她的耳廓,還低聲誘-哄道:“喊老公。”
這個問題在之前就沒能解決好,時予哼哼了兩聲,拽過他的衣領吻了上去,今天必然要讓他喊對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