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心疼你,想親親你。”
越往後,音量越輕。
許初允感到自己的耳尖、臉頰逐漸燒起來,一種與平常不同的熱度侵襲了她。
連帶著他那道灼人的視線,一樣讓人無法無視。
許初允乾脆不說話了,以行動代替話語,仰起臉湊上去。
江聞祈眸色濃黑地看著她,沒再阻止,就任由許初允就這樣蜻蜓點水地輕蹭著、淺吻著。
她一邊輕吻,一邊右手還在無意識地輕撫著他的臉頰線條,繾綣而珍念。
江聞祈摟著她纖腰的手也隨之一點點收緊。
他闔上眼。
像腐爛的傷口迎來了解藥,生剜的刺痛伴隨著清涼的藥感,又痛又爽,神經異樣的著迷。
兩顆鮮活而又同頻跳動的心隨之貼合,心跳聲逐漸共振。
然而一下下。
最清淺的肌膚接觸已然不夠,像是飲鴆止渴。
隻會愈發讓人上癮。
渴望更多。
江聞祈忽而抬手扣住她的後腦,低頭吻了下去。
轉守為攻。
不允許她再分開。
突如其來的反撲來勢洶洶,許初允微睜大了眼。
然而很快就無法再思考其他。
淺吻逐漸發展成深一步的研磨輾轉,極深的濕吻。
江聞祈低垂著眼,輕門熟路地撬開她的,靈活地,毫不留情地掃過。
他已然熟悉她接吻時的每一個敏感點,勾著她的唇舌,很快就吮得許初允舌根發麻。
神經末梢酥麻麻一片,連帶著尾椎骨也徹底酥掉。
近日來太久沒有親密過,泄洪的水閘一旦打開,就洶湧猛烈,再也止不住。
甚至忘了這是在他的辦公室。
許初允像被抽掉了骨頭,又像是春日裡伏下的一片片柔軟潔白的梨花,被他捧在掌心,一點點占有。
輕吟聲從交纏的唇舌間泄出分許,還未來得及平複呼吸,又再度被堵住。
意亂情迷間,每一個細胞都在心甘情願地沉溺。
又像是外麵風雨交加,受傷的獸類擁抱著取暖,細細舔舐著彼此受傷的傷口,撫平所有的痕跡。
她閉著眼,坐在他懷中,被緊緊地抱著,扣著後腦勺擁吻。
外界紛紛擾擾,唯獨這裡親昵平和如初。
直到察覺到他的大手逐漸遊離進衣角。
許初允倏地上半身後仰了下——
避開他,刹車停住。
微彎的腰身弧度優美纖細,似一輪彎月。
“等下,先這樣吧,你等會還要開會……”許初允氣喘籲籲道。
“?”
江聞祈側頭抬手,看了眼腕表時間,嗓音微啞道,“你還有十分鐘的時間。”
十分鐘?
也就是說才親了五分鐘不到?
許初允無
法接受,親得這樣昏天暗地,竟然才隻過去了五分鐘。
再來十分鐘,她可能無法站著走出辦公室。
“不要了,我要休息……”
說著,許初允掙紮著,手腳並用地想從他腿上下去。
隻是腳尖還沒觸到地,就被江聞祈一把撈回去。
“再親一會兒,乖乖。”他低啞道,複又吻了上來。
直到敲門聲再度響起,門外陸林委婉提醒:“江董,黃總和王總他們到了一會兒了。”
裡麵的男人平複了下呼吸,回道:“嗯。”
隻是那聲音怎麼也帶著一點激烈情yu後的微啞,沙沙的,似裹了磁。
陸林不敢多待,點到為止的提醒之後,他回去繼續做會議的準備工作。
待外麵的人離去。
江聞祈低頭看了眼懷中人洇著粉色的白嫩耳尖,一片迷離的眸色,伸手輕輕將她微潮的發絲撥到一邊,低哄道:“在這裡待會兒,等我開完會好不好?”
……
會議結束,已是深夜十一點。
陸林試探著問:“江總,今晚住公司還是……?”
江盛不僅在這裡建了總部大廈,還買了附近的地皮,附近1km以內的高檔小區便是江盛集團旗下房地產公司的。
他知道江總名下有數不勝數的不動產,基本上一忙起來就會就近宿下,更忙的時候,直接連著幾天都睡在辦公室的配套休息房裡。
平常基本不會多此一問,隻是考慮到今天有特殊的人來了。
江聞祈本想回答一切如常,忽而想起還在辦公室等他的人,那句話便在口中拐了個彎:“今晚回家。”
陸林鬆了一口氣,“好的。”
然而回到辦公室裡,哪裡還有人。
江聞祈劃開手機,第一條未讀消息就是從帕恰狗的藍白簡約頭像那裡發出來的。
-來自三分鐘前
冬日初雪:【你們會議是不是要開完了?我先去地下停車場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