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蓉父母也道:“是啊是啊,我看警官也站了很久,警官彆客氣,等我家蓉蓉身體好點了,一定去警局給你們送錦旗。太感謝了,
我們蓉蓉好好的當老師,怎麼就受這個罪了。
關朔:先讓病人好好養身體?_[(,生理心理都要重視。”
阮蓉丈夫:“是是是。”
關朔:“我們還有幾個問題想問一下阮蓉。”
阮蓉躺在床上,配合道:“您問。”
關朔調出一張嫌疑人的照片,說道:“我們這有張嫌疑人的照片,想讓你再認一下。”
阮蓉白著臉,點了點頭。
關朔把照片給她看了一眼:“迷暈你的是這個人?”
阮蓉看了照片,臉色一白。
她點了點頭,說道:“是、是他。”
阮蓉的手指掐在自己的手背上,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把我放棺材裡的也是他。但是,但是警官,我不認識他,他為什麼要把我放棺材裡活埋?”
阮蓉母親:“是啊,警官,這可要好好查查,不然我們以後真是不敢出門了。”
關朔又問:“那你們家有沒有什麼仇家?”
阮蓉母親:“沒有,我們家規規矩矩,怎麼會有仇家,我家蓉蓉從小就乖,怎麼就這麼倒黴!好不容易安定了,又遇上這種事!”
關朔:“阮蓉以前也這麼倒黴過嗎?”
被塞進棺材裡活埋,正常人幾輩子都遇不上一次。
阮蓉母親避而不談:“以前的事了。”
裴孟拎著早餐走了進來,喊道:“阮蓉,吃飯了,叔叔阿姨,我給你們買了包子。”
她一進來才發現,救人的警官還沒走。
裴孟意外道:“警官還沒問完話嗎?”
關朔:“馬上問完了。”
看到裴孟給屋裡的幾位分早餐,她手裡還拎了筒奶粉,要麼是回家了一趟,要麼是去了超市。
作為阮蓉的閨蜜,她和阮蓉確實非常親近。
裴孟道:“麻煩幾位警官了,大半夜忙到現在,阮蓉現在還要休息,我請幾位警官吃個飯吧。”
關朔看了一眼病床上的阮蓉,她臉色實在是不好,勉強再問下去也怕加重她的心理負擔。
他點了點頭,答應了裴孟。
*
裴孟請幾位警官在醫院旁邊附近的早餐店吃了飯。
陸園戴著口罩走在一邊。
剛剛關朔和姚平南進去問話,她就在外麵站著。
主要是幾人並不能確定阮蓉當時的狀態,她能聽見陸園說話,但是能不能看見陸園的臉呢?
其他死者可以看到,但阮蓉沒死,陸園不能確定她看不到她的臉,乾脆就站在病房外不進去了。
裴孟:“警官想吃什麼?”
關朔:“我們自己點,正忙,等會打包帶走。”
裴孟:“警官彆和我客氣。”
她看了幾眼陸園,說道:“說來也巧,昨天我剛給這位警官剪過頭發。”
陸園摘下口罩。
“你認出我了?”
裴孟:“看頭發就能認出來,警官剛剛怎麼不進去?
陸園:有個電話要接。
關朔:你和阮蓉認識很多年了?
裴孟:對㈦,我們是初中同學,警官有什麼想問的?”
關朔:“阮蓉之前也經曆過類似的事?”
裴孟:“阮阿姨不想說。”
陸園:“還是說一下吧。”
她對裴孟說道:“等阮蓉身體狀態好一點了,帶她洗個澡吧。”
裴孟:“那當然。警官,是還有什麼其他事嗎?”
陸園:“棺材裡有死人的東西,洗個澡去去晦氣。”
裴孟:“死人的東西?”
她震驚:“怎麼會有死人的東西?”
關朔:“這幾年,阮蓉身邊有去世的人嗎?和她遭遇的這些有關係的?”
陸園:“剛剛阮蓉母親不想說的事是什麼?”
裴孟:“那是五六年前的事了,阮蓉當時在讀博,還沒畢業。”
裴孟回憶道:“當時有個男的一直在追她,阮蓉從小長得好,一直有人追。我們本來也沒當回事,那男的長相、經濟條件挺好,她們在一起後,我還見過幾次,本來以為就一正常的男的,結果她們談戀愛有一段時間後,有一天阮蓉哭著給我打電話,說那男的限製她自由,讓我去接她。”
裴孟:“我去接她回來,還和她一起搬了家,阮蓉也打電話和他分手了,但是那男的不願意,有一天,他喝多了,跑到阮蓉家裡去找阮蓉,硬是把阮蓉拖了出來拉上了車。”
陸園:“然後呢?”
裴孟:“那男的喝多了開車撞到了樹上,當場死了。阮蓉命大,頭上縫了十幾針,斷了根肋骨,但是命還在。”
陸園:“那男的叫什麼名字?”
裴孟:“梁關,是個神經病,我和阮蓉都覺得他有躁鬱症,不是正常人。”
她問道:“警官,會和梁關有關係嗎?但是他早死了,死了五年了。”
*
警局內,單思博和呂一撿完骨灰回來,說實話,這骨灰都被碾成灰了,也拾不起來,雖然有點不太尊重,但單思博和呂一還是用簸箕把骨灰掃了起來,到時候一起裝棺材裡。
呂一:“人死了就是土,那再攙點地上的泥也沒什麼。”
單思博:“你彆說話了。”
後麵有個警員走了出來,遞上來一份材料。
“呂哥,單哥,指紋比對出來了,嫌疑人叫梁誌,今年二十一歲,不是本地人。”
呂一拿過來拍了張照片發給關朔,然後遞給單思博看了看。
呂一:“才21就長成人渣樣了。”
*
關朔看了眼呂一發過來的材料,看完他遞給陸園看了看。
陸園:“同姓?”
關朔對裴孟說道:“當時梁關有說過他有個弟弟嗎?”
裴孟:“沒有,他不是獨生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