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下來的時候偷偷瞥了一眼陸園放在桌子上的照片。
陸園：“你認識照片上的人？”
陳郡月媽媽搖頭：“我怎麼會認識。”
可她明顯在意這張照片，看了好幾次。
陸園把照片收了起來。
陳郡月媽媽：“哎？”
關朔繼續問：“你知道戴陽為什麼要給你女婿打二十萬嗎？”
陳郡月媽媽：“我不知道啊，不過他們朋友之間的事我也不懂。”
關朔：“你真的不認識戴陽？”
陳郡月媽媽：“不認識。”
關朔：“你沒見過？”
陳郡月媽媽：“沒。”
陸園又開始找到陳郡月結婚當天的vlog，放給陳郡月媽媽看。
“這裡。”
陸園點給她看。
“你不是還和戴陽說話了嗎？
你說你不認識戴陽，沒見過他？”
陳郡月媽媽尷尬的笑道：“哦，這就是戴陽啊，我就是看這個小夥子長得蠻精神的，去和他說幾句話。”
陸園不信：“你女兒結婚，當天那麼忙，你不去陪你女兒，跑去和新郎朋友說話？你騙誰呢？”
陳郡月媽媽板著臉，就是不承認：“我就是不認識他。”
關朔：“那換個話題，你家裡的包誰給你買的？你女婿？他不愛搭理你，會給你買包？你女兒，她有這個經濟條件嗎？還是戴陽？”
陳郡月媽媽：“什麼啊，這些都是仿品，我買著玩的。”
陸園：“仿品我還是能認出來的，我朋友家裡一堆真的。”
陳郡月媽媽：“那我不知道——”
她話還沒說完，關朔就說道：“沒事，我也想知道，你的女婿知不知道你會和戴陽聯係。”
陳郡月媽媽一驚：“這就不用告訴他了。”
她緊張的用笑來遮掩臉上的表情。
陸園：“那你就要說實話，你是怎麼認識戴陽的？”
陳郡月媽媽權衡利弊，問道：“這個——我說了，你們可不能說是我說的！”
關朔：“我們儘量。”
陳郡月媽媽：“那我女兒本來就是和戴陽談戀愛，本來我還以為戴陽會做我女婿，結果倒好，我女兒和那個馬皓結婚了！”
陸園：“你女兒先和戴陽談戀愛？”
陳郡月媽媽：“是啊。”
她理所當然道：“戴陽有錢，我女兒這麼漂亮，哪裡配不上了！”
陸園：“那她最後怎麼和馬皓結婚了？”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是，陸園繼續問：“馬皓知道這件事嗎？”
陳郡月媽媽：“這你們可不能告訴他，告訴他他要炸了的！我早就和我閨女說了，嫁人，就要挑最有錢的，誰知道她轉頭嫁馬皓了。”
關朔：“她為什麼要嫁給馬皓？戴陽讓的？為了什麼？”
陳郡月媽媽：“我怎麼知道這些有錢人怎麼想的，可憐我閨女。”
關朔笑了一下，問道：“你真的不知道？那你買這麼多包，是花的誰的錢？對方怎麼會願意給你花錢？”
陸園盯著陳郡月媽媽看了又看。
陳郡月媽媽：“他自己願意的嘛。”
這複雜的男女關係，這麼說，陳郡月先認識戴陽，然後嫁給馬皓，她一定抱有某種目的。
難道是戴陽讓她嫁的？為了什麼？戴陽是不是有什麼把柄在馬皓手裡？
陳郡月媽媽不願意再說更多，關朔和陸園臨走之前，她使勁叮囑：“可千萬不能說是我說的。”
走出陳郡月媽媽住的小區，陸園伸展了一下胳膊。
“胳膊都僵了。”
關朔在翻看單思博傳到群裡的照片。
那是一張馬皓女兒的照片。
陸園：“小朋友長得真可愛。”
關朔：“現在我們要考慮一個問題。”
陸園：“嗯？”
關朔：“陳郡月和戴陽、馬皓都有關係，那這個孩子確定是馬皓的嗎？”
陸園：“他們不是奉子成婚嗎？是不是自己的孩子馬皓會不知道？”
兩人對視幾眼。
陸園“咳”了一聲，也說道：“確實哈，隻有母親能確定孩子的父親是誰。”
關朔：“陳郡月和馬皓之間的夫妻關係不好，她會願意給馬皓生孩子？”
陸園：“那當然肯定不願意。不是，這麼說，戴陽是在給馬皓下套？他怎麼確定馬皓一定會上套？因為陳郡月長得漂亮？”
關朔：“他們不是奉子成婚嗎？聽馬皓的意思是，是他爸媽催他結婚，那搞出個孩子套住他，也不是很困難。”
陸園：“嗬嗬。那我們想個辦法測測親子關係？”
關朔：“我問問呂一，他現在應該跟著戴陽。”
*
呂一接到電話時，正坐在車裡，看著餐廳裡的戴陽。
“對，我是在跟著他，他現在正和一女的吃飯，好像是支蕊。”
單思博確定道：“就是支蕊。”
呂一繼續接電話：“對，就是這女的。啊？我等會去把戴陽用過的杯子取過來？行啊，這個不難。”
關朔問道：“戴陽和支蕊見麵了，表情怎麼樣？”
呂一：“挺好，看著兩人都挺高興。這兩人還有聯係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