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的受傷會讓他們感同身受,擔心自己也受傷。
這是兩種情況。
但納西妲還是會擔心琴的安全。
羅摩又不是教團的高層,他能夠提出計劃,卻未必有資格總督計劃······不能吧?不能這麼點時間,他就混到了教團的高層吧?
那裡麵不都是魔物麼?他一個人類,還是個意識體,憑什麼啊?!
不可能的!
這是行進路上正在進行的商議。
擺平了愚人眾,琴就再也沒有任何的拖遝了。
這種連個紙麵契約都沒有的合作,卻能夠讓雙方都放下心。
因為背後做保證的是蒙德和至冬。
這種事情上愚弄騎士團,哪怕後續琴他們全部站死了,法爾伽也會立刻折返,然後為了給他們複仇而對至冬宣戰。
不是做不做得到的問題,而是必須這麼做。
羅莎琳不會這麼不智的。
至冬想要神之心,但不可能為了神之心直接發動戰爭。
“我這邊確實可能出問題。”琴也不強撐著,“恐怕必須要拜托草之神您的幫助了。”
嘴硬解決不了問題。
和預期的相似,老巢和琴要去的地方完全南轅北轍。
迪盧克、凱亞、羅莎莉亞他們的突襲工作無論成敗,都不可能給予琴任何的支持和幫助。
琴如約而至,孤身一人。
可能對方不需要等琴到達地方,在半路上就想辦法把人給處理掉了。
這種時候唯一能夠給予琴幫助的,隻剩下了兩尊神明。
“巴巴托斯在這個時候出發了,帶著優菈和空去解決風之龍的問題。”納西妲坐鎮騎士團,“我會幫助你們的,但之後,你們要給須彌一份合適的回報。”
祂的權能在任何一個地方都能夠發揮作用。
納西妲同時觀察愚人眾、教團和另外三路的計劃。
巴巴托斯和龍、琴單獨的行動、突襲教團的行動,祂都要扔出一份心力。
祂帶著自己的計劃,但做事的時候還是要稍微收取一份酬勞。
“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迪盧克微微頷首,“還請您放心好了。”
和愚人眾不同,納西妲是神明親自現身蒙德,並且幫了很多。
雖然知道祂有自己的計劃,並且多半和騎士團的行動重疊,這個人情騎士團還是認了。
大家都有計劃,熒妹也有。
“不是,你想讓我乾點什麼?”羅摩賣掉了盟友。
自從知道熒妹打算放掉他之後,羅摩就把納西妲和騎士團可能的行動賣給了熒。
他當然沒有任何的情報作為支持,但以他對這些人的了解,羅摩還是很有自信的。
“反過來釣魚的代理團長,突襲臨時駐地的精英小隊,負責解決風之龍的巴巴托斯和我的哥哥。”
熒妹興致盎然,“你都猜對了。”
羅摩翻了個白眼。
講道理,他和熒妹都是兩個混賬。
他出賣盟友,熒妹就沒打算讓教團的計劃成功。
但凡熒妹有想法,她就不可能隻派幾個深淵法師在這裡跳來跳去。
扔幾個使徒過來,巴巴托斯要是不開大,祂難道還真能指望這個時候的空哥站出來?
他們兩個挺適合換個位置的,換個位置,熒妹就可以去找空,羅摩可以借助坎瑞亞的知識攀登高處。
奈何換不得。
不是羅摩不願意,是當主角的資質真的換不了。
“所以你給他們安排了什麼?”羅摩有些好奇。
“可能會重傷垂死,然後剛好遇到了哥哥和風神的琴。”
“隻有一些你改造之後的丘丘人,剩下的就是煉金炸彈的巢穴。”
“準備進攻蒙德城,給愚人眾找點麻煩的魔物軍團。”
熒妹興致盎然。
她顯然就沒有太多的情緒,純粹就是當成了玩鬨。
但就是這點玩鬨,可能就會帶來很大的麻煩。
唯一的好處就是她可能真的沒打算殺人。
“那條龍呢?”羅摩有些好奇。
什麼都能夠安排,但特瓦林······
“你不會真的覺得特瓦林是教團能夠帶走的吧。”熒歎了一口氣,“我的下屬說的沒錯,巴巴托斯才是詛咒領域的大師。”
都已經拚殺到這種程度了,這條龍到現在都還不願意離開蒙德,本身就是最好的態度。
教團的想法從“風神算什麼東西?龍是我們的”的戰鬥流到“瑪德這個人不講道理的,我們帶著龍走吧”的逃避流。
屬實是被巴巴托斯和特瓦林狠狠上了一課。
理論上講的好好的,就算是巴巴托斯強撐神力,重戴冠冕也能夠給祂上一課。
結果是人家沒戴上冠冕,彈了兩句詩歌就給大家上了一課,這一課教會了教團的法師什麼叫謙虛。
詛咒在嘴遁麵前,完全不值一提。
羅摩不厚道地笑了。
這才哪到哪。
等之後到了璃月,見到了那條岩之龍若陀龍王,那才是真的離譜。
特瓦林被毒血侵蝕了五百年,最後也還是選擇了巴巴托斯。
若陀龍王被壓在地下,當伏龍樹的景觀當了數百年,祂被封印的時候還是主動向摩拉克斯妥協了。
祂也認為瘋狂的自己會危害璃月,所以請求摩拉克斯封印了祂。
羅摩看不出來這位若陀龍王有那裡看重璃月,祂爬出來乾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當時礦山裡的璃月人給送走了。
故事是簡單記錄了一筆,但用膝蓋想都知道,除非摩拉克斯剛好就在那裡,不然這些普通人是不可能在這種天災之中活下來的。
與其說是因為擔心危害璃月,倒不如說是因為不想和摩拉克斯生死拚殺。
“所以啊,我得投子認負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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