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升了一級,從壽八百到壽三千,而此刻你升一級需要的經驗值從兩百年提升到了一千年,這還是正向收益。
收益和付出想要算,總歸是能夠算的清的。
怕的是你明明升了一級,更進一步有了更多的壽命,但你發現在經驗值體係之下,你的壽命增長所帶來的收益反而比不上經驗值本身的增長了,那麼問題就開始麻煩起來了。
從結果上來看,哪怕你這一次突破之後已經沒有前路了,隻能夠慢慢地困死在這個階位,理論上係統也是幫了你的,畢竟它不給你這個經驗值體係,你甚至都摸不到這個能夠困死你的水平。
提瓦特的芸芸眾生,他們終其一生也隻是在契合凡人的描述,並沒有太多值得記錄的東西。
羅摩能夠從凡人到魔神,哪怕現在就已經前路無望,祂也不能厚著臉皮說係統害我。
因為祂沒辦法證明,沒有係統的話祂同樣可以走到這一步,乃至是走到更後麵的高度。
在沒有明確答案的時候,懷疑自己一直一來的助力當然是不對的。
它幫了你很多,你總不能因為一種可能就直接懷疑並且將自己的懷疑付諸行動。
但人要生出懷疑其實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哪怕疑心不重,要埋下一根懷疑的刺也並不困難。
順從大慈樹王,按照祂的好意走一條一步登天的路。
拒絕大慈樹王,幾乎就舍棄了之前的所有安排。
談話進行至此,羅摩毫無猶豫地轉身離去。
祂也不是非要一個答案不可,準確些說,羅摩幾乎就沒有什麼好奇心可言,一件事情為什麼發生,在祂的眼中從來都不如它的發生能夠帶來什麼重要。
可大慈樹王的這件事情所帶來的麻煩是連鎖性的,祂隻能夠挑一個去懷疑。
懷疑係統,或者懷疑大慈樹王。
這種事情在之前羅摩會選擇懷疑係統,而現在經曆了雷電真和大慈樹王這兩次某種程度上的死而複生之後,祂率先懷疑樹王。
大慈樹王並沒有阻攔。
羅摩並不是按照計劃一樣的前往璃月,祂之前不是一種表演,而是真的有需要去一趟璃月。
但現在祂沒有得到答案,所以乾脆地舍棄了這種已經安排好的道路。
“就這麼放任祂離開?”
阿佩普的聲音在祂的耳邊響起。
“你想要的東西會給你的,阿佩普。”大慈樹王輕聲說道,“祂說過的,自己從來都不是一個意誌堅定的人。”
“是嗎,”古龍的聲音並不帶著任何的質疑,隻有平淡,“希望你是對的。”
“祂會用另外的手段去逼迫某件事情的發生,”大慈樹王抿唇輕笑說,“有一件事情祂聽進去了,那就是我打算釋放草之神神座內的古龍大權。”
這是芙卡洛斯要做的事情。
而在羅摩麵前,大慈樹王坦言自己要先做。
羅摩並沒有得到什麼有效的答案,如果想要當謎語人,這件事情實在不難做到。
說些似是而非的話,堅持沉默而不是默認,幾乎就能夠在多數場合當好自己的謎語人。
但反過來說,想要痛擊謎語人其實也很簡單。
遊戲裡一般讓謎語人出場的時候不會給玩家痛擊他的選項,他說答案的缺失亦是一種答案的時候,你還真的就隻能夠受著這個神經病的說辭。
不過放在現實裡,你大可以薅著他的脖子讓他繼續重複這句台詞。
你可以當謎語人,但除非你的身體也是謎語組成的,否則總歸是會有破綻的。
讓羅摩來操作,祂當然沒辦法弄清楚大慈樹王遮掩了一些什麼,因為祂確實是打不過。
但這並不妨礙祂去阻止大慈樹王想做什麼。
“祂大概會把芙卡洛斯打算做的事情公之於眾,逼迫芙卡洛斯提前動手。”
大慈樹王說,“我可以選擇提前阻止祂,這樣一來,祂就更有理由相信我有問題了。”
如果不阻止,乃至是說出這話就是故意反過來逼迫羅摩去做這件事情,羅摩也無所謂。
祂恐怕已經思考過了,逼迫芙卡洛斯這件事情會對祂自己造成什麼影響,而且評估的結果也很簡單,那就是毫無影響。
了不起芙卡洛斯因此而失敗,但要為此付出代價的是楓丹人。
祂起碼也算個須彌魔神,再不濟也是個須彌人,芙卡洛斯成功了保住的也是楓丹不是須彌,羅摩大概唯一會遲疑的,也就是故事裡出現過的一些好人而已。
僅是如此,卻不足以讓祂舍棄自己的利益。
大慈樹王的說辭乾涉的是羅摩的核心利益,祂沒有答案就不會鬆手,更不會顧惜什麼代價。
“你們要做的事情都很簡單,對此而鋪設的防備同樣如此。”
阿佩普聲音低沉。
這些博弈幾乎是完全放在明麵上的,很難說高下有什麼具體的分彆,但毋庸置疑,大慈樹王占據了優勢。
祂知道羅摩幾乎所有的手牌,並且是一手安排了羅摩的道路。
可羅摩卻隻能夠根據樹王的反應去猜測並且做出反擊。
這種博弈決定了勝負手的反而不是什麼能力,幾乎算是純粹的情報,當然能夠得到請報上的優勢,這本身也是一種能力了——出生的早也算會投胎,投胎是一個正常人一生所有能力之最了,它的重要性不言而喻,且每一個人都沒有辦法提升這種能力的數值。
這種數值太珍貴了,羅摩顯然就輸了,並且隻能夠心服口服的認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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