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鞋子,全部整理好。還有帶來的一些乾的食材,還有一些調料,也在廚房整理好。
等她整理好,剩下的三人也到了。
隻是那三人也在整理行李,不過他們整理行李就簡便多了,幾戶沒有整理,能想象以後以後的日子裡,他們的房間肯定亂七八糟。
楊清老實的坐在前台接待的大廳裡,與柳一鳴閒扯。
柳一鳴被導演無數次示意,他就是沒有問出來現在火爆網絡的那個話題。
倒是那位四十歲的大咖歌手伍文凱,進來寒暄過後,就問,“楊清,現在全網絡都是關於你與妹妹陳冉的新聞,你怎麼看?”
被伍文凱的突然襲擊一驚,楊清當時真沒有反應過來,愣在當場,不過很快反應過來,絲毫沒有裝可憐的意思,反而一臉的冷靜,“不怎麼看,我沒有妹妹,我媽是楊雲汐,眾所周知就我這麼一個孩子,哪兒來的妹妹?”
既然你們要話題,那我就給你們足夠勁爆的話題,但我不會裝綠茶扮可憐
所有人都沒有想到楊清的態度會是這樣,都以為小姑娘會裝可憐,低下頭,流眼淚默默的哭泣。
即便是柳一鳴都沒有想到,他忙打圓場,給楊清解釋的機會,“小清,可血緣上她就是你的妹妹,你否認不了。”
故意給楊清遞了話頭,讓楊清好好的解釋。
“是,血緣上是否認不了。可我相信所有人都知道我媽與那位的恩怨情仇,婚內出軌就算了。
那位與我媽離婚以後不到十天,就與現在的妻子領了結婚證,領了結婚證不到六個月,就生下了他們出軌與做小三的證據。
本來,長輩的恩怨情仇,與我沒有關係,但那位在至少三個以上的媒體采訪中說,與我的緣分在離婚的時候就已經終止,他要全心全意的愛他現在的妻子兒女。
還說不讓我去打擾他們的平靜生活。那時候我多大,所有的人都想想,當一個孩子聽到親爹如此說,多傷心,傷心到什麼程度?
現在的孩子,父母婚姻幸福美滿他們都叛逆,想想一個跟著母親,父親還放話狠絕不認自己的小孩,她的心靈受了多大的創傷。
從一次次在媒體上看到那位說與我的緣分早就斷了的時候,幼小的我就告訴自己,我沒有父親。我隻有用全身心愛我的媽媽。
我想不隻是我單方麵的這麼認為,顯然那位也是如此想的。要不然人家也不會故意,為了刺激我,打擊我,做出中途截胡我的角色的事。
在他們截胡之前,官宣已經宣布了那個角色的演員是我。我想那位在截胡角色以前肯定就知道,明知道還這麼做,意思都知道。用心也也知道,那就是他們一家四口都不願意我出現在這個圈子,不願意因為我的出現,一次次的提醒他們,男盜女娼,還有出生不清楚的閨女。
彆看他們現在活的滋潤,其實心虛著。一直名不正言不順。他們想讓我泯然眾人,或者直接希望我不出現在世上,一次次的提醒他們當初做了什麼。”
在場的人一片靜默,柳一鳴他們幾個中年人早就想到了,隻是沒有說而已。
在他們看來陳翔飛確實狠毒了些,明明知道那個角色是大女兒的還故意搶,那就不隻是不厚道,是心毒。
隻是現在被楊清戳破,放到了台麵上來。
劉佩佩也是女人,不管與人怎麼使手段爭資源,但她也希望自己的婚姻幸福,希望自己的老公待自己一心一意。
聽著聽著,眼淚吧嗒吧嗒掉落,用手背不停的擦眼淚,哽咽的提醒楊清,“清清,你說話的時候婉轉一些,彆讓人挑錯,惹出什麼爭議來就不好了。”
“佩佩姐,我明白的,人多嘴雜,那位還有鐵粉,到時候會說我不孝,還會有人說,那人生了我,我就要感恩等等那些鬼話。
可是我想說的是,決定生孩子之前,那人有沒有想過我願意不願意成為他的女兒,願意不願意被他生下來?他有沒有問過我的意願,我有沒有答應?
沒有吧。
那些沒事喜歡勸人善良,原諒惡人的人,都是站著說話不腰疼,有一位長輩告訴我:
我最煩那種不知道什麼事,就勸我要大度一點兒的人。你知道我經曆了什麼?像這種人你得離他遠一點,因為雷劈到他的時候可能會連累到你。咣,我這被紮了一刀,血還沒擦乾淨呢,他走過來,哎,你要勇敢起來!你死不死啊?”(抄自老郭)
楊清的話語剛落,柳一鳴與張晨,劉佩佩幾人就雙手鼓掌,“說的好,經曆過什麼,怎麼走過來的,隻有自己知道。外人無法體會,我也煩那些時常勸你大度的人。”
伍文凱也感歎的說道,他也是一個有經曆的歌手。
一路走來也經曆了不少的事情,風風雨雨的,其中心酸也隻有他自己最明了。外人無法知其酸楚。
“是,大度也要看什麼事,看什麼人,越是血緣親近之人的傷害越無法原諒。為此結下的心結,也越發難解。”
“是,外人對我們的傷害時間久了也許能釋懷,可有些人的傷害,一輩子都無法釋懷。因為外人本就是,與你沒有關係之人,對於他們的傷害即便不再意料之中,但也不會為此真傷成什麼樣……”
幾人紛紛點頭,不隻是他們五位認同,即便是節目組的人也認同。
越是親近人的傷害越難釋懷。
楊清他們是一邊拍攝一邊剪輯,在一個月以後就開始播出。
導演高興,開篇就有個大話題,到時候收視率肯定不會差。
楊清要接連一個月全在村子裡拍攝,中間不停。
第一天,楊清他們五人收拾,打掃衛生,每一間客房全部打掃乾淨,鋪好床鋪,擺放好客房的所有用品。
一個個的累的都不想說話,晚飯每人一碗麵條,臥雞蛋。
晚上,累癱的幾人沒有想要屏足談心的意思,都早早地洗洗刷刷睡覺。
翌日,楊清睡到早上六點,就起床。
夏天的六點,已經天光。
楊清收拾好自己,就去了廚房,在廚房裡一陣忙碌,用瘦肉辣椒,炒了一大碗澆頭碼子。
然後去後麵的菜園子,摘了不少的青菜,洗乾淨備用。
給自己下了碗麵條,吃完,還有的那些人都沒有起床,她把廚房打掃乾淨,才離開。
一個人在接待大廳,擦擦,拖拖地,搞完衛生,九點半以後,才有人開始起床。
一個接一個的,大家直奔廚房,“呀,有早餐吃?”柳一鳴最先奔廚房,看到廚房裡麵的澆頭就知道有早餐吃。
從後麵菜園子澆水回來的楊清,放好工具,小聲的問,“柳老師,需要幫忙嗎?”
“不用,小清,是你炒的澆頭碼子還有準備碗(調好各種佐料)的吧?”
“嗯,邊上有青菜,下麵條的時候,放一把小青菜,吃點綠葉子的蔬菜。”楊清洗好澆水壺,放置在原來的位置上。
“是,真好,還有人做早餐吃。”柳一鳴不擅長廚房裡的事,但自己下個麵條還是會的,下好麵條,直接吃就可以,後續的一切都已經做好。
“順手的,大家起床時間不一,做彆的都無法同步,我就將就著做了這個,起來遲也不要緊,即便不會做飯,也能應付。”
“那是。”
“昨晚大家都太累,沒有商討今早吃什麼,我就自作了主張。但明天早上想吃什麼,咱們可以商量。”楊清想著明天換個花樣,吃白米粥配上酸豆角炒肉沫,拍黃瓜。
柳一鳴聽得出來,小姑娘肯定廚藝不錯,心裡有了安排,畢竟他是店長,等下要安排分工。
“好,等早餐過後,我們就安排各自的分工。”
“我沒有問題,都聽店長安排。現在沒事,我先回房間搞下衛生。”隻要有空閒時間,家裡即便不臟,她也習慣性的擦擦抹抹,搞搞衛生。
“去吧,有事我喊你。”柳一鳴已經開始下麵條,顧不上說話。
回到房間的楊清,先把自己的行李箱拉出來擦洗了一遍,然後開始在房間擦擦抹抹,拖拖地。
她的房間,整整齊齊,一塵不染,看的節目組的人直砸舌。
楊清的背景,他們都是知道的,雖然是單親家庭長大,可家裡的條件那是沒的說,含著金湯匙出生,打小就家庭條件好。
都不需要她自己動手做飯,搞衛生。沒想到小姑娘小小年紀,自理能力比一些中年人還強。
小鮮肉張晨如今是圈中頂流,自帶龐大的流量,那張俊臉也是帥的人神共憤。還是天生的帥氣,沒有經過人工修飾的,加上性格好,為人謙遜低調,會做人,一直是備受上麵青睞。
他迷糊著起床,弄好個人的衛生,來到廚房找吃的。
看到柳一鳴正在吃麵條,吃的那叫一個香噴噴,他的口水在嘴裡打轉,快流了出來,吸溜一口口水,問道,“柳老師,早餐吃麵條啊?”
“嗯,都弄好了,你自己下麵條煮熟撈出來就可以。”柳一鳴指指灶上說道。
“哦哦,好的。”
帥哥張晨與柳一鳴一樣也是湘省人,都是土生土長的湘省人,吃東西的口味都差不多,吃早餐也是那幾樣。
一樣就認出來那炒好的碼子,高興的說,“柳老師,你真好,居然炒了辣椒炒肉的碼子,我最喜歡吃辣椒炒肉。”
柳一鳴笑笑,“可不是我炒的,是小清炒的,彆看她在京城長大,戶口也是那邊的,可她也是湘省人。吃的口味跟咱兩都差不多。”
柳一鳴覺得請楊清來,是節目組做的最明確的決定。
十一點,所有人吃過早餐以後,坐在接待大廳裡,一群人商量著分工問題,等下兩位飛行嘉賓就到了,在嘉賓到來之前,想分工好。
“好了,現在大家暢所欲言。前台需要一人,客房部需要三人以上,因為每期都有兩位甚至以上的飛行嘉賓。廚房需要兩位以上。”柳一鳴先開頭說道。
劉佩佩先舉手,“我做飯一般,我就不搶後廚的那個位置,我怕毒死客人們。彆的位置,我服從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