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文凱也趕緊舉手,“我也怕毒死客人,彆的服從安排。”
張晨也不落後,“我也是,不去廚房,其餘的服從組織安排。”
柳一鳴無語了,還說什麼,“清清,你呢?有什麼想法?”
“我去後廚。”都不去,還眼巴巴的望著自己,那不就是自己的事情。
她想不去都不成。
最後是劉佩佩,伍文凱,張晨三人負責客房部衛生。柳一鳴作為主持人,負責調劑氣氛,他駐守前台。
以後的每期嘉賓,至少都要抽調一位到後廚幫忙。
“好了,現在開始各司其責。明天開始開業,接待客人。廚房要采購什麼,列張單子,我先去采購兩三天的食材。”
“好,我馬上就列張單子出來,廚房的米麵糧油鹽薑醋茶都有,蔬菜雞蛋也有。雞不能殺,缺的全是肉與做甜點的一些。”
今早,她已經在廚房翻找了一番,知道廚房現在缺什麼,坐在原地,用筆和本子快速的列了一張單子出來,雞鴨豬肉,排骨,都列了數量出來,還有水果,以及做甜品的食材,還特意列了黃豆。
柳一鳴好奇,“黃豆,買來做什麼?”
“豆花,絲滑豆花,我們可以賣八塊錢一杯,味道不比雙皮奶差,甚至更好吃。”楊清解釋道。
指著單子,張晨也好奇的問道,“怎麼沒有魚,不買魚嗎?”
“不用,後麵不是有個湖嗎,等下我去釣魚,我帶了釣竿,以後咱吃魚,不要花錢,還能省幾個。”楊清淡淡的說道,周邊的幾人傻了。
去釣,能釣幾條啊。但還不算很熟,也不好意思說什麼,都沉默著。
真敢想啊?
楊清也不解釋,隻是起身,去到自己的房間,在衣櫃的角落裡,拿出來一個長的圓包裝袋。
還有自帶的折疊小板凳,以及裝釣餌的小罐子。
楊清在工具房拎出來一把鋤頭,拎著小罐子去到後邊挖蚯蚓,一群人都跟著。
即便是要出門的柳一鳴都跟著,楊清隻是花了半個小時,挖了三四十條的蚯蚓。
走到前院,還特意沒有從後門進屋,而是從屋後繞到前麵大門來,在門口拎著自己的工具,開著遊覽觀光車去了湖邊。
有水泥路直接通道湖邊。
在湖邊轉了半個圈,選定了一個位置,坐在一棵大樹下,用手在罐子裡攪拌幾下,其實是在蚯蚓身上加靈泉水。
自帶的大水桶,裝了半桶水放在一邊。
跟著過來的還有伍文凱與張晨,與其在客棧等嘉賓,還不如在戶外釣魚。
兩人也帶著木質的小板凳,坐在楊清的邊緣,等著看著。
甩下去不到三分鐘,就有了動靜,張晨不釣魚,但也興奮的直喊,“動了,動了,有魚有魚。”
楊清抓住機會,一把拉上來。動作極快,釣上來一條四斤多重的鯿魚,伍文凱都站了起來。
他推推鼻梁上的墨鏡,也跟著喊,“大魚,大魚。”
從這以後,後麵的半個小時,他們已經開始麻木,後麵到了水桶都裝不下,送回去兩趟。每次都是楊清送,他們在原地釣魚。
下午,一個半小時的釣魚活動,讓兩人愛上了釣魚,興奮的哈哈大笑。
導演在一邊看的牙酸,心裡一直在腹誹:作弊,作弊,不算數。可看著是實打實的沒有作弊,他也不好說出來,一張老臉已經皺成了苦瓜臉。
感覺開局不利啊?
他想搞事也不知道怎麼搞。
鬱悶的蹲在一邊想打人。
等她們回來的時候,飛行嘉賓已到。是一對劇中夫妻,兩人聯袂而來。
柳一鳴熱烈的歡迎嘉賓們,他買菜已經回來。
楊清在廚房開始做甜品。打算做一些甜而不膩不長胖的蛋糕。
張晨圍著楊清轉,一直盯著她手上做的甜品,討好的問,“小清啊,又是做的什麼?”
“做些巧克力蛋糕,明天可以放在冷飲櫃中可以賣,賺些零花錢。晨哥,你一直在廚房轉悠,是不是想吃啊?”
張晨不好意思的點頭,“是,但我不能多吃,我怕長胖,又喜歡吃零食。煩躁的很。”
“沒事,我做的甜品不長肉,不信你去大廳的電子秤上稱稱。等咱們節目結束,你再稱,比較一下,到時候有沒有長肉長脂肪,說不定還瘦了一些。”自信的語氣,感染到了張晨,他跟著點頭,“我相信。”
兩人的感情由此慢慢建立,先是友情。
翌日,上午,就來了兩對夫妻,一對閨蜜入住。
六人都不在客棧裡吃午飯,楊清午飯做的簡單,就隻有他們客棧的七人吃。
但她也沒有閒著,下午,一直在廚房忙碌。
晚上六人都在客棧吃飯,早早的點了菜。
忙碌了一天,晚上六位客人,坐了三桌。
各自品嘗著美食,楊清他們也在餐廳裡圍成了一大桌,遠處的三桌人讚歎著,“味道真好。”
如此的話,楊清在接下來的日子裡,可是聽了整整二十八天。
每一位客人就連幾歲的小朋友都說味道好極了。
在節目的最後兩天,楊清在備采時,撅嘴抱怨,“下次不管什麼節目,讓我從頭到尾的做飯,我一定不乾。還是拍戲好,不用一直做飯,太累太瑣碎。”
導演坐在對麵,哈哈的樂,就是不說話。讓楊清很無語。
真人秀錄製結束,五人各自交換了私人號碼,還有各種聯係方式。
幾人一起去的機場,要麼回魔都,要麼回京城。楊清,張晨,柳一鳴,劉佩佩四人一起回京城,伍文凱回魔都。
路上,劉佩佩與柳一鳴坐在一起,兩人時不時的朝楊清與張晨偷瞄。
還時不時的耳語,兩人壞笑著。
張晨對楊清有意思,節目組與幾位常駐嘉賓都瞧在眼裡。
隻是不好問出來,畢竟還在萌芽狀態。
上飛機就睡覺的楊清,沒有聽清楚張晨的嘀嘀咕咕。反正她很快就進入了夢鄉,與周公來了一場美好的約會。
下飛機就被記者們堵了,一群記者烏央烏央的擠過來,舉著□□短炮的衝到楊清麵前,直接問,“楊清,你爸對著媒體說與你斷絕關係,還說你心胸狹隘,不知道讓讓妹妹陳冉,沒有肚量,你怎麼看?”
就在飛機上的兩個多小時,陳翔飛那邊打了一個時間差,故意召開了記者會議,答之前楊清的回擊。
楊清被蒙在鼓裡,啥也不知道。一臉的茫然,懵懂不知,望著眼前的記者們,不過她很快的反應過來,對著記者們說,“我不知道那位渣男說了什麼,做了什麼,我唯一知道的是,我早就沒有了父親。
在我心中,父母親是美好溫暖的。而不是渣男。至於是否心胸狹隘,不管是在場的各位還是那幾位大言不慚的幾人,讓他們也換位思考思考,是否覺得是我心胸狹隘,還是他們處心積慮的換著花樣的惡毒?
我想隻要是明白人,都知道,到底是我不對還是他們不對。我也是第一次見到如此惡毒,又如此愚蠢的蠢貨……這是我最後一次回應那一家人的事情,以後我不會再說,隻會做。”
扒開麵前的□□短炮,擠開人群,走了出去。
楊清的兩本異世名著,已經火爆全國。
一些文學大家學華文的學生,一些作家,包括作協的那些人紛紛發表見解,做各種解讀。
楊清找到劉韜,直接開門見山,“韜叔,我想拍封神榜的電視劇,想請您做導演。”
《封神榜》的大熱,即便是劉韜都知道。詫異的看著楊清,“你找到作者買到版權了嗎?”
他並不知道眼前的人擁有完整的版權。
“我就是幫忙發表的那人。”
楊清先承認。
免得等下被敲腦袋。
“啪嗒”一直不疾不徐的的劉韜,被嚇的手中的小茶杯都掉落地上,砸的稀巴爛。
“什麼,代發表的人是你?你個丫頭,怎麼不早說?”劉韜忽然興奮了起來,顧不上地上的瓷片。興奮的雙手直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