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7 章 玩心(1 / 2)

撩到了大反派她娘 嬌箋 14458 字 4個月前

看著水濘氣急敗壞的模樣,弱輕嘴角朝上一揚,雙眸中有些看好戲的意味。

水濘愛玩,她也愛玩。

那就看誰更勝一籌了。

弱輕餘光瞥過江緒一眼,江緒緊緊抓著她的手臂,模樣看著倒是焦急,就是遲遲沒有下一步的作為,那就隻有委屈江緒再著急一點了。

“小道友真是聰明極了,就該如此告知你們宗主。”弱輕將裕靈劍塞進了寒楓林弟子的手中,滿麵笑容,看著和善極了:“隻要你們宗主肯來,我跟劍就都是她的。”

她看著真要跟著白餘走,那寒楓林弟子也顧不得水濘的提醒了。

神器認主自然是不可更改的,可白餘那是一等一的強者,眼下劍靈要跟著她走,萬一真被她們想出什麼法子了,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最重要的還是白餘愛劍,尤愛裕靈劍。

哪怕是來摸上一摸也是好的。

寒楓林弟子頓時有了主意,滿口答應了下來:“我這就去跟宗主傳信,傾訴前輩仰慕之心。”

仰慕?

她仰慕白餘?

這小弟子還真向著白餘,這樣的傾慕心都能安在她身上了。

弱輕自是不愛聽這等話的,不過要是水濘和江緒都不愛聽,那她就是愛聽的。

她在仙界時,日日麵對薑鄔那樣的紫仙,事事聽個蠢人命令,還能讓薑鄔相信她忠心不二,自是養成了山崩於前,麵不改色的控製力,她笑著應承了下來。

“江緒,你怎麼不說句話!你真不要你的劍了?”

水濘愈發氣惱,偏偏隻能眼睜睜看著寒楓林弟子去跟白餘傳信,什麼也做不了。

她當然不喜歡白餘,她隻是……

水濘是水峰的獨女,水峰還是極其愛女之人,水濘自幼就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也養成了貪玩的性子。

在魔宗的時候從來就沒有人敢忤逆她,事事順心,能玩的,她也都玩過了。

餘暮寒跳到跟前的時候,她算不上很在意。

魔宗比他俊俏的小郎君實在是太多了,可礙於命運,她就是覺得餘暮寒有趣,沈素她們說她會被害死的時候,水濘是不信的。

從來都是她玩死彆人,萬萬沒有彆人害她命的道理。

她骨子裡是傲慢不遜的,自是不願配合的,沒想到落到了白餘手中。

白餘膽子真是大極了。

水峰還在雁碧山,她就敢將封印落在她身上,還是數道禁製,一點餘地都不留。

白餘自是不弱,甚至是強悍的,可水峰年長於她。

她不是水峰的對手。

水濘原本都想好了要如何跟水峰告狀,讓水峰砍斷白餘手腳給她報仇,隻是看著白餘將她自己一同封印,那呆頭呆腦的樣子,她忽然覺得白餘這個人挺好玩的,所以她沒有告訴水峰真相,而是裝成嗓子疼,不想說話的模樣。

後來……她發現白餘喜歡劍,更是玩心大起。

沈素那

把水璃當真不錯,一眼就得了白餘的青睞,也給了她報複白餘的機會。

她應當是從那時候注意力不自覺落在白餘身上的,看到白餘靠近沈素,她是緊跟著靠過去的。

在白餘注視下,親上水璃的時候,她心中真是暢快極了。

尤其是……水璃後麵還毀了。

拋開餘暮寒不要臉這件事,水濘那日裡還挺高興的,畢竟白餘這輩子都不可能親近水璃了。

她是故意的,故意跑去白餘跟前晃悠。

刻意做出親吻的姿態去挑釁她,輕輕撫摸唇瓣提醒她。

她就是要告訴白餘,她可是親過水璃的人,而她沒機會了。

得到的結果,水濘也很滿意。

白餘被她氣吐了血。

仇嘛,還是親手報更為舒心。

不過白餘還真挺好玩的,一把劍而已,又不是她妻子。

她擺出的架勢竟像是她強占了她妻子,而後在她麵前耀武揚威一樣。

水濘的快樂停留在了雁碧山,因為她發現白餘是真拿劍當妻子。

雁碧山之後,她本該跟白餘沒有交集了的,可她身上有白餘種下的禁製。

禁製的數量之多,種類之複雜都不是白餘短時間內能夠解開的,江蕊平本是說要用靈力強行幫她衝開的,可那實在是太疼了,她很怕禁製沒解開,她就死在了江蕊平手裡。

這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江蕊平凶名在外,從前不知殺了多少魔宗弟子,還硬是將跟魔宗齊名的合歡宗滅了門。

江蕊平還搶過魔宗的幽冥鏈,打過她爹,她可不敢把自己的命交托給江蕊平,水峰也是一樣的想法,所以在衛南漪提出讓她住在雁碧山,由她來幫她慢慢解開禁製的時候,她們父女倆異口同聲地拒絕了。

開什麼玩笑,誰不知道江蕊平最疼的就是衛南漪。

萬一衛南漪為了解開她禁製,日日勞心勞力,過於辛苦了,江蕊平一時心疼衛南漪將她殺了可怎麼辦?

因為對江蕊平的畏懼,水濘和水峰還是纏上了白餘。

這禁製本來就是白餘種下的,她當然要負責解開,水濘可不想一直做啞巴。

白餘還算有責任心,真將她帶回了寒楓林,為了讓水濘安心,還特意給她自己下了個不能殺水濘的禁製。

傷她的時候不留情,這種時候倒是顯得體貼。

她愈發覺得白餘有意思了。

水濘是魔宗之人,踏入寒楓林自是會引起惶恐的,白餘也不想背負跟魔宗勾結的罵名,所以她是偷偷將水濘帶回去的,除了關係最好的兩位長老,也就再無人知道水濘在寒楓林小住了一段。

白餘有意藏起來她,水濘也就隻剩下在白餘院中修身養性了。

日子過得無聊,隻剩下跟白餘聊天,很難不發現白餘頗具姿色,隻是整日裡穿著道袍,暗灰色的色調壓沉了那張臉的容姿,她漸漸在白餘身上動了歪念頭。

她消遣的手段,漸漸圍著

白餘轉。

不是偷偷剪了她的道袍,將她道袍染成彩色,就是將她挽發的發帶銷毀。

白餘罵她幼稚,可到底是沒能做出什麼威脅她的舉動。

寒楓林的人倒是命好,欣賞了幾日她們宗主衣衫不整的風情。

戲耍一宗之主還是十分有成就感。

因為這份成就感,水濘陷進去的就愈發深了,她愈發想看到白餘臉上出現端莊莊重以外的姿態。

她繞著白餘打轉的心更加熱情,隻是白餘隻願意去看她的劍,也不願意跟她玩。

白餘肯定是有什麼珍藏癖好的。

她有許多的劍,那些劍有的連半點靈力都沒有,隻是因為模樣好看就被擺在了她房中,那樣普通的劍就連俗世人都少有會用的,她倒是視如珍寶,還給劍取名。

水濘是何等性子,自是不甘心輸給劍的,也就漸漸跟劍較上了勁。

可越是較勁,她就越明白,在白餘這,她是真比不過劍。

她是魔女,耐心有限。

擠壓在心口的邪念會不斷吞噬她,所以她在離開寒楓林之前給白餘下了藥,還綁了她。

怪就怪白餘自負,寒楓林那幫人過於信任她們宗主的實力了,哪怕是知道她在白餘院中的那兩位長老也不覺得她有本事傷害白餘,半點提防都沒有。

水濘的計劃出奇順利。

看著那被她捆綁在床榻的白餘,水濘尋著酒杯慢慢斟滿,喂到了白餘唇邊:“白宗主,你平日裡不是常說邪不勝正,今日裡你怎麼就落在我手上了呢?”

她眼中滿是戲謔。

看著白餘因為藥效漸漸泛紅的肌膚,唇邊的笑意幾乎控製不住了。

身體的燥熱讓白餘眸光一些渙散,唇邊忽然貼上了冰涼的銀杯,裡麵是微冷的酒水,白餘不受控製地咬上了銀杯將裡麵的酒水一飲而儘,喝光了酒水還不作罷,唇舌緊緊貼著杯沿,似是要用那杯壁解開心中燥熱一般。

水濘手執酒杯,食指抬起,順著杯沿輕輕摩挲,輕易就碰到了那溫熱的舌尖。

她指尖的溫度比銀杯還低,白餘雙眸微微一凝,唇瓣從銀杯上離開,貼上了水濘的食指,微微張開的唇齒足夠容納食指指尖。

指尖被舔得發熱,水濘眸中含笑。

銀杯從她手中脫離被一股靈力托著落在了桌上,她空著的手撫上了白餘的漸漸散亂的青絲,像是在揉搓著屬於自己的妖寵,聲音也跟著放低放柔:“白宗主,我現在覺得你好玩極了。”

她的聲音讓白餘清醒了幾分。

白餘感受到自己的舉動,心中發了狠,用力咬上了水濘的指尖。

等著水濘抽出手的時候,她食指上已經落了一圈牙印,紅印壓得極低,幾乎要穿破皮肉落下血來。

因為疼痛,水濘麵上有了細微的變化,隻是很快就被笑容掩蓋。

水濘湊過去,輕輕咬著白餘的耳朵:“白宗主,你現在傷了我,誰來做你的解藥呢,你總不好指望著那些劍來

替你解渴。”

白餘麵上掛著異樣的潮紅,她瞪著水濘:“以前我隻是覺得姑娘被魔宗影響,這才行事古怪了些,本性倒是不壞,此刻才算是明白魔宗的聖女又豈會是什麼良善之輩,竟是些奸詐陰險的小人,你是如此,你父親也是如此。”

她罵她就算了,居然罵水峰。

水濘坐直了身軀,不悅道:“這是你跟我的事,跟我阿爹無關。”

水濘拉開了跟白餘的距離,可她身上的涼意還在衝著白餘招手。

她是魔宗之人,所練功法陰寒無比,身上的體溫要低於常人許多,竟像是能撫平所有熱意。

白餘意識漸漸渙散,自控力也在減弱。

“水濘,你真是找死。”

她嘴上說著狠話,身軀倒是誠實。

白餘是被捆著的,她身體微微一歪,整個人摔進了坐在床榻上的水濘懷中,水濘愛穿些布料少的衣裳,細軟的腰肢常年是露在外麵的,白餘摔在了她腿上,腦袋朝前一靠,整張臉都貼上了水濘的腰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