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7 章 玩心(2 / 2)

撩到了大反派她娘 嬌箋 14458 字 4個月前

灼熱滾燙的吐息灑在皮膚上,勾得水濘腰腹微微縮。

雖然白餘說話難聽,可她的計劃還在順利進行。

水凝終於重新覺得好玩了起來。

她將白餘扶了起來,雙手抵著白餘雙肩,嘻嘻笑著:“白宗主,你這就忍不住了啊。”

屬於水濘的香味還在白餘鼻尖纏繞。

白餘朝前一傾,水濘有些沒有反應過來,在白餘身體失重的瞬間,竟是被白餘壓住了,離得太近了,白餘輕易就咬上了水濘的唇,她大概是恨極了水濘,咬上去的時候分外用力:“他沒將你教好,自是他的錯。”

水濘的唇都被咬破了,血珠子從唇邊滲出,落進了白餘口中。

唇上的痛感沒有讓水濘氣惱,倒是白餘的話讓水濘很是不高興,她一手扶著白餘的肩頭,一手指著白餘的鼻尖,眼神在白餘染血的唇上掃了掃:“白餘,你怎麼還喝我的血?你要不要起來照照,此刻咱們到底是誰更像魔女一些。”

白餘依舊冷著一張臉,可呼吸滾燙灼人肌膚:“不是你將我變成這樣的嗎。”

她微微側頭,張口就咬在了水濘的手臂上。

白餘上輩子肯定是隻狗妖!

感受著皮膚被撕開的疼痛,水濘終於反應過來了,她的計劃有些失控了。

她猛地推開了白餘。

白餘身體朝邊上一翻,也就變成了整個人躺在床榻上。

她仰望著坐直了身軀的水濘,潮紅侵占了每寸肌膚,汗珠已經浸濕了青絲,那胡亂散開的發再也找不到一點平日裡的端莊,她大口大口喘息著,雙眸中浸染上了薄薄的水霧。

白餘平日裡都是一副道姑樣,此刻倒是頗具風情,很是勾人。

水濘剛想貼過去,餘光倒是瞥見了白餘房中掛著的劍。

那些劍實在是太多,水濘根本忽視不了。

水濘站了起來,她選了一把白餘平日裡最喜歡的劍,

將劍從劍鞘中拔出,指向了躺在床榻上的白餘,劍尖一點點逼近白餘,最後在即將貼上白餘唇瓣的時候停了下來,她輕哼一聲:“白宗主,你有本事就彆親我,親劍,我倒想知道你將它們當妻子,那這種時候它們救不救得了你。”

她當然是記恨白餘愛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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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凡長了眼睛的都該知道,她比劍好。

可惜,白餘是個瞎了眼的。

白餘看著近在咫尺的劍,眼眸微微一抬,掃過水濘一眼,她腦袋朝上抬了抬,柔唇很輕易地就貼上了劍尖,劍身的冰冷緩解了口舌的乾燥,隻是這樣是不夠的,舌尖輕輕朝上一勾,很輕易就嘗到了玄鐵的味道。

銀白色的劍光落在白餘臉上,遮蓋了那份春情。

她依舊冷淡,可舌尖舔過劍身落下的水漬清晰可見,那銀白色劍尖看著忽十分鋒利,隨時都會割斷白餘的舌頭。

充滿了危機,但莫名能勾動人心弦。

薄唇蹭過劍身的輕柔,舌尖舔過劍身的輕緩都充斥著小心翼翼的意味。

水濘忽然有些羨慕那把劍,能夠被白餘溫柔以待。

她都迷失在欲念間了,竟是還記得要對劍好,水濘氣紅了眼,她堂堂魔宗聖女在這種時候居然還比不過一把劍了。

水濘氣惱地抽回了劍,一把將劍摔在了地上,欺身壓了過去:“不許親劍。”

“親我!”

終究是有幾分不甘心的,所以她死死捏著白餘的下顎,逼迫著她將熱情放在她身上。

隻是白餘吻她就沒有那麼輕柔了。

她肯定是有什麼咬人的惡習,在水濘唇瓣再次滲血的時候,水濘不再跟那把劍爭寵,她將主控權掌握到了自己手中,一把扣住白餘的腰肢,用力吻了下去:“彆動,你要是再咬我,我就讓你死在這。”

白餘在她唇下顫抖,卻在忽然間咬住了她的下顎。

水濘還沉浸在下顎傳來的疼痛中,耳邊忽然有繩索震碎的聲音響起,她的手朝著白餘摸了摸,果然是摸到了斷成一截一截的繩子,她有些回不過神:“你的靈力怎麼還能運轉。”

那藥按理說應該能封住白餘的靈力才對。

白餘沒有理會她,鬆開了咬她的口。

白餘的唇更紅了幾分,那上麵滿是水濘的鮮血,她應當是故意的,故意捏上了水濘受傷的下顎,雙眸中的欲望幾乎衝破而出:“彆動。”

她是覺得白餘好玩,才玩這種把戲的。

可這會兒就不太好玩了。

她唇也疼,下顎也疼,手臂也疼。

白餘上輩子真的是隻狗妖,肯定是不會有錯的。

白餘還是被藥物影響到了修為,她沒有抓住水濘,眼睜睜看著水濘從她手邊溜走,她扯了扯胸口的衣襟,熱息從鼻唇溢出:“這不是你想的嗎?”

水濘跳下了床,掐著腰肢:“我憑什麼聽你的。”

她腳朝下一點,那把被她扔下的劍就飛到了她手中,這手中有了靈器,水濘臉上又有了

笑容。

水濘提著劍再次靠近了氣力不太足的白餘,手中的劍輕輕揮動,白餘的腰帶也就被斬斷了,水濘的笑容惡劣了幾分:“我告訴你,就不救你,我說了算,你要是求我,我……”

白餘看著水濘手中的劍,眉頭輕輕一跳:“把劍給我!”

水濘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還麵臨著白餘討要劍的聲音,她臉上的笑容立刻就繃不住了:“白餘,你既然這麼喜歡這些劍,那你就等著這劍救你吧!”

水濘視線在白餘浸濕的褻,褲上停留一瞬,語調輕蔑極了:“嘖,你應該會死吧。”

她將劍拋給了白餘,白餘捧著劍,垂著視線:“好,你可以試試。”

試什麼,水濘已經不想去思索了。

這根本就一點也不好玩,她沒有如願看到白餘的失控,也沒有聽到白餘求她,倒是快要被白餘逼的,跟把劍拚個你死我活了。

那劍究竟有什麼好的。

白餘真是眼神不太好了,多少人求著她歡好,她都是不肯的,這會兒想給她當解藥都不給機會。

雖然那藥是她下的,但她就是沒錯。

有錯的是白餘,事到如今還捧著劍,既然她靈力能夠運轉,那她估計也死不了。

水濘惱羞成怒,她用力跺跺腳,狠狠地刮了眼白餘:“白餘,你一點也不好玩!”

她罵完白餘,掉頭就走。

白餘一個踉蹌從床上摔了下來,手掌朝前一抓:“水濘!滾回來!”

水濘隻覺得有道無形的手扯住了她的手臂,竟是有將她扯回去的勢頭,她有些驚慌,撥了撥身上的鈴鐺,鈴鐺聲響起,那股牽製她的力量就削弱了,水濘立刻朝著門外跑去:“白宗主,你就跟你的劍過一輩子去吧!本小姐不跟你玩了!”

她又不傻,白餘眼看著修為就要恢複了。

再不走,等著被她碎屍萬段嗎?

水濘可不覺得白餘喊她是為了挽留她,就是奇了怪了,那藥可是魔宗至寶,藥方還是從合歡宗偷的,不可能這麼沒效果才是的,她怎麼那麼快就能動用靈力了,而且那靈力還在變強。

白餘第一次動用靈力好像是在她吻過那把劍後,該不會劍有問題吧?

如果真是劍……那她豈不是自己害了自己?

水濘生怕被白餘逮住,自是跑得很快,可等著冷靜下來了,這才發現她好像乾了件蠢事。

白餘要是將這種事告知了彆人,不知多少人會來討伐她。

不過白餘是個要臉的人,不可能棄寒楓林的名聲於不顧,想來想去,水濘覺得白餘最有可能傾訴的對象就是衛南漪,而且衛南漪是有那個本事替白餘尋仇的。

她是惡人,她當然要先告狀。

水濘在雁碧山胡編亂造一通,將白餘編成了傷她害她拒絕她的薄情人,這才心滿意足地下了山。

她是不知道白餘有沒有去說了,反正她是先吐為快了。

隻是她怎麼勸自己,都還是過不了輸給

劍的心結,而且分明都下藥都成功了,她最後居然是一點便宜都沒討到,還被白餘咬了一身的傷,最後落荒而逃,實在是有些丟人。

白餘要是將這件事傳出去,她魔女的名聲豈不是毀於一旦了。

水濘現在是痛恨白餘,也痛恨自己,還對愛劍有了應激反應。

她隻知道白餘眼瞎,卻不想這還有跟著她一塊眼瞎的——江緒。

江緒聽到水濘催促她管劍,她伸出手一招,那沾有她血氣的裕靈劍就飛回了她的手中,她一手抱著劍,一手抓著弱輕的手臂,沒有水濘期待的硬氣,唯有可憐兮兮地扁扁嘴:“弱輕,你彆不要我,我比白宗主年輕,未來的路也更有前途,我……”

她越說越可憐,無措極了。

水濘實在是沒耳去聽,她沒好氣地打斷了江緒:“江緒,你是她的主人,你怎麼低聲下氣地哄她,難不成你也跟白餘一樣拿劍當妻子?”

“不,不是妻子,是……”江緒還真無話可辨,她抓著弱輕的手緊了緊:“弱輕,你不能跟著白宗主走,你是我的……我的劍。”

劍,隻是劍。

弱輕笑容滿麵地撥開了江緒的手,盯著水濘:“我想水濘姑娘現在應該很生氣,氣自己連劍都比不過,白宗主寧願愛劍,也不肯愛你。”

弱輕連江緒都沒有理會,句句話衝著她來,水濘哪裡還能不知道弱輕在針對她。

水濘忌憚地看著弱輕:“我竟不知何時得罪過前輩。”

若隻是平常劍,她肯定是不會害怕的。

可……弱輕是裕靈劍的劍靈。

神器,還是天下第一劍。

弱輕壓著唇瓣,輕輕笑著:“水濘姑娘,有因方才有果,咱們昨日有仇,今日來算也是來得及的。”

“弱輕,你跟她有仇嗎?”江緒剛剛分明是沮喪的,這會兒倒是突然有了精神,手中的裕靈劍朝著水濘指了過去:“那我殺了她!”

弱輕握住江緒的手,手上微微用力,讓她將劍放了下來:“小主人,我隻是一把劍而已,連人都不算,怎麼會有人的七情六欲呢。”

“可你,可你剛剛明明說……”

江緒提著裕靈劍,眼神複雜地看著弱輕,她不太明白弱輕為何前後兩個說法。

弱輕玩味地審視著江緒,抬起手輕輕敲了敲腦袋,思緒漸漸飄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