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我也理解,男人嘛……”
張正書投去一個理解的眼神,好像他都明白一樣。
曾信驥是哭笑不得,隻能說道:“妹婿,你用得著這樣嗎?”
“要的要的……”張正書一本正經地說道,“我真的怕你看了李行首之後想不開,汴京城中已經不知道多少人為李行首癡狂了,甚至還有的要散儘家財隻為見李行首一麵的。估計很快就有人癡迷得要生要死了……二哥,你可得挺住啊,你要是願意散儘家財的話,一定告訴我,我接盤是沒關係的!”
“滾!!!”
曾信驥終於忍不住了,“你怎麼就說不出一點好聽的話來呢?”
“這不是怕你把持不住嘛,李行首的魅力你是不知道……”張正書一邊貧嘴,一邊率先走進了李師師的香閨之中。
“小官人過譽了,奴家哪有小官人說得這般好,都是抬舉罷了。”
李師師的聲音從屏風後傳來,曾信驥一聽簡直如聞天籟,對李師師的好感再上了一個台階。
張正書也是感慨,這唱小曲的行首果然厲害,就算不看容貌,單單是這好聽的聲音,就足夠讓人陶醉其中了。不同於江南的吳儂暖語,李師師的話音就好像珠子落玉盤一樣,清脆得來還帶著一絲絲誘惑。上天就是這麼不公平,有些得天獨厚的人不僅相貌俊俏,連帶聲音都比常人動聽得多。
“天生尤物!”
張正書沒來由腦子裡出現這個詞,這個詞用來形容李師師再適合不過了。估計也隻有這樣的“天生尤物”,才能“名流千古”,見諸在各種野史之上。
就在張正書和曾信驥胡思亂想之際,李師師輕移蓮步,施施然地走出了屏風。撲麵而來的淡然氣息,直接把曾信驥給震撼住了。男人嘛,都喜歡冰山美人,是因為“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李師師也不算故意的,她原本是真的想用冰山的形象來杜絕各種登徒子。可惜事與願違,更加平添了她的豔名。
隻是讓曾信驥有些微微失望的是,這個李行首居然是蒙著麵紗出現的。不過,這樣也平添了曾信驥的窺視欲,有點心癢難搔,想要一睹李師師的芳容。
“李行首你都擔不起,誰擔得起?”
張正書歎了口氣說道,“難不成要說我自己的眼光不行,汴京城中那麼多行首美妓,就選中了李行首你做我的香水代言人?”這句話其實是一語雙關,既捧了李師師的美貌,也暗地裡稱讚了自己的眼光。
李行首“撲哧”一笑,說道:“小官人的口齒甚麼時候變得這般伶俐了?”
這句話也是一語雙關,更多指的是剛剛張正書在房間外的“妙語連珠”。
“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