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現在的宋朝一樣,經過張正書的“點撥”和不懈的努力,大宋總算是摸對路子了,開始有能耐和遼國有來有回了。
這事張正書插不上手,但他有他自己獨特的辦法。
於是,第二天的《京華報》一出,整個汴梁城的百姓都驚愕了。
彆說汴梁城的百姓,就連那些文官,也吃驚不已。
因為,這是《京華報》破天荒的,第一次誇和遼國使臣硬剛正麵的禮部官員。
整篇報道,用非常煽情的語氣,直白地把感情直抒出來,哪怕是不帶感情的開口朗誦,都能聽得出寫這篇文章的人,是多麼的興奮,是多麼的解恨。
無他,漢人的曆史太過光榮了,光榮到整個宋朝上下都背負了沉重的包袱。沒辦法,前輩們太過厲害,宋朝怎麼都趕超不過前朝,這能讓人挺得起胸膛來麼?這一次不一樣了,大宋終於能在武力上,和遼國掰一掰手腕了,也難怪張正書這麼高興。
趙煦也看到了這一篇報道,笑罵道:“這個姓張的,倒是不消停!”
彭元量在一旁偷偷一笑,說道:“陛下,這是為朝廷呐喊助威啊!”
“呐喊助威”,這是張正書發明的詞彙,在宋朝這會本是沒有的。但是,自從休閒會所搬到李縣之後,賽馬也好,蹴鞠也罷,甚至舉辦的捶丸大賽(宋朝版本高爾夫),都有觀眾興奮地在旁邊助威,這個詞就被張正書順手帶到宋朝來了。
趙煦也知道這個詞的意思,瞧瞧,這就是漢字的魅力。隻需要透過字麵,一組合,再陌生的名詞也好,動詞也罷,總該是能猜到兩三分的。換做是後世的其他語言,能行嗎?不行的。但是在後世,某些磚家是吃飽了撐得沒事乾,從漢字裡麵找樂子來了,愣是說什麼約定俗成,所以要改讀音。比如某大學校長,能把“鴻鵠之誌”,念成“鴻告之誌”;有人把鐵騎(ji)念成了鐵騎(qi),因為文盲多了,文化人都得給他們讓步。殊不知,人家字麵的意思本就是“一人一馬是為騎(ji)”,讀音一變,意思全完了。還有“少小離家老大回,鄉音無改鬢毛衰(cui)”,人家這個衰字,讀音的意思是一種粗麻布製成的毛邊喪服,配合著鬢毛寫,大抵上是作者自嘲要進棺材了,鬢毛都像喪服一樣稀疏了,可一改成“鄉音無改鬢毛衰(shuai)”,這能有第二層意思嗎?同理,還有“遠上寒山石徑斜(xia)”,“一騎(ji)紅塵妃子笑”……
這不,這群吃飽了撐的沒事做的磚家,被後世網友噴得可不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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