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曾說,當他喜歡上一個人時,就會時刻腦子裡都是她的身影,也會想看到她,想讓她笑,想讓她一直都開開心心的,不舍得她掉一滴淚。
他對莫雲卿不就是如此嗎?
這邊蕭長恭心情難言,酸酸甜甜的,那邊莫雲卿已經調整好心態,主動給蕭長恭斟了一杯,朗聲道:“蕭長恭,相遇不易,即使你我緣分短暫,我還是要敬你一杯。”
一聽緣分短暫四個字,蕭長恭的眼神暗了下去。既已明白了自己對她的心意,又怎麼會輕易放走她?
但現在卻不是說出來的時候。他得處理好一切,現在的局勢,實在不適合說出來。
更何況,他還不清楚莫雲卿對自己到底是什麼感情,她之前還問自己要自由。
蕭長恭想著,莫雲卿已經把酒杯推了過來,他端起,一飲而儘。
“有句詩說,惟將終夜長開眼,報答平生未展眉。”莫雲卿的眼神迷離了起來,嘴角微微勾著,看起來似笑非笑,一張清麗絕倫的麵容在燭火照耀下好像隨時會飄散一樣:“什麼展眉不展眉的,我隻願活的隨性。”
蕭長恭見狀,試探道:“雲卿?你是不是醉了?”
莫雲卿把玩著酒杯,笑著搖頭:“這才喝了多少,我怎麼會醉呢?”她戲謔的看向蕭長恭:“你不會不行了吧?”
莫雲卿說這話時,眼角微微勾著,唇色因為酒氣渲染變得殷紅,吐氣如蘭,不自知的勾人。
蕭長恭那一瞬間隻感覺心漏跳了一拍,有些不自在的彆過眼:“你醉了,去休息吧。”
莫雲卿根本不理會,自顧自的斟了一杯:“這酒不錯,喝多少也不嫌多的。”
說罷,利落的仰脖,一飲而儘。
拿著酒杯的手垂了下去,莫雲卿隻覺得一陣異樣的熱,忍不住去拉衣服領口,呢喃道:“就是怎麼這麼熱啊?”
蕭長恭眸色深深的,山雨欲來,忙按住了莫雲卿的手:“雲卿。”
誰知莫雲卿觸到蕭長恭微涼的手心,竟把滾燙的臉頰貼了上去,喟歎一聲:“舒服,你怎麼涼涼的?我好熱啊。”
蕭長恭心狂跳著,想要叫紫苑進來將莫雲卿扶去休息,剛一開口,隻覺得小腹處一陣難以忍耐的熱。
糟糕!這酒有問題!
蕭長恭一邊拖著莫雲卿的臉未免她掉下去,一邊拿起酒杯細細的聞了聞。
這一聞,蕭長恭便從裡麵殘留的香甜桂花味道裡聞到一股勾人的甜香。
是歡愉散!
歡愉散是宮裡特有的一種用於男女歡好時所用的助情藥物,卻不能擅用,敢這樣光明正大送來攝政王府還不被發現,隻能是太後了!
蕭長恭懊惱的想著,他還想太後好端端的送什麼桂花酒,原來用意在這!
可眼下容不得他多想了,莫雲卿已經躁動起來。
莫雲卿喝得多,渾身上下都熱的難言。她抬起頭,眼神迷離的看向蕭長恭,隻覺得眼前這人是個解熱的好東西,就想撲過去一把抱住。
可身子軟的根本不聽自己使喚。莫雲卿尚有一絲清明,呢喃道:“這是怎麼了?”
蕭長恭生生忍住小腹的熱,努力忽視掉想要將莫雲卿抱在懷裡的衝動,低聲道:“雲卿,你喝多了。”
此時的莫雲卿已經完全沒了自我的意識,隻輕聲喃喃道:“好熱。”
說著就要去解衣帶。
外麵的丫鬟都聽了紫苑的吩咐走得遠遠的,給王爺王妃留獨處時間。蕭長恭此時不知怎的,也不想叫丫鬟進來。
真是要命,他不想任何人看到莫雲卿這幅樣子。
莫雲卿此時輕聲嚶嚀著,好像在邀請蕭長恭,雙頰微紅,眼神無意識的看向蕭長恭。
蕭長恭一刹那腦子空白了一下,莫雲卿卻不知道哪來的力氣將隔在兩人中間的小方桌推到了一邊。
蕭長恭猶自愣著,莫雲卿已經猛地撲了過來,攔腰抱住了蕭長恭。
莫雲卿舒服的歎了口氣,隻感覺自己報了個人形空調,舒服的不得了,沒想到穿越了還能享受到空調,真是難得。
可這卻苦了蕭長恭,莫雲卿不僅抱著,還一直蹭來蹭去。蕭長恭隻猶豫了半刻,便緊緊環住她,低下頭低聲問道:“雲卿?你知道自己在乾什麼嗎?”
“知道啊”莫雲卿無暇回答他,片刻有些不滿的哼哼著:“怎麼這兒也熱起來了?”
蕭長恭聽到以為她要走,便抱的更緊了。誰知莫雲卿變本加厲,伸手去扯蕭長恭的外袍。
蕭長恭一手按住她,一手拉著桌子一腳拉近一點,吹掉了已經燃了一半的紅燭。
屋內頓時暗了下來。
外麵的紫苑看到屋內暗了一些,激動地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隻讓下人們走遠點,彆打擾二人。
蕭長恭擁著莫雲卿,也不阻止她了,任由那雙柔若無骨的小手在自己身上摸來摸去。
莫雲卿摸索了一陣便找到了法門,解了蕭長恭腰身上的腰帶,順利將蕭長恭的衣服扒開了一點。
白玉般的胸膛露出來,冰冰涼涼的,莫雲卿無意識間,唇瓣觸碰到了,蕭長恭身子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