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在莫雲卿無意識的情況下要了她,可是,這樣折磨下去,他真的不敢保證自己的自製力能撐多久。
蕭長恭苦笑一聲,美人在懷,卻不能動,自己什麼時候這麼憋屈過?
莫雲卿還在到處惹火,蕭長恭低聲叫道:“雲卿,雲卿?”
“嗯?”莫雲卿像是被人打擾到,有些不滿,抬起頭看著他,還不等蕭長恭說出‘你知道我是誰’的時候,柔軟的唇瓣就湊了過去。
蕭長恭徹底愣住了,任由莫雲卿摩擦了一會。知道聽到不滿的嚶嚀,蕭長恭才回過神來。
一個翻身將莫雲卿壓在身下,吻了下去。
莫雲卿一直壓抑著的那股氣才找到了釋放的地方,笨拙但熱情的回應著,她感覺自己到處都在著火,必須這樣來滅。
吻了半晌,蕭長恭才依依不舍的離開那香甜柔軟的唇瓣,微喘著氣看著身下的莫雲卿。
莫雲卿抱住他,手不安分的往蕭長恭身上摩挲著,找到入口把手伸進去,輕輕地撫摸著蕭長恭光滑的背。
蕭長恭呼吸一滯,抱著莫雲卿下了軟塌。
一雙修長的腿完全沒有殘弱的樣子,甚至看起來十分有力。世人誰能想到,驚華絕豔的攝政王,一雙殘疾的腿根本就是完好的!
蕭長恭將莫雲卿抱到床上,欺身壓了上去。
輕薄的鮫紗床幔掉落了一邊,輕輕地搭在蕭長恭身上。兩個人忘情地擁吻著,根本不管任何事。
蕭長恭有些粗暴的解開了莫雲卿的衣衫,在她的脖頸間親吻著,卻又不舍得太用力。
這是他才放到心裡的人,珍重無比。
最後一刻,蕭長恭忍著叫囂的**,把不安分的莫雲卿擁入懷中:“雲卿,再等等。”
說著手指在莫雲卿的幾處穴位一點,莫雲卿微微顫抖了下,不多時便沉沉睡了過去。
蕭長恭看著她恬靜的睡顏,苦笑了聲,她倒是睡得快,可憐了自己。
如此想著,蕭長恭在莫雲卿的唇上留下輕輕地一吻,替她係好衣扣,自己也點了穴道催出那酒,穿好了衣服。
蕭長恭回到榻上坐好,擺好桌子,推開窗喚道:“紫苑?”
紫苑並沒有走的太遠,是而很快過來,進來看到一切如常,就是王妃怎麼自己睡下了?
“王爺”紫苑怎麼都想不通,這發展好像不太對啊?
蕭長恭一臉淡然:“王妃喝多了,自己便睡下了,你去熬些解酒湯來。順便把離月叫來。”
離月是最識趣的,以為自家主子終於能和王妃修成正果,早就跑的遠遠的。
紫苑應下了,一頭霧水的出去了。
王妃喝多了,怎麼還能自己睡下呢?
離月聽了紫苑傳話,忙趕了過來,一進門也是一頭霧水,怎麼就這樣發展呢?
蕭長恭冷冷的瞥他一眼:“長能耐了。”
離月忙跪下請罪:“屬下以為主子恕罪。”
“回去吧。”蕭長恭淡聲道,沒有追究什麼,想來剛才那種情況若是離月在。
離月忙將蕭長恭抱到輪椅上,離開了莫雲卿的房間。
至於空氣中那股不正常的香甜,離月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出了房門冷風一吹,更沒有在意了。
紫苑熬好解酒湯再回來時,已經不見蕭長恭的蹤影了,納悶的嘟囔了幾句,過去一看莫雲卿睡得沉,更覺得奇怪了。
第二日清晨。
莫雲卿一睜眼,隻覺得渾身乏力,天旋地轉。腦子一片混沌。
她努力回憶著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自己酒量那麼好怎麼就讓一壇桂花酒給放倒了呢?
紫苑聽到動靜,忙進來喜道:“王妃起來啦?”
莫雲卿躺著緩了一會,還是沒有力氣,哀嚎道:“紫苑,到底怎麼回事啊?我怎麼渾身無力啊?”
紫苑想了想道:“奴婢也不知道。奴婢昨晚進來時您就已經睡下了。王爺說您是自己睡下的。”
任憑莫雲卿自己怎麼回憶,也想不起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這不會就是傳說中的短片酒吧?
莫雲卿驚奇的想到,可這也不對啊,這個朝代哪來這麼烈的酒啊?
若說是太後自己釀出來這麼厲害的酒,那她是真的厲害。
莫雲卿如是想著,掙紮著起了身。紫苑上前貼心的遞上濃茶讓她先漱口,又灌了一杯解酒湯下去。
莫雲卿洗著臉,突然一下腦子裡浮現出一個想法。
蕭長恭那個臭不要臉的不會趁自己醉了捶了自己一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