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以後就由你和老祖宗聯絡？”江寧衝著堂哥道。
“我可沒這本事，我才修煉了多久？”江聰連連擺手，他怕把事情給辦砸了。
“沒事，想要和老家夥聯絡隻有一種辦法，那就是你和你老婆做那種事，隻要你們做得夠勁，做得過癮，完事之後老家夥準會跑到你的夢境之中。討厭的是老家夥經常會點評一番，好像他是什麼專家似的，你當他放屁就行了。”江寧大大咧咧地道。
周圍的人，有孩的，全都捂著孩的耳朵快步走開，沒孩的則滿臉通紅站在那裡……還偷偷地豎起耳朵。
對於妖怪的世界，對於上古的神話，誰都有好奇心，更何況話題的主角還是他們的老祖呢？
“寧寧，老祖宗沒你的那麼不堪吧？”江寧的爺爺不得不兩句話，畢竟他是一族之長，得維護自家老祖宗的威嚴。
“我沒必要黑它，老兔子就這德行。”江寧一副不以為然的模樣：“你們現在想必已經對妖怪的世界有點了解了，肯定知道妖怪想要留下後代有多難？更不用跨種族了，我都沒看到過有第二個成功的例子，由此可見，老家夥是什麼樣的了。
老家夥感悟的‘道’，都屬於生殖繁衍的領域……我覺得啊！它之所以會變成木頭疙瘩，十有八九是因為它是公的，古往今來，古今中外，走這條路成功的全都是母的，就比如希臘神話中的愛神維納斯，生殖繁衍是一個很全麵的係統，百分之九十九的工作量都在女性那邊，老家夥精通的隻是播種……”
江寧越越起勁，越越離譜，得口沫橫飛，眉飛色舞，給人的感覺……很猥瑣，非常猥瑣。
“行了行了，你已經過這事，沒必要老掛在嘴邊。”江寧的爺爺連忙打斷。
老頭挺鬱悶。
江家的其他人同樣很鬱悶。
沒想到老祖宗居然是這個德行。
他們原本設想中的老祖宗有兩種形象，一種如同掃地僧，低調得一塌糊塗，實力卻碾壓一切，另外一種是齊天大聖，自由自在，傲視群雄。
之前從寧寧口中得知，老祖宗最擅長的是逃跑和播種……這已經讓他們不出話來了。現在又聽到這些……很多人隻想撞頭。
“彆老祖宗了，你自己不也有六個老婆……”江聰嗆了江寧一句。
“老家夥也是你的老祖宗，你身上也有他的遺傳基因。”江寧拍了拍堂兄的肩膀，緊接著衝旁邊的程乃侖道：“嫂子，盯緊，要不然天知道什麼時候會冒出來一堆二奶、三。”
“我會的。”程乃侖下意識地回答，話出口她就後悔了。
和江聰之間的事，她原本沒打算當真的，對於她這樣能夠隨意轉世的修士來，愛情和婚姻連生活中的點綴都談不上，怎麼現在突然間認真起來了呢？
她頓時心亂如麻。
“誰會像你那樣？”江聰惱羞成怒，但是他不敢動手，他知道自己肯定打不過堂弟……從就打不過。
讓他意想不到的是，江寧居然歎息了一聲：“唉——實話，我確實感覺很奇怪，隻不過兩三百年的時間，江家怎麼全都變種了呢？……也不對，沒有全部變種，膽怕事，見亂就躲，這一點始終沒變，隻是變得一本正經了。”
“我們變種，難道你遺傳了老祖宗的性格？對了，你不是過你前世也是一個厲害人物嗎？”也隻有江聰可以和江寧這樣隨便，至於後麵那半句話……他自己都不知道怎麼會冒出來的？
他當然不知道這又是程乃侖暗中做的手腳。
克莉絲汀娜、米雪、程乃侖她們對江寧的事大部分已經摸清楚了，隻是仍舊有幾塊拚圖不怎麼完整。
“你得沒錯，我這一世的性格確實源自於老家夥的遺傳，上輩子的我絕對不是這樣的……不對，也不能這樣，我現在的性格應該是老家夥的遺傳和上輩子性格的混合體，比如遇到事，我首先想到的是逃，按照老家夥的性格，逃掉之後就會找個安全的地方躲起來，我不一樣，我想到的是報複，不找回場子，我睡覺都不踏實。”江寧一邊摸著下巴，一邊道。
“你上輩子是什麼性格？”江聰傻傻地問道。
“嘿嘿嘿。”江寧發出了一連串陰森的尖笑，然後拍了拍堂兄：“你真得想知道？”
江聰這才恍然大悟，連連搖頭。
他想起來了，堂弟修煉的是魔功，程家的人，特彆是那四個孩都過堂弟在印尼的事，當場煉製魔頭，還放出魔頭直接吞噬了程安瀾的三叔的魂魄，把程安瀾的三叔變成了行屍走肉……這基本上已經屬於恐怖片的情節了。
堂弟上輩子十有八九是個老魔頭，揮手殺人，瞪眼奪命，稍有不爽，就滅人滿門……還是不知道的好，省得心裡有疙瘩。
………………
元宵節本來是不放假的，偏偏今天是星期六，所以外麵人很多。街道兩旁全都是攤，賣的大部分是工藝品之類的玩意兒，也有賣書的（盜版書），還有賣衣服、絲巾、頭飾之類，甚至還有一個攤子賣的是花卉。
“挺熱鬨啊！”江寧看了看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