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經多久沒用腳走路了?”喵姐斜了這家夥一眼,剛才江寧去對麵的時候,這幫女人都沒跟過來,因為見麵挺尷尬,現在江家的人全都知道了,她有六百多歲,謝薇和呂玉翎是明末清初出生……這怎麼打招呼?是叫姑奶奶?還是祖婆婆?
“是啊,你現在去哪兒都是傳送。”江聰在一旁歎道,他好羨慕,羨慕得不行……可惜,他沒這個本事。
“你現在這話,等你練成那四十九種遁法,我看你用不用?”江寧冷笑一聲,彆人容易,輪到自己就不一樣了。
他之所以老是傳送來,傳送去,一方麵是因為方便,不過更重要的原因是安全。
傳送或者挪移都是很難攔截的,而且想要攔截的話,動靜都不,要麼借用天地之力徹底封鎖某一塊區域,要麼布設一座大陣。
“好了,彆再了,你看,那是不是你要的兔子掛墜。”謝薇朝著遠處一指。
十幾步外果然有一個賣掛件的攤。
江寧帶著人擠了過去,他身後有一堆人呢!現在屬於集體放風。
平時江家的人是不敢亂跑的,一方麵是感覺不安全,另外一方麵他們得修煉,那個孩的吊墜是剛來的時候買的,之後一直都沒機會出去,其他人也一樣。
“數量好像不少。”江寧看了一眼。
“那是當然,這東西應該賣得不錯。”謝薇也拿了一個,雖然都三百多歲了,但是對這種可愛的萌物,她一向沒有抵抗能力。
這種吊墜確實挺可愛,拇指大,毛絨絨地一隻兔子,蓬鬆、柔軟,而且順滑,兩隻溜圓的紅色眼睛上居然還有瞳孔。
“比你雕的怎麼樣?”呂玉翎也拿了一個。
“感覺更像是豚鼠。”江寧打死不認輸,雞蛋裡麵也要挑出點骨頭來。
他一把取過謝薇手裡的吊墜,另外一隻手撚起一塊指節大的木塊,隨手往吊墜上一點。
木塊消失了,完全融入了吊墜之中……其實是用了縮物的法決,把木塊縮成了米粒那麼大,然後挪移進了吊墜裡麵。
這一手舉重若輕,很帥,很漂亮,高大上得不行,給人以一種返璞歸真的感覺。
“你練了一個多星期,原來是用在這裡,如此來,你本來就打算這麼做……這是不是有點多此一舉?”喵姐的聲音徑直傳到了江寧的耳朵裡麵。
“天地良心,我也是剛剛想到,我練這一手是另有目的。”江寧當然不肯認,打死也不能認。
不過他也確實沒錯,他練這一手,原本就是為了彆的事。
“來來來,自己挑,自己選。”江寧轉身衝著後麵喊道。
賣吊墜的是個老太太,此刻老太太有點傻眼了,她知道這種吊墜賣得不錯,但是還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成群結隊來買吊墜的,裡麵大部分還是爺們……甚至還有好幾個老爺們。
“這種吊墜好像不夠啊!”江寧的爺爺猶豫著道。
“有,有的是。”老太太怎麼可能放過這樣一筆生意呢?“你們等著,我去去就來。”
一邊,老太太一邊和旁邊的攤主打招呼,讓那個攤主幫忙看一下攤子,她自己飛快的鑽進了旁邊的巷……串貨去了。
江寧可不管這些,他自顧自地在那裡打著法決。
“咦?我好像感覺一下子明白了很多東西。”一個接過吊墜,掛在脖頸裡麵的女人突然瞪大了眼睛。
“這是你的心理作用吧?”她的老公不以為然地道(這家是女的有江家的基因,男的屬於外來者)。
“我也有這樣的感覺。”旁邊的一個人也叫了起來。
“我也是。”這一次話的是一個孩。
“大概是因為你們之前下意識對這家夥的手藝感到抵觸,這玩意兒借用的是信仰之力,需要全身心地融入進去,心裡有抵觸,又怎麼能做得到全身心融入呢?所謂‘心誠則靈’就是這個道理。”喵姐一眼就看透了其中的原因。
所有的人都拿眼睛斜著江寧,他們已經沒話可了。
“看我乾嘛?人家老外畫個十字架就能代表基督,咱們是自家老祖宗,血脈相連,你們都不能做到誠心誠意……自己好好反省一下吧!”江寧永遠是有理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