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想想看,就知道不是什麼愉快的話題,鬆田陣平也沒問,他看了眼地上的通訊器,說道:“你關了通訊器乾什麼?要傳遞信息出去的。”說著,便伸手去拿通訊器,想要打開。
“不急,”久我攔住他的手:“等屏幕開始有顯示再打開通訊器就行,來得及的。”
他今天在鬆田陣平麵前用了三次異能力,鬆田陣平不可能沒
太慢了,他不知道炸彈什麼時候會爆炸,怕鬆田陣平等不到他回去,所以就用了最快的方法,自然墜落。
久我躍出的地方,距離地麵大概有340米的距離,大概需要8S的時間門,他閉上眼,在心裡默默讀了七秒,抓住繩索的手猛的一拉,手臂肌肉繃緊,青筋暴起,眉毛緊皺,牙關緊咬,隻聽令人揪心的“吱嘎——”一聲,他硬生生的靠著一隻左手,在距離地麵不到三米的距離停住了。
繩索深深的勒入了掌心,鮮血滴答滴答的流了下來
地麵上嘩啦一下衝過來了很多人,久我輕輕把麻衣送到同事手裡,沒有理其他人說的什麼,用異能力控製著飛爪索將繩索收回,“呼——”的一聲,開始迅速升空。
十秒鐘以後,他又回到了房間門,鬆田陣平剛剛點上的那根煙還夾在指尖,隻來得及抽上一口,他還在大大咧咧的和通陣平,我也要相信了……”
“為什麼總感覺哪裡不對?”他又看了久我一眼,再次確認道:“真的不是嗎?那我可以拿那根金色頭發去測下DNA嗎?”
久我怕死了這些直覺係。
他剛想打發掉對方,手機突然響了,久我掏出來看了一眼,有些意外的發現是降穀零。
按理說,降穀零是不會在他工作的期間門打電話的,他看了鬆田陣平一眼,還是選擇了接了電話。
“透?有什麼事情嗎?”
電話那端隻有男人壓抑著的呼吸聲,卻沒人講話。
久我意識到不對勁,瞬間門心態就崩了,他慌張的問道:“怎麼了?你病了嗎?有人欺負你嗎?”
降穀零還是說不出話來。
“你是笨蛋嗎?”鬆田陣平突然開口,他歎了口氣說道:“他是在擔心你吧。”
“透?”
“我剛剛聽伊達航說電視台已經在直播了,你男朋友應該是發現你的情況了吧……”
久我微微一愣,這才明白了降穀零為什麼不說話——作為同樣都是警察的他,無論如何,也沒有辦法開口讓久我離開現場。
他非常擔心,也很難過。
他無論有多麼的難過和擔心,也隻能閉上嘴,一言不發。
“沒事的,我們還是認識的不夠久,否則這種程度的事情,你壓根不會擔心我了。”久我對著電話笑了起來:“我可是能百分百完成任務的福地久我。”
“……即使是我們認識了一百年,我也永遠會擔心你。”降穀零低聲說。
他的聲音經過了細微的處理,和平時不太一樣——這是為了防止鬆田陣平發現他的身份。
久我聽著,卻笑的更開心了,:“那是因為你關心我。”
“我會永遠關心你。”降穀零毫不猶豫的說道。
就在鬆田一臉糾結,思考著自己要吃多久狗糧,以及這到底是的時候,突然炸彈外麵的顯示屏微微一動,幾乎是同一秒,久我打開了放在一旁的,和地麵偵查一科溝通用的通訊器,他和鬆田振平一眨不眨的盯著顯示屏,異口同聲的念著上麵滑過的每一個字:
“米、花、中、央、醫、院——”
聲音隨著電波傳遞到了偵查一科的麵前,也傳到了降穀零的耳中,而就在聲音抵達的同一瞬間門,米花國際大廈第57層發生了劇烈的爆炸——
“怦——!!!”
通訊戛然而止,隻無情的剩下了“滴——滴——滴——”的電流聲。
現場如死一樣寂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