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發公安很想說自己不用,但是看著森鷗外興高采烈的樣子,還是決定把嘴巴閉上,任由愛麗絲走過來牽起他的手,接著金發小姑娘就帶著他飛了起來。
森鷗外在他們下麵,衝二人揮揮手,一臉寵溺的叫到:“好好玩哦,愛麗絲,降穀君。”
降穀零:“……”
謝謝你哦。
“森先生。”久我有些不高興,抿抿嘴說道:“他不是橫濱人,會把他嚇到的。”
“怎麼可能,”森鷗外還在笑眯眯的衝天上的愛麗絲揮手:“如果零組的精英這麼容易就被嚇到,那這個國家也差不多要完蛋了。”
久我在心裡歎了口氣,問道:“所以,您有什麼事情要找我嗎?”
“當然,”森鷗外說道:“聽說久我君去了警視廳?”
久我點點頭,立刻警覺地說道:“但是我隻是最普通的新人,可能幫不上您什麼忙。”
“說笑了,久我君這樣的人,無論在哪裡都不會是什麼普通的新人,”森鷗外托著腮笑了起來:“不用緊張,我沒有惡意的,隻是想給你一些工作上的支持。”
久我眨眨眼,迷茫到:“……給我工作上的支持?森先生,我是警察。”
“不是現在,等久我在東京成立異能特務科的時候。”
“您在說什麼……東京沒有異能力者,不需要這個異能特務科。”
“不是沒有,隻是異能者比較少而已,而且東京還有大量其他的超自然力量,就算我是mafia也知道,這些家夥一直是東京政府的心腹大患,我想,既然橫濱異能特務科的你去了,他們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建立對策組的。”森鷗外輕飄飄的說道:“不管怎麼說,如果這件事情真的發生了,在那個時候,久我記得聯係我哦。”
久我心想森鷗外可能是瘋了,就算東京真的很想成立這樣一個部門,和他又有什麼關係,他有什麼資格被委以重任……不過他不想和□□的boss爭論這點,就胡亂的點點頭:“如果有那麼一天的話。”又有些迷惑的說道:“……不過森先生,我以為您隻對橫濱的安危感興趣,沒想到還願意為東京的安危出力……”
“不是哦,身上掠過,又短暫的看了男人一眼,剛剛在久我喊出森先生的時候,降穀零立刻意識到這個其貌不揚的人就是□□的首領,森鷗外。那麼對方會發現自己的真實身份也不是不能理解了——畢竟這裡到處都是他不能理解的事情。
但現在的問題是,這個□□的首領好像是有點變態的愛好……
降穀零雖然不想參與到橫濱的內務中,但是這不代表著他能看到一個變態對幼女下手。但是以他對久我的了解,久我應該也不是會放任這種事情的人。
他注意到久我剛剛看了他一眼,然後才和愛麗說的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按照中原中也的說法,久我上一次來到□□已經是快四年前的事情了,但是這個女孩看起來也就五六歲的樣子,四年前才多大。
再想到愛麗絲就像憑空出現一樣的出現在這裡,降穀零幾乎可以確火石的刹那,他突然理解了,隨機不可置信的抬頭問道:“是因為爸爸?”
森鷗外微笑不語。
這是默認。
但是久我隨記又陷入了更深的困惑中,如果種田火山頭希望他能脫離福地櫻癡的管控,是為了他好,那眼前的森鷗外幫助他的原因又是什麼呢?他們之間可沒什麼太多的交情,哪怕他們有交情,森鷗外也不是會為了交情做出這種決斷的人。
為什麼要讓他和福地櫻癡分開呢?
雖然久我和福地櫻癡在一起,就是可以單槍匹馬滅掉整個世界的存在,但是以目前橫濱三刻構想基本實現的現在,軍警根本不會和□□有什麼大的摩擦,更不會派出福地櫻癡這個終極武器,森鷗外自然沒有必要忌憚福地櫻癡到,把久我扶起來。
也就是說,如果森鷗外真的對福地櫻癡有所忌憚,那最大的可能是福地櫻癡以自己的一直做了什麼,所以森鷗外擔心他會牽扯到港口Mafia。
“你在防備爸爸?”久我迷茫道:“為什麼?爸爸知道□□對橫濱的重要性,不會對你們動手的。”
“福地先生的想法有誰知道呢?我就不猜測了,”森鷗外笑的高深莫測:“這個答案可能就需要靠久我君自己去找尋了,”
“回去吧,你們下午不是還要去見他嗎?”
離開□□大樓後,久我還有些神情恍惚,降穀林開著車,車後座上又多了一些禮品——那些是□□裡麵的人送給久我的紀念品。YushuGu.
“這些收下沒問題嗎?”降穀零問道,按理說久我和□□業務上有關係,就不能接受任何來自□□的東西——整個日本對公務員受賄的問題查的很嚴格。
不過降穀零想了想,又覺得今天飯都吃了,再留點紀念品也沒什麼了。
“嗯?”久我還在思考森鷗外說的話,片刻才回神,說道:“沒事,等會給異能特務科彙報一下就行了。”
“剛剛的人有說什麼讓你為難的事情嗎?”降穀零問道,他被愛麗絲拉到了天上,什麼都沒聽到。
“沒有,森先生沒有為難我。”久我揉了揉臉,深吸一口氣,緩緩吐出,他斟酌著用詞:“他隻是提出了一個擔心。”
“什麼?”
“爸爸……爸爸可能會成為橫濱敵人,或者說,成為整個世界的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