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田陣平皺眉,不知道是不是應該繼續邀請,還是要放棄,結果又是高木涉,爽快地開口道:“安室先生如果能來就太好了,這樣久我稍微喝點酒,也有人能帶他回家了。”
黑皮金發的帥哥恍然大悟,說道:“說的也是,那就打擾你們了。”
鬆田陣平鬆了口氣,露出了一個真心實意的笑容,但可能想到了另外一個仍不知生死的夥伴,他的笑容多多稍稍有些暗淡。
搜查一課的大家沒有過多停留,在晚飯前便離開了久我的家裡,眾人走後,久我倒在沙發上,盯著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麼。
降穀零坐到沙發上,把久我的腦袋搬到自己的腿上,讓他枕著自己的腿。
“這算是膝枕嗎?”久我忍不住笑了起來。
“算是吧,”降穀零摸摸他的頭發,問道:“在想什麼?”
“嗯……這次的事情,不知道組織那麵有沒有得到消息,我是不是應該主動和琴酒彙報一下。”他目光恍惚了一下,說道:“但是感覺他也會很生氣。”
“讓他生氣去,”降穀零挑起眉毛:“管他乾什麼。”
“嗯,也不知道之後要停職多久,”久我轉過頭,把自己的臉埋在降穀零的肚子上,說道:“好想上班啊。”
降穀零把他的頭擺正,看著久我一臉不明所以,伸手摸了他一下,說道:“如果你還想好好的躺在這裡的話……就不要對著我這裡呼吸。”
“……對不起。”
“沒關係。”
久我仰著腦袋看他,問道:“零是不是也很想見一見哥哥。”
降穀零的呼吸停了一下,他伸手摸摸久我的頭發,慢吞吞地說道:“還行吧,反正知道他活著就行,而且不都視頻過了嗎?”
“那也不夠,我給琴酒打個電話,”久我騰的一下坐了起來,說道:“如果他不管我的話,我們就去找哥哥吧。”說這,便掏出手機,給琴酒打電話,琴酒倒是沒罵他,隻是讓他注意分寸,彆真的把自己當作是個好人了。
掛完電話後,久我喜氣洋洋的問道:“如果沒有彆的計劃,我們去找哥哥?”
降穀零看著久我鮮活的表情,心裡有些欣慰,他比起之前的狀態真的好太多了,之前什麼都不敢做,什麼都不想做,一旦發生了什麼事情,總是第一時間找自己的問題,但是現在,就算挨了福地櫻癡的罵,也不會輕易自我懷疑了,甚至還想冒著風險去看看哥哥。
他點點頭,說道:“我當然願意去。”
久我就拿起手機,就給澤田綱吉打電話:“學長還在日本嗎?”
“嗯?在的,”澤田綱吉的聲音裡帶著笑意:“而且是剛剛下飛機,怎麼了,你要來看看景光嗎?”
久我“嗯”了一聲,拜托道:“我想帶男朋友一起去,可以嗎?”
“當然沒問題,”對麵有些驚喜的說道,他也知道久我謹慎的性格,乾脆說道:“我讓庫洛姆來東京接你們吧,這次她也回日本了。”
“可以的話,那就再好不過了。”久我接受了綱吉的好意:“如果有彭格列的霧守,就絕對不會被彆人發現了。”
澤田綱吉捂著話筒和旁邊的人說了兩句什麼,然後又道:“今天有點晚了,庫洛姆明天早就過去。”“嗯,謝謝,麻煩學長和庫洛姆了。”
“不用客氣。”
掛了電話之後,久我又蹭到降穀零身旁,和他貼貼,邀功一樣的問道:“有沒有很開心?”
降穀零眨眨眼,說道:“其實還好。”
“誒……”久我呆住了:“隻是還好嗎?”
“對啊,”降穀零抓住他的手,帶著他摸摸自己,說道:“本來今天是很想跟你……嗯,現在不行了。”
久我下意識的抓住鼓鼓囊囊的一塊,傻乎乎的問道:“為什麼不行?”
“要是明天被Hiro發現了……我可不想死的太早。”降穀零低頭,親了下他的臉。
久我想了想,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沒關係,不會被發現的……”
這也太乖了。
降穀零啃上了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