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5 章 明皎(2 / 2)

段星閣見狀立刻順著竿子往上爬,卻不料又被人用力踩了下去。

“姓劉的廚師這一期不在船上……我知道了。”雲棲聞言蹙了蹙眉,但很快便展開道,“你去查查船上還有沒有彆的姓劉的工作人員,順便盯好他那個舅舅。”

雲棲又囑咐了幾句便掛了電話,隨即踩著段星閣的肩膀好整以暇地看著他。

段星閣見狀笑容一僵,一時間不知道自己又哪做錯了,便小心翼翼道:“……哥哥?”

可能是那通電話讓雲棲稍微放鬆了一點,找到明皎的舅舅後和那兩份文件後,一切都好說起來。

於是他順著對方的肩頭一路往下,在對方逐漸加快的呼吸聲中,他慢條斯理地點了點段星閣的胸

() 口,抬手勾了勾手指示意他湊過來。()

段星閣就跟被什麼東西蠱惑了一樣,乖乖地湊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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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棲抬手勾住了段星閣尚未褪去的領帶,輕輕往下一扯,直勾勾地看著他:“你剛剛想說什麼?是想讓我喊你主人……還是彆的什麼?”

段星閣呼吸一緊,剛想說什麼,雲棲卻抬腳踩在他的胯上,一瞬間他嗓子驟然發緊,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雲棲眯了眯眼,又把問題重複了一遍:“說話。”

段星閣帶著一絲沙啞開口道:“……主人。”

雲棲好整以暇,故意裝作沒聽到:“什麼?”

段星閣終於意識到了他是故意的,順勢摸上了他的腰,低頭湊上前吻住了他,廝磨間小聲道:“主人。”

他身上還穿著那件華貴的禮服,眼下角色顛倒的感覺讓雲棲忍不住眯了眯眼,隨即便縱容了身上人的動作。

嚴密的燕尾服被人用力扯開,像是包裹豪華的蛋糕終於露出了一點縫隙一樣,那點白就像是蛋糕上甜膩的奶油,散發著無比香甜的氣味,勾的人忍不住想上去采擷。

於是密密麻麻的吻瞬間便落在了那處裸露在外的鎖骨上,原本隻是露了點空隙的燕尾服被人扯著往下。

可這人偏偏又不脫完,下半身的布料牢牢地貼在那裡,上半身卻被人扯得半遮半露的,黑色的服裝和白色的肌膚交相輝映,禁欲和性張力同時出現在一副畫麵中,看得人熱血上湧。

雲棲看到自己身上的情況後,耳根登時一熱,差點沒羞恥得昏過去,抬手就要把身上人推開。

段星閣卻在此時驀然用力,直接將人抱了起來,雲棲嚇了一跳:“等等——”

他話還沒說完,段星閣便將他抱到了那張梳妝台前,往下一放,裸露的後背因此貼上了冰涼的鏡麵,雲棲驟然一僵,下意識挺直了脊背。

段星閣卻在此刻徑自壓下,看著他進退兩難的處境忍不住笑道:“其實從看到這麵鏡子的第一眼開始……我就想這麼做了,主人。”

聽到他的稱呼,雲棲心下像是被狠狠地攥了一下一樣酥麻,他驀然抬手捂住段星閣的嘴,那整張俊臉登時隻剩下了那雙眼睛。

他的眸色深不見底,雲棲卻好似透過他的眼睛看到了此刻自己的模樣一樣,他的身後就是鏡子,從段星閣的角度不止能看到他剛剛被親過的鎖骨,還能看到鏡子中被人扯開衣料暴露在外的脊背。

雖然段星閣嘴上喊著主人,可眼下的情況誰占主動倒還真不好說。

雲棲因此咬住下唇不願後退,可段星閣卻執意將他壓在鏡麵上,甚至笑著將手插進他的脊背和鏡麵之間,摸著那處尾椎輕笑道:“這裡是主人的尾巴嗎?”

雲棲從小到大哪有過這麼衣不蔽體的情況,他先前在段星閣麵前□□時都沒有眼下這麼羞恥。

段星閣見他不說話,還帶著微妙的惡意按著他的尾椎輕輕畫起了圈,若有若無的酥麻混雜著癢意驟然襲來,雲棲渾身一顫。

() 一刻好似真的要從尾椎處長出尾巴一樣,雲棲忍無可忍地用膝蓋頂住身上人不斷壓下的腹肌,抬手勾住身上人的脖子驀然往下一拉,直直地親了上去。

段星閣動作一頓,而後很自然地便回應起了這個吻。

一吻畢,雲棲略微喘著氣微微仰著頭,看著埋首在自己頸邊的人,喉結微動道:“……鬨夠了就起來,我要睡午覺。”

段星閣悶聲笑了一下:“主人需要陪睡服務的嗎?”

雲棲忍無可忍地把他從自己懷裡拽了起來:“不需要。”

話雖這麼說,最終這個不依不饒推銷自己的小混蛋還是順利把自己送上了雲棲的床,隻可惜的是兩人依舊是睡素覺。

段星閣摟著人遺憾地歎了口氣,閉上眼時滿腦子都是二期結束後的幸福生活。

然而此刻的他還沒意識到,順利和平靜隻是山雨欲來的前兆。

午覺睡醒,眾人拎著行李回到遊輪上,等到大家把各自的行李都安置好後已經晚上了。

眾人忙碌了這麼久,晚飯後節目組也沒有另外安排活動,有不少人選擇了直接休息。

雲棲從上船開始就一直在關注明皎,晚飯上對方無比正常,低著頭安安靜靜地吃著飯,一言不發的樣子像是畫中人一樣,看起來和那些豪門齟齬絲毫沒有關係。

晚飯過後,他卻借口想吹晚風,於是上了甲板,白一鳴卻害怕他一個人孤獨,見狀自告奮勇地跟了上去,明皎的表情明顯一僵,但還是答應了他同行的要求。

一直等到兩人從甲板上下來,明皎都沒有一個人行動的機會,他抿了抿唇心情有些不好地回了房間,至此之後沒有再出來。

這些事連起來落在雲棲眼中,看起來像是名叫想去甲板上確定那兩份東西的完整,可惜被過於善良的白一鳴打斷了。

也就是說那兩份東西此刻還在那裡,一切都順利地按照雲棲的計劃發展,唯一的問題在於——船上唯一一個姓劉的廚師,在上期結束後便沒有再上來。

而上一期出現蟹黃事故時,負責掌勺的主廚也並不姓劉。

這也就是說他們很可能出現了思維上的誤區,也許明皎聯係的那個人並非是廚師。

可眼下顧不得那麼多了,如果等到把一切查明再出手,明皎恐怕已經把東西全部轉移走了,屆時就算查明也沒了意義。

雲棲於是收回目光,看向一言不發的段星閣,兩人都在對方眼中看出了彼此的意思。

夜晚的海麵格外平靜,遊輪燈光之外的地方,黑得宛如迷霧,朦朦朧朧地籠罩在海麵上。

以防萬一,雲棲從行李中拿出了一根錄音筆,確定了明皎回屋後便再沒出來過,兩人並未躲開監控,就那麼光明正大地上了甲板。

有了先前荒野求生時發生的事情,節目組對於嘉賓們的安全提起了十二萬分的警惕,遊輪上也增設了不少監控。

幾乎做到了全船無死角,但也隻是幾乎。

儲物櫃那裡就是個特例,由於那幾個櫃

子除了在甲板上有活動外根本沒人用,有活動時那些櫃子幾乎二十四小時在直播鏡頭下,故而加裝攝像頭時沒人覺得有必要給那樣的犄角旮旯裡裝。

連監控都內樣的地方,燈光自然也是沒有的。

儲物櫃前黑得伸手不見五指,雲棲站在那都有點看不清段星閣的身影,可對方卻熟門熟路地找到了明皎的櫃子,拿起那根鐵絲就開始撬,一點明星兼總裁的樣子都沒有,看得雲棲眼皮直跳。

一想到這小王八蛋偷雞摸狗的本事都是從小撬自己臥室門撬出來的,後來趁自己睡著,更是仗著這一手出神入化的本領不知道占了多少便宜,雲棲就忍不住有些臉熱。

海風恰在此時吹了過來,卷著海水特有的鹹味,吹淡了雲棲麵上的熱意。

這陣風像是什麼山雨欲來的預兆一樣,沒過多久,海上便起了一陣浪,原本寧靜的夜晚一下子變得有些喧鬨。

這一幕像極了那個波濤洶湧的夜晚,看得雲棲心下驀然一跳,忍不住扭頭催促道:“好了嗎?”

“馬上。”段星閣話音剛落,海麵上便驀然下起了大雨,海浪聲混雜著雨聲驟然傳來,劈裡啪啦的宛如人魚哭出的珍珠落在了甲板上。

幸好這櫃子前有遮蓋物,兩人才不至於被雨淋到。

雷鳴聲隨之而起,豆大的雨滴落在甲板上,幾乎掩蓋了所有聲響,甚至段星閣把櫃子撬開時雲棲都沒聽到那聲“吧嗒”聲,還是一道閃電恰好劃過天目,借著那點光,雲棲才看到了應聲而開的櫃子,和其中果然放著的那兩份文件。

雲棲鬆了口氣,電光在此刻恰好熄滅。

可下一秒,電光熄滅的黑暗之中,微涼的匕首卻從身後湊過來,輕輕抵在了他的脖子上,雲棲驀然一頓。

段星閣放下鎖,伸手去拿,手指觸碰到那張紙的一瞬間,他卻驀然感受到了指尖的黏意,他心頭一跳,驟然想要收手,卻發現那兩份文件正被死死地黏在櫃子中,甚至連他的手也被黏在了櫃壁上。

段星閣心下猛地一跳,硬生生將手從櫃壁上撕了下來,驀然回頭道:“不對,哥哥——”

他話說到一半戛然而止,卻見黑暗之中,明皎笑盈盈地站在雲棲身後,他連個傘都沒打,渾身上下濕漉漉的,配上那張臉稱得上一句惹人憐愛。

然而此刻的段星閣卻直勾勾地看著他,眸底的狠意像是淬了毒一樣,和憐愛絲毫不沾邊。

“反應挺快啊,段總,不過我還是勸你不要輕舉妄動。”明皎輕輕顛了顛手裡的匕首,慢條斯理道,“動了,咱們的好哥哥可就活不了了。”

段星閣不語,那一刻他整個人周身的氣勢一下子就變了,下頜微微收斂,瞳孔微縮,肌肉緊繃,那是一個形如野獸般的攻擊動作。

可明皎並不怵,他歪了歪頭,相當可愛地笑了一下:“彆那麼凶啊,段總,就算你這麼盯著我,我也不會害怕呀。”

雨滴點點落在甲板上,雲棲側眸打量著明皎,意識到他在此刻終於露出來真正的本來麵目。

他雖然帶著笑,握著匕首的手卻一點都不抖,這對於一個普普通通的人來說簡直是不可能的,就算是那些殺過人的亡命之徒,此刻也不可能如此平靜。

雲棲突然就想明白了一切,無論是前世敢在眾目睽睽之下推人下海,還是今生敢在鏡頭下直接放火殺人,那些都不是程溪的作風,而是明皎的。

包括眼下孤身一人拎著匕首來見他們,凶狠中帶著說不儘的猖狂,一切的一切,都是明皎的手筆。

他的演技已經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縱然雲棲猜到了他本質不似表現出來的那麼單純,卻萬萬沒想到這人竟然如此猖狂。

電光火石間,雲棲的腦海中像是突然劃過了一道閃電:“昨天在衛生間的一切都是你演的,根本就沒有什麼姓劉的人,給你打電話的人也不是聞堯。()”

真聰明,不愧是哥哥。?()_[(()”明皎聞言笑了一下,嘴角還因此出現了一個酒窩,“不過後半句你倒是說錯了,給我打電話的確實是聞堯那個老不死的,這老不死的狡猾異常,我養的那群蠢貨根本找不到他,不過我聽說哥哥的人已經找到他了吧?”

雲棲抿著唇沒有回答,段星閣一言不發地盯著明皎握住匕首的那隻手,是個人都能看出來他在找機會,可明皎一點害怕的意思也沒有,反而繼續笑道:“哥哥的手段確實了得,謝謝哥哥啦,不枉我下午在衛生間演那麼久的戲。”

“說起來……”明皎用匕首挑了一下雲棲的下巴,鋒利的刀尖一下子劃出了一道血痕,段星閣見狀當即要動手,卻被雲棲一個隱晦的眼神攔了下去,“跟親弟弟一牆之隔的地方,被自己養的瘋狗操就那麼爽嗎,哥哥?”

雲棲聽到這話卻連眼皮都沒抬一下,明皎見狀有些不滿地“嘖”了一聲,像是得意洋洋的炫耀一般:“你就沒什麼想問的話,或者求饒的話要跟我說嗎,我的好哥哥?”

他占儘了上風,雲棲語氣平淡道:“握刀的手很穩,你應該不是第一次殺人了。”

那是一句陳述句,明皎聞言一愣,似乎沒想到雲棲會說這個,但他回過神後便大大方方地笑著承認了:“是啊,但是我之前殺人的時候可沒哥哥這麼難殺,下毒不行,火燒也燒不死。”

他如此輕描淡寫,仿佛殺的不是人,而是隨手捏死的一隻螞蟻。

言罷他又看了雲棲一眼,仿佛開玩笑一般拋出了一句讓雲棲驀然頓住的話:

“說起來,二位之中……不會有人是重生的吧?不然怎麼比那個穿書的蠢貨還要難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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