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湘渾身一抖:“我……我沒有。”
天慶帝眸色冷厲:“燕淩!”
一直站在外間的禁軍統領燕淩快步進來。
“拖下去給朕打,打到她開口為止,朕倒是要看看,誰給她的膽子敢攀咬太子!”
燕淩領旨後扭著薛湘便朝外走,片刻後殿內眾人就聽到女子慘叫的聲音,像是棍棒落在肉上的聲音,讓得平遠伯麵無人色。
等過了一會兒燕淩再拖著薛湘進來時,她後背上全是血跡,兩條腿不成模樣的耷拉在地上,被扔在地上時哭得眼淚鼻涕糊了一臉。
“不是我,不是我……是四皇子,是四皇子和伯爺教我這麼說的……”
“陛下饒命,陛下饒命!”
平遠伯眼前一黑。
完了。
平遠伯和薛湘都被拖了下去,四皇子也被天慶帝下令讓燕淩帶著禁軍的人去了府裡捉拿,斂郡王挨了掌嘴之後臉上紅腫成了豬頭。
孫薛氏和薛家三人都先行離開,殿中隻剩下太子等人時,天慶帝就厲聲道:“老四這個混賬東西,他怎麼敢?!”
“父皇息怒,此事……”
二皇子正想開口說話,沒想到一旁太子突然截了他的話:“此事還得細查。”
見天慶帝看他,太子說道:“四弟雖然跟我不睦,可他不像是這般狠毒的人,無緣無故他也想不到薛家舊事上去。”
“況且四弟剛被父皇訓斥在府中思過,他怎會有時間安排人手混進陳家,一邊暗害薛諾,一邊還能教唆平遠伯夫人陷害薛姑娘。”
“兒臣總覺得這件事情有些奇怪,這行事的手段也完全不像是四弟平日會做的事情。”
二皇子臉色微變。
斂郡王也是神色一震。
天慶帝想起老四平日裡乾的那些事情,無論是拉攏朝臣還是針對太子,那上躥下跳一副野心勃勃全都寫在了臉上。
他的確不像是有這種心眼兒的人。
安國公在旁說道:“老臣也覺得奇怪,四皇子要真是想要構陷薛嫵,甚至借此攀咬沈家和太子,那他定然還有旁的準備才對,否則陛下怎可能因一人之言就斷定沈家和太子勾結逆賊?”
“一個嬴姮舊案,屢屢被人提起,沈家和太子被陷害勾結逆賊餘孽也不是第一次了,這般手段當真是熟練至極……”
天慶帝陡然就想起了上次成安伯進宮“死諫”的事情,更想起他曾說的那些話,那時他口口聲聲說沈卻跟薛忱勾結。
今日平遠伯他們指證薛嫵的事情,可不就與上次異曲同工,隻上次他們冤害的是太子和沈卻,這次換成了薛家姐弟。
天慶帝麵無表情地看著斂郡王。
斂郡王本來火辣辣的臉上愣是失了血色。
“陛下,徐太醫來了。”
外間有人通稟。
天慶帝移開目光讓人進來,等瞧見那位徐太醫背著藥箱匆匆進來時,沈忠康等人都沒什麼反應,隻覺得天慶帝當真是看重薛諾,可大長公主和薛嫵臉都變。
沈卻剛放下的心更是猛地提了起來,扶著薛諾的手陡然收緊。
馮源慢悠悠地說道:“陛下,四皇子的事情可以暫且先放放,可薛公子傷勢不輕,不如先讓徐太醫替他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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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錯字可能有點多,等忙完了再慢慢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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