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或許真的是天命如此,讓他們先苦後甜,經曆過那樣一場波折,反而解決了橫在他們之間的最大阻礙。
溫然在花園裡出神的走著,忽然自己笑了笑。
有時候她真想再去拜拜占卜師,不,命運之輪。
這時,手裡拿著大剪刀的貪婪從樹上爬了下來,見她在這裡閒逛,一愣:“燃……”又連忙改口,“白……”
反正怎麼叫都覺得不對。
“就叫我溫然好了,都是熟人了就彆那麼見外。”溫然不太在意。
“尊就在裡間。”貪婪連忙指路。
“……我不是來找尊的。”她的目的有那麼明顯嗎!“昨天我去找了一趟占卜師,發現那兒已經人去樓空了。估計是知道自己算得不準,怕被尊找麻煩。”
貪婪麵色複雜了一下:“也有可能是怕你。”
這個時候,即便她頂著一張白焰的臉,他也能感受到她是溫然。比起白焰的冷淡疏離,溫然給人的感覺偏向於輕鬆溫和,接受了這個形態後,就會發現這樣的她就是他崇拜的那個燃神。
她就算做白焰的時候,也沒對他出手,說明打心底還是認可他。
他……其實很榮幸。
“我有什麼可怕的,尊才叫威名在外,手段夠狠……”溫然撇撇嘴,意有所指。
貪婪聽出她在說斷魂山底的那件事,麵色更複雜了:“對了,那件事……我一直沒敢和你說。”
“嗯?”
“你在斷魂山底撞見我的時候,是不是發現我抱著個紙箱子?”
溫然點點頭:“裡邊還裝著剪子榔頭什麼的,活像個工具箱……”
“那就是工具箱。”
“……蛤?”
“那應該是幾千年前就有人替尊著手準備的吧,那時候我也不知道白焰是你,聽到白焰已經開始集結人馬挑戰尊,心想我們也不能落後,就立馬把這個工程做起來了。那天剛好是拿給尊驗收的日子,結果尊看到後馬上叫我們把它拆了,像是剛想起這一茬。”
“…………”
想起自己因為誤會而各種給尊甩臉色,他都不生氣,她未免有點心虛。
思考良久後,她最終還是帶著那股心虛,悄悄的推開了尊的寢殿門。
他現在應該在神殿吧,她先好好冷靜一下,再找機會和他說清楚……大不了補償他一下。
結果,剛一推門進去,後領口就被一把攥住,丟上了柔軟的圓床。
“你什麼時候來的!”溫然雙眸瞪大。
“你好像忘了這是我地盤。”
“等等,你乾嘛!”
“做上次被打斷了的事。”尊淡淡道。
溫然用力扶住他的肩膀,不敢置信的撕扯他的衣服,直至腰以上部位全都露出。他的傷口疤痕還在,雖然已經不再流血,但看上去仍然觸目驚心。
“你就不怕傷口崩裂?”
“這個時候你該操心點彆的。”他淡淡坐在了床邊,拉開抽屜,取出了一個看上去有點熟悉的小盒子,“還記得你和我說過的話吧?”
“?!!!”
溫然心虛著雙手撐床,往後挪了挪。
“不記得也沒關係,我可以慢慢讓你記起來。”
“等等!我們說過的話那麼多,誰知道你指的哪句……”溫然心驚膽戰的看著那個盒子,一點點挪到床的邊緣,有種穿鞋子劃開空間跑路的衝動。
“你說過,等你完成了‘那件事’,就會乖乖回來。”尊輕輕瞥了她一眼,打開了那個小盒,“而就在幾天前,你哭著抱我,說隻要我活著,就什麼都答應?”
盒蓋打開,裡邊裝著的不僅是某寶店附贈的情趣小玩具,更添了一些記憶裡神域才有的,奇形怪狀的東西。
“!!!”我不記得賣家發了這些!你彆騙我!
溫然已經退到了床角,乾脆拿起被子捂住羞紅的臉,裝作沒發生過,“我怎麼不記得我有買過這東西……”
“裡邊還有你的留言,信紙上的字跡,你也要否認嗎?”尊修長的指間不知何時夾了一張信封,輕輕拆開,動作優雅而緩慢,“要我讀出來?”
“不要!”溫然突然扯開被子,從他手中奪過信封。
但,與此同時,整個人也恰到好處的撲進了他的懷裡,在如願以償的得到信封時,也被他不著痕跡的攬進了懷裡。
尊一手桎梏著她,另一隻手理所當然的探向“工具箱”。
溫然正竊喜著把黑曆史信紙毀屍滅跡,一個沒留神就見尊從中拿出了一個奇形怪狀的“玩具”,嚇得頓時縮了縮腦袋,拚命從他懷裡掙脫出去。
他為什麼能把那麼邪惡的玩具拿得如此自然!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在做一件多麼優雅矜貴的事情嗷嗷嗷嗷!!
作者有話要說: 二更,久等啦抱歉or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