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到底誰命苦(1 / 2)

幾天後,沒等來甄伯,卻等來了廉任清。

福伯來通知我的時候,我正在院子裡看槐珠給繡帕子,上麵的蝶戲花叢繡得栩栩如生,看得我歎為觀止。

福伯走後,槐珠好奇問我:“沒想到廉大人這次親自來請,大小姐什麼時候變得這樣通情達理了?”

我收好她的帕子笑而不語,廉任清肯親自登門下發請柬,不見得是樊鳳楚有多知情達理,說不定是人家自己願意來的呢?

從目前情況來看,想必甄伯確實有好好地向太傅府和廉府傳達我的個人意願。

廉任清原本是有意緩和我跟樊鳳楚之間的姐妹關係的,於情於理,我們的關係好了,對他來講也是利大於弊,所以他也不想跟我們這邊鬨得太僵。

有機會就會想辦法跟兩家之間拉進關係。

我對槐珠道:“走,看看去。”

槐珠放下手頭的繡活兒,我放下帕子,帶著槐珠朝前廳走去。

大老遠就見到身著竹青長衫,清雋俊朗的廉任清垂手站在廳中等候多時。

桌上的綠茶看上去紋絲未動,福伯也在旁邊候著。

當廉任清聽見腳步後,連忙回身,望著我跟槐珠款款而來,連忙拱手行禮:“見過夫人。”

我麵帶微笑,語氣和善,示意道:“姐夫來啦,坐。”

廉任清也是等候多時,見我以禮相待,也不客氣,坐在我旁邊,我吩咐槐珠重新上茶。

然後對廉任清明知故問:“不知姐夫今日大駕光臨有何貴乾?”

廉任清靦腆一笑:“說來令夫人見笑了,鳳楚這次再為我廉家增添人口,原本也是喜事一樁。”

“夫人身為姨母,相爺作為姨父,鳳楚也不方便出門,就想著派我前來接二位去廉府喝杯親外甥女的滿月酒。”

槐珠把沏好的碧螺春送到他手上,他禮貌接過。

我尋思,整個廉府,也就廉任清,為人處世,稍微強點。

既然他來了,話都說到這份兒了,我也不可能不答應他。

我也端著茶杯笑著回答:“你也知道相爺他日理萬機,肯定是沒這個福氣喝外甥女的喜酒的,不如這樣,到時候我親自去瞧瞧我那外甥女就是了。”

廉任清聞言,連忙放下茶杯,起身對我拱手道:“那我這就回去跟鳳楚掃榻以待,等候夫人大駕光臨了。”

我命福伯送客,然後等他回來後,對他說道:“相爺近日比較忙,廉府那邊的事情就用不著他操心了。”

福伯恭敬點頭,表示明白。

我帶著槐珠回瀟湘院,路上尋思著這發展劇情跟我在書中看過的不太一樣?

原著是樊鳳楚明明三胎生的是個兒子,結果方才聽廉任清所講,分明又是個女兒?

難道因為我的出現,又改變了書中原有的劇情?

一路上,槐珠見我若有所思,忍不住挽著我的手臂說道:“小姐若是不想去喝大小姐的喜酒,直接把廉大人打發回去便是了,怎麼還答應下來為難自己呢?”

我笑了笑:“誰說我是在為難自己?”

槐珠倒是不懂了:“那你前腳答應人家,後腳又愁眉苦臉地做什麼?”

我捏了捏她軟乎乎的臉蛋子:“總之你彆操心了,我自有辦法。”

第二天,我帶著槐珠去了趟養心院請示李氏。

一段時日不見,李氏又健旺硬朗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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