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教吧，我出去一趟。”殷念摁住大石想要跟上來的動作，“你好好待在這兒，什麼時候學會一個新的靈術了，我什麼時候帶你出去。”
大石看著陌生卻眼帶精光的阮琴。
縮頭縮腦，但乖乖點頭。
阮琴激動啊！
她之前看好方曦，畢竟方曦的天賦有目共睹！
但方曦的好很明顯，她的不足也十分明顯，一張嘴不饒人，這樣的人心是好的，卻不討喜還叫人誤解她的意思，最是吃虧，行事勇氣有餘，謀略不足，雖是很有潛力，但說實話，差當時的殷念許多。
但她也清楚。
這世上哪兒來的第二個殷念？
不過她是院長，為人師長，便是要將人引到正途。
殷念一開始入院的時候也沒如今這般好。
都是慢慢長大的。
都可以慢慢雕琢，而且才十五歲的小姑娘，一身刺，有天賦，傲氣，也正常。
可這大石實在是意外之喜啊！
若是練這傻瓜靈術都能走到這一步，那給他找到合適的功法靈術……假以時日，必定能成大器！
殷念推開門要走。
大石還是沒忍住喊住人說：“殷首席，其實，其實方曦她對我很好，她，她，是個很好的人！”
他不知道該如何同殷念解釋。
隻是一個勁兒的說方曦是很好的人。
殷念扶著門轉身看著他笑了笑，“當然，她要真壞，剛才我就一腳將她踹出去了！”
說完便關了門走了出去。
阮琴看著大石，是興奮又激動，可又微微的有些遺憾。
當殷念走出去之後，她才轉身對畫萱說：“也是我太貪心，方曦天賦夠，心性卻不太成，大石若是有天賦，可我又覺得，他太過憨厚，一個首席，怎麼能如此憨厚呢？”
畫萱神情十分讚同的點頭說：“前有不敗戰神阮傾妘，後有打破神話殷念。”
“神域如今還不夠強，但第一學院的首席，其實在萬域看來，都已經成了神域門麵一樣的存在！”
“下一任首席，說實話，會非常辛苦，而且所有人都會將他拿來同殷念做對比，同阮傾妘做對比，比不上，便會有無數的不滿與對比，如同刀子一樣插過來。”
不論做了什麼，都會有人說：“你看你做不好這個，若是殷念在，便會如何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