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麵上,那對兒喜燭已經燒乾淨了,隻留下一桌子殘餘的燭淚,黏連在桌子上,死不放開。
就在不久前。
沐揚滿心歡喜的將這個因為吃了藥才變得同殷念一模一樣的女人半強迫的帶了進來。
他給兩人倒了酒。
說了好一些有的沒的話。
“我知道你怨恨我,但你慢慢的會理解我的,你不在西區長大,不明白我的困境。”
“我知道你難以接受自己是盤中界人的身份,但我不嫌棄你的出身,我愛的便是你,與你的出身沒有關係。”
“隻是現在暫時要委屈你,你就安心待在我的後院,哪裡都不要去。”
“待我日後掌權,你想要什麼都能有,名分我也遲早能給你,到時候整個西區,你想去哪裡就去哪裡,好嘛?嗯?”
他說的口乾舌燥,生怕殷念與他鬨起來。
那女人也口乾舌燥。
沐揚生的實在是好看,他與元辛碎是完全不一樣的兩種模樣。
元辛碎是高不可攀,用話本子最俗套的詞兒卻也是用爛了的詞兒來形容,那就是神貌不可犯。
但沐揚的好看是不同的。
他不冰冷,溫暖的像陽光,刺目耀眼,同樣是高懸天空,但誰不喜歡明亮的太陽呢?
她看著沐揚一張嘴喋喋不休的上下動著,又因為喝了酒,更是目眩神迷起來。
她心想:“他嘚吧嘚吧的說個什麼呢?是不是男人?這會兒不應該辦點成年男女該乾的事兒嗎?”
這可是他們的大喜日子啊。
原本已經打算一裝到底的女人,這會兒根本就聽不懂他在說什麼了。
她滿腦子鋪天蓋地就兩個字。
辦事!
辦事辦事辦事!
在這樣的衝動下,她情難自製,酒後上頭,直接撲倒了他,兩片唇直接就貼在了沐揚那張喋喋不休的嘴巴上。
沐揚先是大喜,後又大驚。
那股不安感覺越來越重。
直到那女人扯著他的衣服甚至想要將手探進去,熟練無比的開始想要波弄的時候。
他才驚覺不對。
下意識的將女人推開一看。
這一看。
他就對上了一張失去藥效後陌生無比的臉。
房間裡頓時發出了一聲難堪至極的怒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