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的時間飛逝,瀾青與玄清的關係也好到無話不談的地步。
兩個性格輪番上陣,溫情攻勢與直接誘惑輪番上陣,弄得小和尚好一陣焦頭爛額的煩躁,到最後竟然練就了刀槍不入、百毒不侵的體質。
在瀾青的侵擾下,他已經由純情的小和尚,正朝著悶騷的這條道路一路狂奔,眼看著就快要拉不回頭了。
大多數的時候還是性格嫵媚的性格出現的次數較多,以主動攻略的態度…偶爾柔柔弱弱的另一個她也會出來,為嘴饞的小和尚做上一頓豐盛的吃食。
‘三個人’似乎相處的也極為愉快,她陪在他身旁如果許多地方,暑去秋來她一直以陪伴的姿態待在玄清的身邊。
因為玄清這個人,瀾青的雙重性格也有逐漸合成一個完整人格的趨向,相比起剛開始涇渭分明的兩種個性都是極強的樣子,如今發生的改變不得不說是非常之大的。
‘她們’不再穿標誌性的白裙、紅衣,嫩黃、湖藍、淡紫之色都有嘗試。
到了那個時候主人格的瀾青就開始頻繁出現了,隻不過她不再一味的溫婉柔順,甚至將次人格挑逗玄清的愛好與方法學了個七七八八。
她看起來朝著‘痊愈’的目標越走越近,可是玄清就快要被逼成精分了。(淚流滿麵_)
……
玄清也早已不是剛剛下山時對一切都懵懂無知的小和尚,他成長的很快不僅是指修為,也包括心智。
時間讓他光禿禿的腦袋上長出了幾次青莖,可每一次都會被主人毫不猶豫的剔掉。
…
剛剛長出的發根摸起來有些紮手,玄清安穩的坐在椅子上捧著一卷經書翻閱,而瀾青則是站在他的身後,一雙細手一遍又一遍樂不可支的撫摸著他又一次剛剛冒頭的發。
這種親昵的動作她用了一年的時間,才讓玄清不再抵觸與她的親密接觸。
身著一襲淺藍色紗裙的女子興致勃勃的開口,聲音輕柔,像極了他們如今所待的城鎮,江南女子的溫婉:“阿清,你將頭發留長一些吧,我想看你長發束冠的樣子呢。”
手中正捧著佛經在認真研讀的玄清聞言微怔,女子的手柔弱無骨似的在他頭頂輕柔撫摸,雖然隱隱有些讀懂了她話語中的某些隱晦的暗示,但看到瀾青眉眼彎彎的模樣,他還是不忍拒絕,情不自禁的點了點頭,一個‘好’字便已不經思考的脫口而出。
等到答應過後,就連他自己也是微驚,也不怪他如此自然的就答應下來,有這種反應也是平日裡的習慣使然,對於瀾青的請求,他被訓練的幾乎說不出一個拒絕的詞彙。
還沒來得及暗暗懊惱,右側的臉頰驟然被印上一個柔軟、濕潤的物體,輕吻過後一觸即逝,她眉眼染上歡快的笑意,看著昔日裡已經鍛煉的足夠沉穩的小和尚,再一次如同兩人初遇時那般羞紅了臉。
瀾青可看清楚了他眼中升起的懊惱,她現在要做的就是不能讓小和尚有時間再去想這件事。
她的下巴擱在玄清的肩膀,故意在他敏感的耳垂旁噴灑濕熱的呼吸。
吐氣香蘭,她的一雙手在玄清臉上輕柔的撫摸著,還不忘記調笑說道:“這是獎勵哦,還有小和尚…你可真好。”
玄清隻是無奈的笑,每一次都是這樣,答應了她的請求便一切安好,如若不答應,恐怕就該換另一個冷麵魔頭出來麵對他了。
反正到最後妥協的都是他,既然如此還不如免去痛苦的過程,皆大歡喜的答應下來呢。
……
兩人在江南待的時間比以往要長,都說江南好風景,實在是名不虛傳。
帶著玄清將如畫風景看遍,將美食鋪子逛完,他們兩人方才意猶未儘的再次踏上了新的旅途。
……
一日複一日,玄清果真依言未曾再次剪發,時間漸長,他的頭發也已經蓄的不短了。
瀾青似是愛極了他的一頭發絲,每日必定會親手為其束發配冠。
她也霸道的不準玄清再穿僧袍,說是走在路上的時候太過不倫不類,玄清雖然無奈抵抗,不過在經受過瀾青兩日的無視過後,還是無奈的妥協。
我是真的很想認真寵著你、包容你,這種情緒就連我自己都無處查詢,也許是因為不敢深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