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柒一如既往像之前那樣依舊沉默但卻宛如守護神一般的繼續陪在似乎變回之前那個無憂無慮卻又刁蠻公主身邊,她恍然像是忘卻了自己曾經有瘋狂的喜歡過李卓這麼一個人,而他一言不發既不開口安撫寬慰,也絕口不提麵無表情的麵色下那歡快竊喜的心情。值得您收藏
而那個曾經被祁瀾青所喜愛著的男人在並沒有眾望所歸的情況下,也強硬的選擇忽視了自家父母強烈的反抗,最終也還是義無反顧的娶了他那個所謂的真愛。
那個在作為旁觀者的紀柒眼中,內裡已經腐爛並且無比虛偽的女人。
之前他因為某種想要借此讓祁瀾青死心的念頭不曾乾擾,而如今他雖然對於這人保持厭煩的態度,不過好歹也勉強算得上是隱形的盟友,雖說把他的小青梅禍害得不輕,終究沒造成什麼實際性的狀況,更何況…紀柒對於李卓今後的生活狀況十分期待。
他沒有插手的時機和理由,不過就憑那個女人並不高明但卻夠陰險的段數,相比對付李卓那個單純潑辣的母親應該沒有太大的問題吧。
實際上紀柒剛開始對於那兩個人究竟是怎樣的一種生活狀況完全就不感什麼興趣,甚至還額外的反感,之前隻不過是曾經因為祁瀾青而稍微關注一些,所以到現在他的手下竟然都會下意識的向他彙報那兩個人婚後的生活。
他們兩個人剛結婚以後是和李卓的父母在一起生活,不管李卓之前對待祁瀾青再如何惡劣、嗤之以鼻,但是作為一個媽寶男的李卓對於他那個眼皮淺的母親絕對還可以算得上是很依賴的,隻不過不過他婚後的妻子也並不是個什麼省油的燈就對了。
表麵上看是他的真愛處理婆媳關係的手段並沒有多麼高明,家裡幾乎是每天小吵不斷,甚至有時候氣急了,他的母親本就是那種潑辣的性子一個沒注意就會直接拿了一旁的工具想要動手。
不過發生了這種事情總而言之反正是從來沒有沒有成功碰到他真愛的一根汗毛就對了。
或許是由於自家母親之前反對自己娶真愛的時候印象太過清晰深刻,再加上妻子從來不會主動告狀說婆婆壞話,如果不是剛巧被他發現,李卓覺得自己現在或許都還會被瞞在鼓裡,自以為是的認為妻子和自個母親相處的非常不錯,畢竟在他麵前的時候,他的母親雖說依舊不怎麼喜歡自己娶回來的妻子但也不過就是保持一種冷著臉無視的態度,偶爾心情好些了或許還會搭理上她幾句。
可是事情完全就不是他想象的那樣,如果不是自己忘了文件匆匆回來,說不定也不會發現母親對他妻子頤指氣使的樣子,雖說作為婆婆指揮兒媳婦做一些事情並不過分,可是如果不是受了極大的委屈自己的妻子又為什麼會落淚呢。
兩個人看見自己的時候,表情明顯都是震驚的,母親是瞬間收斂了臉上的怒氣迎了上來,而妻子卻立刻扭過頭去李卓隻看到她微微抬手似乎是抹去了臉上的淚痕這才強撐著笑容轉過頭來問他怎麼去而複返。
因為公司裡有一個極為重要的會議需要他參加,所以李卓也沒有時間留下來仔細問清楚原委,拿了落在書房的文件就匆匆離開了,不過對於自家母親對於新進門兒媳婦的態度他也已經記在了心裡。
晚上回家時他不可能因為這種事情逼問自己的母親,因此在房間裡隻能從妻子這裡開口尋求突破。
然而聽到他這個話題長相秀氣的女人卻是勉強勾了勾唇角,故作無事的說沒什麼,然後刻意的轉移話題。
然而她越是不說李卓就越覺得可疑。
不過他終究沒有懷疑是自己的妻子做了一些什麼事情惹得母親不高興,畢竟作為兒子的他自然是非常了解自家母親的性格,見妻子目光躲躲閃閃實在不想說的樣子他也不再逼問,隻不過是在心裡暗暗記了下來。
第二天一早他就主動找自家母親談了談,話裡話外的意思不過就是:他娶進來的媳婦是個好的,母親以後儘量不要再刻意為難她了。
他話是這樣說的,然而聽在李母耳朵裡就不是這個意思了,想到昨天兒子匆匆進來時她剛好因為兒媳婦弄臟她祁瀾青送的那件價值不菲的衣服而發脾氣訓斥對方,這事她的火還沒下去,確實沒有想到隻不過就是過了一個晚上這一大清早她養大的兒子就跑過來告訴她說以後不要故意為難他的媳婦。
這是什麼意思?傻子都能猜出來是小媳婦在被窩裡給他兒子告狀了唄。
昨天還假惺惺的給自己道歉,甚至淚花都出來了,李母那會還覺得這個兒媳婦還算不錯,沒想到原來是在這裡等著她啊,果然是會咬人的狗不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