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 動物若處於繁殖發|情期, 即便平時十分溫順的動物,比如兔子,也會出現極強的攻擊性。
可見欲求不滿真的會改變一個人的性情。
從而得出的結論是,狼真的處在發|情|期。
嗯,還好, 至少他現在學會了壓抑。
艾果兒終於承認是自己看走了眼,她簡單衝洗了片刻, 想通了就出來了。
勤簡把倒好的紅酒遞給她一杯, 兩個人對飲,透明的水晶杯和殷紅的酒液撞擊到了一起, 她紅潤的嘴唇沾染上了紅色的酒液,像是塗上了口紅, 鮮豔欲滴。
勤簡忍不住親了一口,這才迅速地脫掉了衣服,也鑽進了浴室裡去。
他也是簡單衝洗了一下,不過比之艾果兒的簡單, 他可能就是和水打了個照麵。
反正, 上午他在海裡撲騰完之後衝了涼。
加上這一次, 他今兒一天都洗過三回了。
夠香夠白,絕對入的了口。
勤簡就在腰間裹了條浴巾, 臭不要臉的連內褲都舍棄了。
艾果兒在飄窗上趴著, 透過窗簾的細縫,向外張望。她聽見門響, 回了下頭。
屋裡的光線不太好。
勤簡慢慢地向她走了過來,一隻手就搭在浴巾邊緣的胯骨旁邊。
他像是在賣弄自己的肌肉,赤|裸著上身擠了過來,另外的一隻手很自然地搭在了她的背上,輕輕地摩擦著。
不誇張地說,感覺到他手掌的溫度,艾果兒的心瞬間就酥了。
她的欲望沒有他的強烈,卻並不代表不喜歡這種感覺。
“看什麼呢?”他貼在她的耳邊吹氣,酥|酥|麻|麻,癢到了心底。
艾果兒抬手,捂住了他的嘴。
可沒有想到,他會用嘴琢她的手心。
艾果兒像是觸了電,迅速地將手抽離,還來不及離這頭發|情期的狼遠一些,他的手臂便將她牢牢地圈固。
“我媽和你說大y染色體的事情了嗎?”
勤簡故意很很沉地問。
艾果兒前一刻還以為自己即將被拆吞入腹,可後一刻聽見了如此憂慮的問題,她一時間反應不過來,難道他還是憂鬱?
腦子裡的信息擠到了一起,沒法快速地做出準確的分析,她下意識點頭。
勤簡也點了下頭,正兒八經地說:“我想過了,像這種事情糾結也沒有意義,就連醫生也給不了準確的答案,說的話都充滿著概率問題……”
“你想說什麼?”艾果兒眨了眨眼睛,越說越繞,她越聽越糊塗了。
他還是那個一本正經的表情,“我的意思是這個事兒得多試,不試,你怎麼就知道不能成功呢?”
“我沒說不能成功啊!”艾果兒很無辜地辯解,害怕打擊他的自尊心。
“我的意思是……這不是擔心嘛!與其總提心吊膽地擔心不能成功受孕,不如我們放開了身心,多試幾回。”
說的好像有點那個道理,不過,艾果兒總覺得他狡黠的眼睛後頭,藏著巨坑。她既不肯點頭同意,也不說反對的話語。
勤簡有些著急,終於說了重點:“我公寓已經訂好了!”
“然後呢?”艾果兒問。
“說服了你,我就去說服咱爸!”
“你不怕挨打?”艾果兒扯了下嘴角問。
勤簡再一次縮緊了手臂,“為了和你在一起,挨打算什麼。彆打死我,給我留半條命就行!”
艾果兒沒忍住,“撲哧”一下笑了出來。
這事兒說大真不大,就是他想拐帶她同居。
可說小也不小,兩個人雖然訂婚了,可還沒結婚呢!
艾果兒正在沉吟,耳邊又響起了勤簡的聲音:“公寓在朗前街,離你上班的地方隻有一站路的距離。”
艾果兒頓時吸了口氣,眼睛一眯,小火花都閃出來了。
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這意味著她每天早上可以至少多睡四十多分鐘。
早說嘛,早說還有什麼可考慮的。
艾果兒真的是從來都不會掩藏自己的心思。
勤簡一看她的微表情,立馬就知道他贏得了此次的勝利,舒坦地鬆了口氣。
這樣才對嘛!一擊即中。
一想起自己以後不用早起,艾果兒還美滋滋地幫他出主意:“簡單,咱爸要是不同意,我們就去領結婚證!”
大約就又恢複了以前的生活,隔個三幾天回家一次,她就是香餑餑,不會受她爸和她姥姥的擠兌。
可勤簡頓時有一種被求婚的錯覺。
可是不行啊,訂婚是他球的,求婚肯定也是他要乾的事情。
他胡亂“嗯”了一下,一把將她摟起。
艾果兒不滿地蹬了蹬腿,“乾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