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撩的好好的,情緒好不容易培養起來了卻突然聊天,現在聊的好好的又開始搞突然襲擊。
她適應能力不好,剛剛上來的勁頭,已經下去了好不好!
“你說乾什麼?”勤簡咧了下嘴角,曖昧的聲音像是一下子能鑽到人的骨頭縫裡。
艾果兒才不承認她好像又被撩到了,很不自然地說:“聊天啊!”
“嗯嗯嗯,好好好!脫了衣服,蓋著被子,我再陪你聊。”想的美!
浴巾禁不住折騰,已經滑落在地。
他的身體就像一具刀刻的完美雕像一樣,呈現在她的眼前。
艾果兒與前幾月的不同,大約是那時她還不敢看他腰部以下辣眼睛的地方,而現在,她的眼睛掃過那個部位,一次兩次,最後一次不是瞬間就移開,而是輕輕地撇了下嘴。
有點沒法形容,總之很活潑,很健康,從外觀看,絕對不像是基因純在問題的。倒像是天賦異稟的。
“不許看!”
勤簡趴在她身上的時候,把自己的東西壓了下去。
這麼赤|裸|裸的眼神盯著人家那裡……人家也是會害羞的。
勤簡的動作很輕,揉搓著她的身體。
像這種事情,總是要她也興起,才能有滋有味。
他做什麼事情都可以沒有耐心,唯獨這件,不止有耐心還有使不完的耐力。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喜好,這男人有個執念,每回非得將她撩撥到了腿顫才肯痛痛快快。
這才也是一樣,他的唇舌劃過了她的腰窩還在繼續往下。
艾果兒顫了又顫,扣住了他接著往下的手,細聲說:“你就來吧!”
勤簡已經摸到了,手指上沾了些…果汁,剛剛說的耐心什麼的毅然決然成了放屁。
當然是依她,直接挺進。
濕潤又溫暖的感覺緊緊地包裹住了他,他耐不住,有韻律地律動了起來。
他寬厚的肩膀擋住了透進來的唯一光線,艾果兒隻能看見他的肩膀一起一伏,深深淺淺。
艾果兒受不住,他就攬緊了她的腰,霸道地不許她躲閃,讓她完完全全地承受自己。
起初的不適感早就褪去,取而代之的感覺讓艾果兒變得不認識自己。
她一隻手探向了他的後背,當那滾燙的讓人欲死欲活的戰栗感覺來襲時,尖利的指尖不由自主陷進了他的後背。
這一場素了很久的歡好,是什麼時候結束的,艾果兒記不清了。
她再一次清醒的時候,屋裡的光線徹底暗了下來。
枕邊人的呼吸均勻,她隻眨了下眼睛,安心地再一次進入了睡夢裡。
——
艾教授可不是什麼無名之輩。
即使挪了個窩,也是忙人一個。
今兒要赴大學同學的邀約,明兒又得去見什麼研究學院同輩。
勤簡撲了好幾次空,想偷顆菜怎麼就這麼難呢!
嗯,種菜也不太容易。
說真的,勤簡也不是很迫切地想要種菜。
隻不過,菜當然還是要種一顆的。
像狼群裡,每一頭狼都要為狼群的繁衍生息儘心儘力。
現在就是在考驗他的時刻。
更何況,他很可能會受到老嶽父的質疑。
周日的下午,勤簡再到艾家,終於成功堵截了艾青華。
艾教授正在給新種的花苗澆水,勤簡二胡沒說,卷起了袖子,就掂著整理花圃的小鋤頭湊了上去。
“不用鬆土!”
艾教授轉頭看了看他後說。
“爸,我是覺得這棵花苗種在這裡好像不太好,嗯,陽光不好。您看要不要我幫您移到一個更合適的地方去?”
這話聽起來特彆古怪。
艾青華關住了水籠頭,挺直了腰板。
一雙睿智的眼睛,在自己養大的狼崽子身上掃來掃去。
艾青華在慢慢地回憶著往昔,很突兀地想起來,嗯,就是過去,他可不是沒被這壞小子套路過哦。
麵對壞小子,他必須得時刻嚴謹。
“嗯,不用。”艾青華不接話茬。
勤簡借花喻人的主意落了空,哼唧了兩下,隻好直說了:“爸,我有事要跟您交代。”
艾青華一聽這個,第一反應是——倒抽了一口氣。
有時候,老男人的直覺也是很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