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媽媽一驚,怎麼還叫到她的名字了?
傅芸瞥了她一眼,“陶媽媽,可是在叫你呀?”
陶媽媽自覺見過世麵,倒也不算太慌張,上前道:“官爺,妾身正是陶氏。”
秦子琰大手一揮,“帶走!”
陶媽媽這下真的慌了,“欸!官爺,為何要抓我呀?官爺,您倒是把話說明白呀!”
秦子琰哼了一聲,“你放心,會讓你死個明白!”
“姑母,你們為何要抓我姑母?”陶媽媽的侄女巧珍拉著她不放手,被人一把推開,她又去求傅芸,“大姑娘,您倒是說句話呀,這無緣無故,為何要抓廣寧伯府的人呀!”
傅芸在一旁冷眼旁觀,聽她這麼說,忍不住回了一嘴:“不管是哪家的人,自己安分守已,怎麼會有人無緣無故來抓?”
秦子琰沒有多說廢話,抓了人便策馬離去。
傅芸將嚇得失魂落魄的燕兒推了一把,“上車走了!”
“哦……”
剛一到家,府裡早傳開了,今日秦家的馬車在去報恩寺的路上遭到一夥匪徒劫殺,幸好車裡坐的並不是秦家二姑娘,而是兩個老媽子,被及時趕到的官差給救了。
經查,這夥人已經招認是受廣寧伯府一位姓陶的管事媽媽所指使。
這事還未有結果,但十分的蹊蹺。
廣寧伯傅家與秦家交好,互有往來,那管事媽媽定然是受人指派方敢做這種事。
袁氏知道這是要不好,正想去找傅榮坦白,不料,傅榮已經找上門,一個茶盞摔在她麵前,大怒:“你給我跪下!”
袁氏忙跪下哀求:“伯爺,你聽我說,不是你想的那樣,是陶媽媽自己乾的,不關我的事啊!”
傅榮哪裡會信她,“你還敢抵賴?上回的事便也是你做的,彆以沒有證據我就不敢動你,我容你一次,不為彆的,就為了咱們傅家的名聲,你還敢再犯?那是我的女兒,你動她不是往我心口上捅刀子嗎?我還能留你?”
袁氏嚇得癱軟,不顧地上的碎瓷,膝行至傅榮跟前,扯著他的衣擺,“伯爺,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人說一步錯,步步錯,我本來真沒想動她,那回害她落水,也不是想要她的命,隻是想讓她嫁給我的侄兒袁子休,哪曉得最後出了那麼大的岔子,我真沒想要她的命啊!可是現在,她要嫁進國公府,我也是被那些刁奴唆擺,擔心日後她在國公府站穩腳跟,會對我報複,一時豬油蒙了心,伯爺,您再給我一次機會吧!”
傅榮本來還隻是猜測,如今得她親口承認,氣了個仰倒!一把糾住她的衣領子,把她提起來,重重扇了她一個大耳刮子,咬牙切齒,“你且等著!你且給我等著!”
傅榮說完,又把她扔回地上,轉身急匆匆出去了。
這事必須得壓下來,如果查到廣寧伯府內宅出了這等醜事,往後他還怎麼在官場上混?
傅芸回了自己的院子,少了陶媽媽這個人渣,果真清靜了許多。
三天後,這事才有了個結果,秦家二姑娘與傅家大姑娘交好,秦家二姑娘來傅家走動時,無意間得罪了這刁奴,於是慫恿她兒子一起玩的幾個混混想壞了秦家姑娘的名聲,才鬨了這麼一出。
結果可想而知,陶媽媽這刁奴及她兒子等人休想再活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