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炳琮搖頭說道:“如若她當初想著這輩子要與我成婚過日子,對我的骨肉手下留情,今日我不得已娶了她,也會將就著全了她做為夫妻的體麵。”
溫緒有些擔憂道:“你這麼對她,就不怕她祖母壽昌大長公主來找你的麻煩?”
李炳琮哈哈一笑,“你以為我為什麼叫她給撓成了這樣?今日回門宴,我特意送給她祖母瞧的,她的好孫女雖嫁給了我,心裡還惦記著彆的男人,把我給撓成了這樣兒,她能說什麼?”
宋珩蹙起眉頭不高興,“你能不能彆什麼事情都捎帶上我?”
李炳琮摸了摸鼻子,“我都不介意撿了你不要的女人,你就彆跟兄弟我這般計較了!”
宋珩知道,他一提起女人就極不靠譜,不想與他掰扯這茬,撇了他一眼,懶得搭理,繼續剛剛研究到一半的地形圖。
李炳琮看他一本正經的樣子,覺得他實在無趣得很,一個大男人一點玩笑也開不起,便故意道:“宋珩,你猜她為什麼要撓我?”
宋珩回複道:“不想猜,也不想知道!”
李炳琮卻並不因為他的拒絕而放棄傾訴,笑說:“成婚那日,你們喝完了喜酒都走了,我當時也沒個節製,喝高了,怎麼被人攙回房裡都不記得。”
“反正一覺睡醒了,那女人就躺在我旁邊,把我給嚇了一跳!主要是當時天還沒亮,她一身紅衣,卸了妝,我還當是哪兒竄出來的女鬼。”
這說得明顯就有點過份了,陳瑛雖不是很漂亮,但也算不得醜,至少是端莊的,宋珩實在忍不住回他,“你行了啊!不管她有什麼錯,你一個大男人,能不能彆這麼編排一個女人?”
李炳琮嗤一地聲,“可拉倒吧!我也不是編排她,平日裡你們看到的,那是她上的妝打了粉,我晚上看到的,可真他媽嚇人,一點兒也不誇張!”
溫緒也覺得李炳琮拿個女人尋開心很沒風度,也實在不地道,便道:“阿琮,無論你有多厭惡她,她現在是你的妻子,跟你榮辱與共,你這般說辭實為不妥。”
“叔,我這人不好那些麵子!她是她,我是我!身為個女人,你不漂亮好歹也溫柔些,她是一頭也不占,整個就一母夜叉。打死我我也不想碰她,偏她還沒有自知之明,她竟然主動撲過來脫我衣裳,我他媽差點就嚇尿了,當場抓起衣裳跑了!”
旁聽的兩個男人聽了他的描述是哭笑不得,麵麵相覷。
李炳琮來勁兒了,繼續說道:“第二天進宮去謝了恩,晚上我就躲起來了,誰也沒找著我。昨日夜裡我一個不防,叫我父王的人給逮住了,那老東西使了陰招,給我下了藥,還拿繩子把我給綁了,非把我跟她關一塊兒,我叫罵了半宿不給開門,我還就不信了,我一個大男人,她能把我怎麼著。”
宋珩聽說他也被人下了藥,心中一悸,便好奇追問了一句,“那後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