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我就裝藥性發作,受不住,哄她幫我解了綁,然後破窗逃了,去了彩雲樓找了個姑娘歇了一宿,一大早回去,沒打算搭理她,她卻撲上來就撓我,我本來可以躲過去,但我沒躲,就讓她撓,送給她祖母瞧瞧。”
溫緒始終不太認同他的做法,“阿琮,過去的事情,如果有什麼誤解,你不妨與她直說,即使真的有做錯,讓她改過,你這樣折磨她,也耽誤了自己。”
李炳琮聽了這話,反而正色道:“叔,我以前不想娶她,那也隻是自己瞎胡鬨,敗自己的名聲,何曾動過她一根汗毛!可她偏要動我未出世的孩子。”
“我們都小看了那個女人還有明國公府!前年準備南下之前,我想為孩子一事報複她,派了人盯著明國公府周圍,結果拿錯了人!回京以後,我還怪自己一時大意,錯傷無辜!後來細查之後,又查出了,原來,他們明國公府私下養了一批暗衛,早就發現了我派的人潛伏在他們府四周,最後卻搞出了永安候府嫡女出事的驚天大案。”
宋珩愣了一下,問道:“你的意思是說,那次弄錯,並非巧合?”
“當然不是巧合!你若不信,可去順天府再查問,當時跟著她身邊的丫頭婆子,全是陳瑛身邊的人,也正是因為如此,才導致我的人將她認錯。”
鄭泠怎麼說,也是宋珩嫡親的表妹,回京以後知道真相,他也震驚,但李炳琮也絕非故意,再加上她跟著陳瑛不學好,如此倒黴,也怪不得彆人,宋珩便一直對此事緘默不言。
如今聽說這裡頭竟還有這樣的隱情,直令他對陳瑛生出了一股子怨恨,分明看起來文靜又端莊的姑娘,怎的生了一副蛇蠍心腸。
“你既然知道了這些,還娶她?”宋珩一時聽聞真相,心中惡心不已。
李炳琮道:“我這不是沒有辦法?娶雖娶了,我說什麼也不可能碰她,就讓她頂著襄王世子妃的名頭吧,反正絕對長久不了。”
“我看你還是小心些!她也知道你曾經想對她不利,現在依然嫁給你了,你吃了幾次虧,還敢小看她?”
李炳琮一想,也是!可送到手邊的帝位哪有不要的道理!“那你們幫我想想,她會用什麼方法來拿捏我?我需要提防她哪些方麵?”
溫緒道:“你自己莫要再胡作非為,對她多留些心眼,她要是真想拿捏你,我們怎麼能猜得準確。想坐那個位置,不是件簡單的事情,莫再輕率行事。”
這說了也等於沒說,宋珩不想再為那個女人多費腦筋,說道:“彆提她了,你大婚已完畢,咱們什麼時候起程南下?”
說起正事,李炳琮也變得認真,“我這些天也沒閒著,大軍已經集結得差不多了,糧草已經在行動,我們最遲在三月中旬出發。”
三人立刻就開始對高廷琛現在手上的兵力構成分析研究做戰方法,以及對行軍路線的排布做出詳細商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