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錢氏看起來頗為感動,拿帕子按著眼角,又憤恨地對宋珩說道:“也不知宋二公子怎麼就非要死咬著錢家人不放,晴雲閣是許家的產業,但這些年都是外聘的管事打理,你們臨時起意過去吃酒用飯,我們事先怎麼可能得知?”
她說著,轉過頭委屈地看著邵嶼,“知府大人,下毒一事聽起來如此荒誕,民婦甚至覺得此事有可能是宋二公子故意要為難錢家人,自已下毒,捏造出被人謀害一事,意圖栽贓陷害,還請知府大人明察秋毫,還許家一個清白。”
這若是換了彆人當這個知府,估計八成會偏向於大錢氏的說辭,隻有微弱的異味,銀針也試不出的異域毒,他們說是自己聞出來,僥幸沒有中招,說出來誰人會信?
錢惠也正是這樣想的,才敢如此膽大妄為行事。邵嶼與宋珩相識她當然知道,隻是不知道邵嶼突然空降成了揚州知府,為了迎合許老太太,這大半年她是極力壓製自己當一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閨閣姑娘,哪裡會知道換知府大人這些與她完全不相乾的事。
況且,她也不知道自己在上京**一事早就被人懷疑,本來還以為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報得他對她絕情羞辱之仇,哪裡能料到不管是知府大人邵嶼,還是宋珩,他們來揚州的目的,都是為了揪她出來伏法。
邵嶼辦案時,從來是一副冷淡麵孔,“大太太說得有理,確實是有這個可能性,本官自然也會朝著這方麵查證。隻是,我們官府辦案,從來不會排除任何一個線索,按那掌櫃的所描述,他所說的小娘子確實是有可能是府上的姑娘,既然許姑娘目前不在府上,那麼煩請大太太帶個路,引我們見上一麵。”
一旁的許老太太剛硬地道:“老大媳婦兒,他們要見,那就讓他們見就是了!咱們許家是奉公守法的良民,這並不是什麼丟人的事情,不必瞻前顧後,大大方方地,沒人會指摘咱們的不是。”
大錢氏自然知道推脫不過,也早有準備,恭敬地回應婆母,“是的,母親,媳婦兒這就叫人備車,親自領著知府大人去莊子上見嬌嬌,也請母親放心,有媳婦兒在,必然不會讓嬌嬌受任何的委屈。”
許老太太一口惡氣堵在心口,隻嗯了一聲,自己拄著杖起身,連招呼也不跟他們打一聲,轉身進了內室。
大錢氏冷冰冰地道:“大人請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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