蔻珠吃力地趕緊給他弄起來,邊扶,男人雙下肢如兩根笨重的木頭,她扶得滿頭汗水淋漓,李延玉雙眸仍血紅,自己也用兩手及上本身力量努力靠東西撐站。
蔻珠冷淡地說:“你房裡又不是沒有其他丫頭!”
兩人一番使力種種,李延玉舒舒服服地,總算將憋了太久的尿意解放出來。
那關在籠裡映於金光日影中的雪白畫眉鳥,忽而舒翅遮臉,恍若一副不好意思嬌羞狀。
蔻珠輔助男人解畢,方打算離開,李延玉一把拽住蔻珠衣袖。
蔻珠怔住,充斥在春天裡的**與騷動、像鬨在繁花密葉裡的蜜蜂蝴蝶兒。
她知道男人此時很想要什麼,冷笑。
“過來。”
她幫助他收拾方畢,靜悄悄無一人的廂房紗櫥,他那雙充滿情.欲的黑瞳像孩子找糖吃,可憐汪汪望著她。
撩人的春風吹動簾幕羅帷,將蔻珠身上那股天身自帶的香味吹拂得到處擴散。
她清純而嬌豔,冷漠而濃烈,如此極端矛盾的氣質總是在蔻珠身上展現得複雜誘人心魄。
蔻珠才沒有理他,掙脫了自己袖口,將男人緊拽的手一推,掉頭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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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男人自是不甘白天她對他的冷漠拒絕,舔著臉皮,又開始想要索歡。
口口。
蔻珠說:“煩死了,彆鬨了。”
這聲音,酥得分明是討厭責罵的味道,聽在男人耳朵裡格外一番彆樣風情,顯得欲拒還迎,撒嬌造作。
“乖,寶貝兒,快坐上來。”
蔻珠以前就是老實,一個奴性慣了的女人,口口。
忽然,意識到不對,醒了。一下子像聞見了驚雷被吵醒似的直挺挺坐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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蔻珠把自己的枕頭拿起來,她整張臉冷若冰霜的,準備移了手中枕頭往床的那一頭去睡。
廂房中陣陣夜風薰過,窗戶底下長案上粉青色玉瓶插了一束晚香玉,風兒輕吹,花枝搖曳。
夜霧淡淡從半空降下來了,男人的喘.息夾雜著濃濃欲情,蔻珠把手上的枕頭抱著抱著,準備把男人糾纏不放的手打開,他還要攬她的肩,命令她往他的懷裡鑽。
撕扯鬨氣極了,蔻珠柳葉眉倒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