蔻珠道“兒子還小,離不開咱們兩的任何一個。如果,老天非要讓我走,至少你得留在他的身邊,儘全你做父親的職責。答應我,好嗎?不要悲傷,不要活在痛苦中。你曾經久癱輪椅,從來沒有走出來過,我不希望你今後還有第二次。”
李延玉籲了一聲“不,這太難了。對我太難了。”
蔻珠微笑,“可這是你必需的,不是嗎?”
就像自己的整個身體發膚,全部投入到黑色的湖水洪流中,李延玉日常窒息,還是窒息。
他從來沒像現在這樣子過,即使,曾經得知癱瘓真相再也不能站立、一雙眼睛沒有光澤地靜靜躺在病床。
深宮裡的孤獨與絕望,如寒冬裡絲毫見不到光的那種對生命無助與困惑。
現在,這樣的感覺加倍襲擊。
他幾乎一整夜不合眼守在蔻珠的床榻,蔻珠隻稍微動一動,就會嚇得六神無主。
有時候她不動了,也是六神無主,手足無措。
他隔一刹去探蔻珠的鼻息,隔一刹去摸蔻珠的心臟——看有沒有心跳。
每次摸到,還好,心跳正常,呼吸均勻,這才慢慢平和下來。
蔻珠半夜時候會睜開眼睛,用一種迷茫吃驚、接而又轉為可憐同情的目光凝視他。
終於,她輕輕抬起床畔的手,還是不忍去握他的。“你放心吧,我沒死。”
他這才笑了,鬆口氣。“對不起,很抱歉,我吵到你了。”
蔻珠笑著搖頭。“你……好傻。”
他把她的一雙手握在掌心裡隻不
停發瘋似吻著、吸吮著。
蔻珠再次搖頭,歎了口氣。
作者有話要說下章尾聲,劇透蘇友柏駕到。
繼續求收藏新坑——《我和那瘋批男人二三事》
《文案》
這個男人要我死。
他把一杯鴆酒端給我時候,我大大方方,就喝了。
我有罪——
那些年,我是西郡侯府高高在上四小姐,他是我身邊一卑微低下的小賤奴,活得狗都不如。
每當我看他不順眼時候,我就打他,欺他,折磨他,還用鞭子抽。
他有白月光,我也礙眼,就讓那女孩兒遠嫁彆的男人……總之,他對我恨之入骨。
除此,我還差點挑斷他全身筋骨,毀他一生夢寐以求的皇圖霸業,手段無所不用,威逼利誘他娶我。
將匕首插他胸口、要他死,更是嘴角舔血,說他臟,每和他接一次吻,都要漱一次口。
可我不明白的是,為何我死了之後,很多帝京城人都說他這位開國新君瘋了。
一夜白頭,終日對著我的畫像囈語連連,走火入魔,連眼裡流出淚都是紅色的。
我記得,我死之前的那口氣沒斷下,他把我抱在懷裡一遍遍瘋狂叫“洛兒。”
洛兒?還是珂兒?
我的閨名李青洛。珂兒是他白月光稱呼。
誰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呢,反正我也死了,不在乎。
排雷正文是第三人稱,文案很沙雕,文風很正經,文案是故事中的一段,後麵追妻火葬場,男主壞得慘不忍睹,女主前麵虐他是有原因的,結局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