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陳珂轉身離去,她無法再跟陳斌站在一起,那樣她的心會疼死,她想她要好好想想接下來的路要如何走,她現在太需要一個人靜靜了。
陳斌看著陳珂的背影慢慢地呼出一口氣,霎那間感覺自己身上的擔子輕了一點,畢竟是從小當妹妹一樣看待的人,他不想因此反目成仇。
一個人慢慢地往回走,在書房門口遇到陳飛。剛想繞過他進去,便聽到他問:“事情解決了?說開了沒有?她有沒有惱羞成怒?”
“你很閒?先是陪人閒逛,現在又來聊八卦,是不是手上的事情不夠多?”說著,進屋搬了一遝文書放在陳飛麵前,“今晚過後交給我。”
陳飛看了也不著急生氣,慢悠悠地說道:“可以是可以,就是怕任務太重,做完後不知還記不記得與溫宜的談話內容,到時若是有什麼事忘記說了你可彆怨我。”
陳斌轉身的速度變慢,漸漸停住後對陳飛說:“也不是很重要的事,過幾天給我也一樣的。”
看到陳飛挑眉不語,陳斌退讓道:“我突然想起來了,這幾天也不是很忙,還是我自己來吧。”說著就抱起書簡又放了回去。
陳飛看著陳斌的窩囊樣,大笑起來問:“就那麼喜歡,為了她,什麼委屈都能受?我還以為你的一生隻知進攻不知退讓呢。”
其實在陳飛看來,溫宜已經對陳斌的感情有所察覺了,隻是難以相信而已。
怕溫宜無聊,陳飛帶她又去了花房,本想著女生都愛花,想買幾株帶回去給她養養,人家不都說了嘛,美麗的風景能使人心情愉悅。
哪知溫宜這個異類對花並不感興趣,隻能作罷。二人漫無目的的圍著將軍府外圍閒逛,陳飛不動聲色提起話題說:“前幾天聽陳斌說了你的建議,我感覺非常不錯,聯係了鄰城的朋友,彆說還真能賺錢。想不到你人雖懶點,但腦子還挺好使。”
溫宜聽著就隻是沉默,一言不發。陳飛疑惑不解問道:“怎麼不說話?難道不是你想的?”
溫宜無奈回道:“陳飛哥,你知道出力不討好這話嗎?我感覺我太拿自己當回事了,你們之前身邊沒有我也挺好的,可能人家並不領情呢。”
陳飛開玩笑說:“誰啊,那麼不識好歹,總不會是陳斌吧。”看著溫宜不吱聲,“你們倆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陳斌恨不得把你當眼珠子護著,我上次遊玩就因為嘲笑你還被他拉到練武場教訓了一頓呢,怎麼可能不領情呢?”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啊,人心隔肚皮,要是想偽裝誰又能知道真假。以後你還是不要在我麵前談正事了,其實我這人比較懶散,也幫不了什麼忙的。而且我覺得陳斌為人深沉,並不適合深交。當然我不是說你跟他之間啊,你們從小一起長大,自然情誼深厚。我隻是說我自己的感覺,我把你當朋友才對你說的啊,你可不要出賣我啊。”
說完便站在原地看著陳飛:“不然我就真的不知道還能相信誰了,我這人一向眼拙,識人不清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你為人直爽,喜歡獨來獨往,跟我一樣不喜人際交往,勾心鬥角。我很珍惜你這個朋友,你不會令我失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