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走上前蹲在他身邊說:“陳斌,你連死都不怕,還怕求她原諒?你既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錯,就要付出多大的代價去求得溫宜的原諒。現在你連做都沒做就放棄了?這是你嗎?”
“可是溫宜她說我們以後連朋友都做不成了,她不會原諒我的。”
“你努力過了嗎?我們去求老夫人幫忙,溫宜的心最軟,她會原諒你的。”
陳斌抱著溫宜路過陳珂時,開口道:“陳珂,我警告你,以後不許單獨見她,我和你之間除了上下級的關係外再無其他,這是最後一次,我勸你好自為之。”
陳珂看著他們走遠,心裡再也不會存有貪念,她是徹底了解到陳斌對溫宜的感情了,如此極端,罔顧生死!她拿什麼去爭?如何去爭?沒有機會的。
李倩一路哭到將軍府,陳飛上前抱了抱她說:“不是你的錯,彆哭了,嗯?現在溫宜情況不明,我們就不要添亂了,你說呢?”
說完,用手抹去她臉上的淚水,低頭親了下她的額頭說:“你乖一點,我讓人先送你回去,等忙完再去找你,好嗎?”
李倩摸了摸額頭看著陳飛:“?”還沒反應過來便被他推走了。
陳斌按照陳政說的把溫宜安置妥當後,便孤身來到院子裡,三兩下脫下上衣,赤著上身正對著門口跪下,正午時分,任憑陽光多麼毒辣,陳斌也紋絲不動。
陳飛看著他這蠢樣子,轉頭去請老夫人了,路上大概說了下情況,老夫人搖頭道:“斌兒這性子,多吃點苦頭也好,他倆之間矛盾越早暴露越好。”
“我也是這樣認為的,就是看陳斌一副天塌下來的樣子,有點不忍心。”
“他那性子跟他爹一樣,一遇到感情的事就塌天,這天哪就那麼容易塌?況且就算知道塌天,也沒見著他們有所收斂,咱不理他。”
陳飛笑著說:“是這個理,還是老夫人明鑒。”
溫宜是在傍晚時醒來的,一睜眼便看到老夫人坐在床前,正在給她擦手,忙要起身道:“娘,你怎麼來了?”
老夫人按住她不讓她動,回道:“斌兒從回來起就跪在院子裡了,整個將軍府無人敢勸,還是陳飛把我喊來的。”
“他跪著乾嘛?”
“陳飛,你去喊他進來。”
陳斌一進門就跪在溫宜床前,一動不動。
溫宜看著陳斌赤著上身,吃驚道:“陳斌,你乾嘛?你快把衣服穿上,不冷嗎?”
“溫宜,我知道我自私,心眼小還疑猜,可是我不想與你分開,我想求得你原諒,彆拋下我。”
溫宜搖頭:“你先起來,一個大將軍像這樣跪著成何體統。”看著他還是一動不動,無奈道,“陳斌,我倆試過了不合適,你就不要硬犟了。你喜歡我可也不相信我,這樣的感情其實並不好,適可而止吧,好嗎?”
“我沒有,我是相信你的,我隻是擔心,我”
“溫宜,你跟陳珂被陳斌打斷的對話,其實還沒說完對嗎?能告訴娘是什麼嗎?”老夫人打斷陳斌問道。
“我想說,既然自己已經答應跟陳斌在一起,就不會半途而廢,我會努力愛他,除非是陳斌自己告訴我要分開,不然我不會離開,我是想讓陳珂找陳斌談的,隻是沒想到被陳斌給打斷了。”
陳斌聽後那句“我是相信你的”便再也說不出口了,為什麼他娘僅聽陳飛複述就能猜到溫宜後麵應該還有話,而他人在當場卻不能!
老夫人看也不看陳斌一眼,對溫宜說:“溫宜,看在娘的麵子上再給他一次機會吧,好嗎?哪有情侶吵一次嘴就分開的先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