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他如何解釋,他的手段殘忍隻是對待敵人,他的品性也好,那天的不放過隻是想嚇她,他怎麼舍得傷她?他就是萬死都不會!
位高權重怎麼就多薄幸了?他爹就不會!什麼家花野花的,他就隻想要她一人,如此簡單,卻又如此難開口,因為她的篤定,他此刻無計可施!
他沉默片刻,剛想抬頭告訴她,不管如何,他愛她,隻要她,往後餘生,他會做給她看。
隻是還沒來得及開口她便睡著了,陳斌小心的給她理好被褥,低頭親了一下她的額頭,低聲道:“我這一生隻愛你一人,也隻要你一人,你到底什麼時候才會明白,嗯?”
溫宜睡得正香呢,耳邊響起嘀嘀咕咕的討論聲,音量不大卻很煩人。下意識喊道:“陳斌,吵!”
陳斌以為她已經醒了,趕緊打斷下屬的彙報,走到床前,看著溫宜的睡顏,嘀咕道:“做夢都在喊我,溫宜,你確定對我隻是喜歡?”
看著她那豪放不羈的睡姿,陳斌搖頭歎息,認命的給她理了理被子。等到再次轉身時,便看到眾人曖昧的眼神,陳斌惱羞成怒道:“接著說,小點聲!”
“是!”
溫宜再次醒來時,便聽到眾人的激烈爭論,一人說:“對淩城世家之首趕儘殺絕恐怕會讓他們舉國一致,激發他們的好勝心,對邊關無益。”
另一人道:“必須殺了他們,那個世子是將門之後,兵部尚書更是勢力不小,若是放虎歸山,後患無窮。”
陳飛的聲音在這時響起:“將軍,目前我們軍餉尚且緊張,此時備戰恐怕力不從心。”
“知道軍餉緊張就想辦法賺錢,那三人不是現成的嘛!”溫宜真是煩死他們了,囉囉嗦嗦個不停。
陳飛聽到這姑奶奶發話,趕緊閉口不言,起床氣那麼重他可惹不起,尤其還是在陳斌待她如珠如玉的當下!
陳斌看著陳飛那小心翼翼的模樣,想到溫宜的起床氣,隻好硬著頭皮上前解釋道:“有軍務要處理,吵到你了?什麼時候醒的?”
“剛醒不久,”邊說邊對陳斌招手,等到他靠近後,才拉著他的手把他拽到身前說,“我的胸口疼,可我想去小解,外麵那麼多人呢,怎麼辦啊?”
陳斌親了下她的額頭,確認沒發燒,便抬手把床簾放下來,轉身把溫宜從被子裡拽出來,匆忙的給她穿好衣服,為防哪裡穿得不好,從床頭衣架上拽下自己的披風,給溫宜包好後一把抱起她往外走。
“大家稍等片刻。”說著便出去了。
“你這樣他們豈不是都知道我去小解了,我一未成婚的姑娘家,以後還怎麼見人?”溫宜氣急敗壞道。
陳斌聽後停下腳步說:“溫宜,你成婚了,我是你夫君,臨睡前就想跟你說的,不管你信不信,我這一生隻愛你一人,也隻要你一人,往後餘生,我會努力對你好的,你所擔心的事,在我身上都不會發生。”
溫宜本來還想罵他直男,就這樣抱她出來了,讓人怎麼想?突然被他表白,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他,臉紅心跳的愣在他懷裡,還彆說,心裡好開心是什麼鬼?
陳斌看著溫宜這副呆呆的樣子,心裡再也按耐不住,低頭親上她的唇,怕她等不及,輕輕碰了下就離開了,溫宜紅著臉躲在他懷裡,久久不肯看他。
等到回房時,陳飛打趣道:“我說妹子,陳斌這是做了什麼壞事了,你臉紅成這樣?”
陳斌看溫宜呲牙咧嘴的瞪著陳飛,想了一下,乾脆身子一轉,直接把溫宜抱到書案後麵的椅子上,就安置在他旁邊。
一霎那間,溫宜跟眾人都傻了,不知道陳斌這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