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他隻能僵硬看向童秀:“……嗬嗬……這……嗬嗬……”
童秀笑吟吟道:“張先生不用緊張,來,喝杯茶緩緩,我看見你都發抖了。”
張鬆柏顫抖接過茶,下意識咽了一口。
被隊友背叛的蒼涼感和孤獨感讓他麵對童秀時瑟瑟發抖。
他今天確實雄赳赳氣昂昂想對付童秀。
可那要在鄭國江靠譜的情況下。
現在該怎麼辦?
直接認慫嗎?
童秀笑吟吟道:“張先生,您也知道,我一向都非常助人為樂。上次還主動免您的牢獄之災,給您送救心丸。”
“您不用感激。看,我就知道,您也太客氣。怎麼激動得臉都綠了……這可讓我怎麼好意思呢。”
“畢竟這人的責任心一上來,那是忍都忍不住啊。我也隻是做了一個普通好人應該做的事情……”
張鬆柏臉黑了又綠,綠了又黑,肝部隱隱作痛。
氣得。
就沒見人有這麼厚的臉皮!
“現在既然碰上了就是緣分。這種助人為樂的好事,我怎麼能不幫忙呢。”
童秀繼續道,“所以,隻要您現在把這個叫童秀的小姑娘資料報出來,這個忙我就立馬給您幫了。”
“張先生,您看這處理辦法不錯吧。”
“您也不用去求鄭叔叔了,我呢,也辦了一件好事。”
“兩全其美。”
“您看怎麼樣?”
張鬆柏乾笑:“這、這、這不太好吧。”
他上哪兒再找一個童秀去啊。
童秀笑眯眯道:“不過,因為這個人和我太相像。如果張先生您拿不出這個童秀來,我就不得不懷疑張先生您說的是不是我。”
“但我可沒有轉學籍的打算。”
張鬆柏雙股戰戰,額頭冷汗如雨下。
黃曆上寫的今日大吉宜嫁娶、生財,肯定是反的。今天肯定適宜喪葬挖墳。
他就覺得自己今天要完。
“最近我心情不好,這一生氣起來,說不定就會做出什麼事,我自己都控製不住……”
童秀笑容裡再無一絲暖意,“張先生,如果我到時候做出什麼事,您可千萬一定要理解。”
“比如,我可是記得您兒子張青最近也打算重新高考吧。”
張鬆柏過電似的一個激靈,從天靈感麻到腳趾尖。
張青被下放到安省農村時,是高中學曆,教高一。這次回城,張鬆柏打算讓張青重新高考,最起碼要拿到一個大學文憑。
隻有這樣,以張青那書呆子性格才能活下去。
童秀怎
麼知道!
她要做什麼!
一時間,張鬆柏內心如走馬燈似的,竄過無數個恐怖預測,怕得幾乎站不住。
童秀道:“張先生,給您三天時間。三天後,要是您交不出這個和我一樣叫童秀,剛高考完、學籍掛在京城大學,還準備去留學的女孩……”
“後果……”
童秀嗬地輕笑一聲,“您可以自己想想……”
張鬆柏卻癱坐在沙發上,渾身隻有一個念頭。
三天裡,他上哪兒再去找一個童秀去?
完了。
看著張鬆柏的慫樣,童秀冷笑一聲,這才算放過他。
她將目光投向鄭國江,再次露出一個笑容。
“鄭叔叔,到您了。”
“您放心,我也不為難您。畢竟您是長輩嘛。我一向都是非常愛護長輩的。今天我隻問您一個問題,您要是回答上來了,就什麼都沒有了。”
“您要是回答不上來,嗬嗬……”
“這問題就是——季和平現在到底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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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