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和平不是重傷瀕死,而且被人擄走,下落不明了嗎?這些天,各方勢力包括他,找季和平都找瘋了。
他怎麼會在這裡?
李長征下意識再多看一眼那男人。
雖然身著高檔西裝,並非往日打扮,但那一張臉,他燒成灰都認得。
季和平!
“給我抓住他!”李長征怒道,“不能讓他給再跑了。”
雖然不知道季和平怎麼摸到他宴會上的,但他絕不會再把人放跑。
保鏢領聲而去。
一瞬間之間,十幾名身著黑西裝,體型剽悍,隱約有肅殺之氣的男人從遊艇各處冒出來。他們快速穿入充斥著紅男綠女的熱鬨舞池,各自拿起武器,朝著那男人保衛而去。
舞池裡男男女女被這一群人驚動,看見他們武器都尖聲驚叫起來。
場麵亂成一團。
李長征卻看都沒看那些男女一眼,自己也拿著槍衝了下去。
遊艇裡巨大動靜驚動在二樓休息的客人。
劉爾成與陳魁迅速鑽出來。
“出了什麼事?”
李長征在海麵上勢力比他們強許多。再說,人是在李長征這裡丟的。為了更快得到季和平消息,他們這些天一直留在李長征遊艇上。
下一秒,他們都看見李長征槍指的方向。
那是……
“季和平!”
“季!”
兩人同時叫出聲。
同一瞬間,劉爾成抓起腰間的槍,陳魁抄起他的長刀,兩人撐著欄杆,翻身從二樓躍下。
“去追。”
“不能再讓他跑了。”
一切隻發生在瞬息之間。
從李長征發現‘季和平’到西服男闖入舞池,再到劉爾成與陳魁被吵到,也拔槍闖入戰局,僅僅發生在一分鐘內。
一分鐘裡,西服男飛快接近著那男人。
李長征已經從二樓跳下來,朝‘季和平’飛奔而去:“彆想跑。”
劉爾成與陳魁也撲了上去。
那男人扭頭,冷冷看他們一眼,神情淡漠而沉穩,唇角勾起一個似譏非諷的弧度。
然後,他一把推開窗戶。
下一秒,在眾人靠近他前,他縱身跳了下去。
咚——
海麵濺起小小白色浪花。
咚咚咚——
不用李長征三人吩咐,李長征、劉爾成陳魁手下自覺追出去,濺起數朵浪花。
李長征三人撲到窗戶邊,朝外看著。
海麵茫茫無際。除他們跳下去的幾個手下,那還看得到彆人。
劉爾成低罵一聲:“該死的。”
居然又跑了。
陳魁沉默盯著海麵,握刀的手十分緊。
李長征冷酷命令西裝男道,“我不管你們用什麼辦法。這一次必須追到季和平。”
又是十幾個西服男跳了下去。
十幾朵浪花濺起,海麵上依舊
沒有季和平的蹤影。
李長征望著起伏的海麵,眯起了眼。
又如他那日一樣詭異失蹤了。
這件事情有古怪。
……
……
“你……要當我學生?”童秀似笑非笑望著張鬆柏,“你確定?”
張鬆柏堅定點頭:“我確定。”
童秀搖頭道:“老師可是要教導學生東西的。你好歹是在京城大學講過課的。我才剛上大學,可沒有什麼東西能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