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秀笑吟吟道:“當然不是。”
祝老爺子有些不信。
就看鄭家現在這倒黴勁,沒人安排才怪。
童秀眉眼裡閃過一絲狡黠,伸出了小拇指,掐出一丁點指甲蓋:“事情可都是他們自己乾的。我嘛,隻是用了這麼一丁點功夫,早早預料到,稍稍利用了一把而已。”
鄭軍豪的綁架,童紅的訛詐、張鬆柏的幫忙可都是他們自己的行為。
現在看來,效果還不錯。
季老爺子無奈搖頭,寵溺道:“這小妮子……”
祝老爺子眸光裡閃過一絲欣賞:“老季,你們家可娶個了好媳婦回去啊。”
彆看童秀說得簡單,隻是利用了一把形勢,小小將每個人推了一把。
可要不是對每個人性格有著精準了解,對形勢有了若指掌地把握,她又如何能恰當好處,又舉重若輕推出這一把呢?
這小妮子能乾著呢。
以後季家是有福了。
……
另一邊。
好不容易應付完童紅的再三逼婚,頂著鄭軍豪幾乎要吃人的目光……
鄭國成將結婚日期定在了這個月內後,頭都要大了一圈。
看見童紅立馬轉晴的臉,鄭國成心裡暗罵著臟話,剛準備鬆口氣,
接著,他就聽見了張鬆柏的聲音:“那個……其實按照身份,我算得上是童紅的娘家人……聽說你們鄭家家大業大的,她這回結婚,你們家給的彩禮應該不會少吧……”
彩彩彩彩什麼禮?
鄭國成震驚望著張鬆柏:“你要乾什麼?”
張鬆柏搓著手,嘿嘿兩聲道:“童紅隻是說了不要婚禮。可這該有的其他東西也還是要有的嘛。不然這結婚結的個什麼勁是不是?”
“其實我要求也不是挺高的。不過這彩禮不僅是娘家人的臉麵,也是你們家的麵子……”
“所以,二十萬彩禮應該不多吧?”
二十萬!
鄭國成氣到渾身都哆嗦:“你、你、你、你……”
一句話未說話,他聽見腦袋裡傳來砰——地一聲兒響。
他腦袋裡繃了一整天的弦斷了。
他暈了過去。
……
……
鄭國成是被人中一陣劇痛給逼醒的。
睡夢中,他還以為有個人拿著大斧頭朝著他腦袋正中狠狠砍了下去。
幾乎是一瞬間,他就如一個如一條魚似的痛得彈跳起來。
緊接著,他聽見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咦,李曼你這掐人中的手藝越來越熟練了呢,以後可以考慮長期發展,能省掉咱們多少救心丸的錢,為國家建設做貢獻呢。”
鄭國成:……
他望著天花板,淚水滿麵,痛到無法呼吸。
童秀笑眯眯的望著鄭國成:“鄭先生,醒了彆裝睡了,大家都等著你呢。”
鄭國成這才發現自己已經不在聚會現場,而在一個陌生的小房間裡。
房間裡除了他,還有祝老爺子、季老爺子與孫老爺子,以及童秀李曼幾個人。
幾人站在旁邊圍成一個圈,居高臨下望著他。
鄭國成覺得自己像被醫生組團圍觀的病人,十分沒有安全感。
“這是哪裡?”鄭國成問。
童秀笑眯眯道:“園子裡的客房。我們說要帶你休息,主人就給我們安排了這個房間。”
鄭國成掙紮著站起身:“我現在已經好了。我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