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書拚命點頭,還拿出一張支票,給老福記老板:“這是童嬌嬌給我的支票,二十萬,二十萬,我不要了。”
老福記老板拿過支票一看,上麵的名字確實是童嬌嬌。
秘書對老福記老板求道:“老板我說的都是真的,求你,不要讓我坐牢。”
老福記老板似笑非笑看了眼秘書:“倒是好演技。”
那秘書被重重人群當著,童嬌嬌打不到她,隻能衝她咬牙切齒,低聲威脅:“你個小賤人,在胡說八道些什麼,信不信我不撕了你的嘴。”
老福記老板看了童嬌嬌一眼,卻直接朝陳魁開口了:“陳三少,這件事你能否給我們一個解釋?”
陳魁看了童嬌嬌一眼:“童嬌嬌。”
童嬌嬌心裡兀得一寒。
這是陳魁第一次以這種語氣對她直呼其名。
童嬌嬌乾笑道:“陳魁,你不要相信那些人的胡說八道。這件事,這件事我沒有做過……”
陳魁卻問道:“當年的那個銀鐲子呢?”
童嬌嬌怔了一下,不懂陳魁為何要在這時候提起銀鐲子。
不過,幸好她早有準備,讓蔡嬌幫她重新準備了一個。
童嬌嬌拿出一個特意做舊的發黑的銀鐲子。銀鐲子通體無花紋,看起來十分樸素。
童嬌嬌解釋道:“放了這些年,這鐲子發黑了,你應該還認得吧。”
陳魁隻看了一眼,就抬頭看向童嬌嬌:“童嬌嬌,我有沒有告訴過你,騙我的人的下場?”
童嬌嬌心裡有種不祥的預感:“你、陳魁、你什麼意思,什麼騙……”
“還能有什麼意思。”童秀晃蕩著腿,笑眯眯地道:“當年陳魁根本就沒有給我這個信物。也隻有你傻乎乎的,一聽見陳魁和你說有信物,就信了。還去請人幫你重新做了一個。”
童嬌嬌徹底懵了:“童秀,你、你、你已經知道了?”
童秀點頭:“哦,早就知道了。”
童嬌嬌手腳冰冷,幾乎站不穩了,舌頭打起了結:“你什麼時候發現的?不對,你是怎麼知道的?”
童秀笑眯眯道:“大概從第一次在港島碰見你開始吧。”
童嬌嬌如遭雷擊:“今天的事情,你是不是也早就知道?”
否則,她怎麼會在包裡提前放一個光碟迷惑眾人。
否則,她苦練了半個月的技術怎麼會失效。
否則,那光碟怎麼會突然跑到了蔡嬌包裡。
……
“算不上很早吧。就是從你第一次找上老福記老板秘書的時候,我就已經知道了。”童秀笑吟吟道。
童嬌嬌喃喃道:“第一次找到老福記老板秘書?”
她忽然不寒而栗起來。
那豈不是一開始,她這段時間的所有行為都被童秀握在手心裡了。
這個女人在一開始,居然什麼都沒表現出來!
何等深沉!
童秀繼續道:“這件事,老福記老板也幫了我們很大的忙。”
童嬌嬌難以置信望向老福記老板:“陳老板,你也知道?”
老福記老板對童秀拱手,爽朗大笑道:“多謝童秀小友和陳三少給我這個機會,讓我把這顆呈鳳祥插在我們老福記的釘子給揪了出來。陳某感激不儘。”
老福記秘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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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