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說法前後矛盾,剛剛誰說雷擎疼媳婦的?現在怎麼又說不疼了。”
薑承鄴一邊給自己倒酒,一邊往小徒弟的碗裡夾菜。
早早也不看菜,反正師父夾什麼,她就吃什麼。
視線一直在雷擎身上打轉。
“哎呀,師父你沒明白我的意思。
我說雷擎疼媳婦,那是他想表現出來給我們,或者給大家看的。”
讓大家覺得他們夫妻關係和諧,亦或者,他可能就是那麼哄騙自己妻子的。
畢竟早早覺得那位女道士很挺享受這套的。
剛剛男人哄女人回去休息的時候,還在其耳邊低語了兩句。
女道士竟然紅了臉,壓根就沒好意思看雷擎的臉。
然早早一直關注這些,自然看見了雷擎臉上的表情。
雖然臉上帶著寵溺的笑容,可她覺得那眸中的笑疏離的要命。
看不出有多少溫度。
“你看那女道士的臉很蒼白,一定是內裡出現了問題,可剛剛敬酒的時候,他還是拉著女人一起。”
如果不是喝了那幾杯酒,早早覺得女道士應該不會離場的。
這些細節都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雷擎想要利用女道士為自己謀福利。
可又必須哄著。
“師父,我覺得祖屋……一定有貓膩兒,這些貓膩兒沒準雷擎還知道一些呢。”
“那他這麼做又是為何呢?”
薑承鄴湊到小徒弟身邊,輕輕的問了句。
或許是因為兩個人之間的距離有點近,早早覺得耳邊癢癢的,猛的一回頭,差點撞到近在咫尺的薑承鄴。
兩個人的鼻尖竟貼在了一起。
雙方淺淺的鼻息頓時圍繞起來。
早早被驚的往後退了下。
薑承鄴也好不到哪去,臉色微紅的迅速低下頭,從桌子上拿起酒盅,佯裝喝酒的模樣。
隻可惜,樣子裝的像,心裡卻亂的如同麻繩,怎麼解都解不開。
好在早早反映的快,恢複的也快。
用力的搓搓微熱的鼻尖,早早努力壓下心中的悸動。
“師父,你繼續喝吧,我先回去休息了,今天累了一天。”
說是落荒而逃,也差不多。
其實薑承鄴也想回去,但正如小徒弟說的,雷擎萬一真的有問題呢?
那麼他們兩個人都回去了,自然看不到後麵大家都做了什麼,於是一直堅守著。
好在今天雷擎為他準備的是低度數果酒。
隻有三到五度的果酒,清香怡人。
他酒量雖然不怎麼好,但這樣幾乎沒有度數的果酒,他還是能喝一點的。
幾杯下肚,他發現雷擎好像不見了。
雷家其他人都在,而且還保持著規律,每隔十來分鐘,就會敬他一杯酒。
一圈人下去,薑承鄴有點點頭暈。
可無論怎麼暈,他還是很講原則的。
至少要堅持到最後一秒鐘。
整個宴會大約持續了一個小時四十分鐘。
雷擎在宴會四十分鐘的時候便出去了,一直沒有回來。
其他人一直到最後。
想到這裡,薑承鄴與大家打了招呼後,回到自己臨時住的地方。
推開門,就見早早趴在窗前,倚在柵欄出,看著樓下。
“怎麼,有什麼發現嗎?”
聽到師父的聲音,早早懶洋洋的搖搖頭,壓根沒敢回頭。
到現在她還能想起,剛剛兩個人的鼻子碰到一起的觸感。
太真實,太曖昧了!
而且她竟有點喜歡這樣的感覺,她是不是生病了?
那可是她師父,不能亂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