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把那口氣掐死!
“我們咬舌自儘吧,反正早晚都是這個下場,不如留著清白身子不辱門庭和祖宗的教誨。”
好幾個女孩子紛紛點頭。
“彆呀妹妹,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那堅強女子,雖然穿著簡陋,像是乞丐的補丁服,說出口的話卻不凡。
就怕聽了她的話是燃燒自己點亮了彆人。
蘇玩玩暗戳戳地思考著怎麼下黑手。
火柴堆裡摸了一個細細的枝條,掰段,握在手裡。
這廝邁著柔弱而癲狂的步子奔向那個女子,英勇地擠開了她身邊坐著的女孩子們。
“大姐,我好憂傷。”說出口的聲音倒是清澈好聽,很符合長相。
表麵同樣人質其實女土匪的女子差點沒忍住額角青筋爆突。
你他麼叫誰大姐呢……!還有被土匪綁架了那不叫憂傷叫恐懼!
這廝坐人家旁邊也就算了,竟然還往人家懷裡鑽。
女土匪被狗熊君黏膩而專注的眼神攪得胃裡一陣翻騰,幾乎要奪門而出。
“哄——!”
柴房的屋頂一陣抖動,天花板上掉下來無數嗆人的灰塵。
原本曲起的雙腿硬生生被人掰直,女土匪隻覺得自己腿上一沉,借著炮彈轟過來的短暫光亮,女土匪看見自己身上熊敦敦地壓著一隻兩個圓耳朵招啊招的狗熊……啊不……漂亮少女。
再不發脾氣,簡直有辱身為一個土匪的斯文和尊嚴。
“我警告你彆動,我有槍。”
明暗交織中,蘇玩玩耳邊是女土匪原形畢露的惡言還有越來越激烈的炮轟聲和子彈聲。
“你有槍?”被威脅了的狗熊君竟然嚇傻了,笑彎了眼,“是不是這把?”
女土匪的後腰上,一個細細的東西堅硬而冰冷地抵著她。
她的槍……!如此神不知鬼不覺的身手……
“你到底是什麼人?”
所謂……
一山更比一山高。
還所謂……
不要臉的這條道路上學海無涯。
蘇玩玩把土匪的大腿當軟凳子坐,“誒,你太客氣了。我不是人,我是神。”
女土匪:……
好他奶奶想打死這貨!
“報告帥座,已順利清場!”
“打得差不多了,去看看。”霍少帥聲音低沉。
“集合!”
再次穿過剛才吃飯的大堂和露庭,年輕男人皮靴下踩過無數攤血。
每個士兵的槍口對著一名雙手抱頭的土匪,赫然有剛才的廚子和小二。
琥珀狼眸古井無波,若不是情緒隱藏得太好,就是真的沒有一絲情緒。
有膽大的土匪臨時望了一眼眾軍拱衛的男人,依舊是返璞歸真的平靜,隻這利刃露出一絲鋒芒就可要了他們這些螻蟻的小命。
腦海裡突然想起來街頭巷尾那些看似飄忽的稱讚,如今看來竟沒有半分誇張。
土匪嚇尿了。
霍少帥看著柴房。
柴房的門被忽然撞開,一下子湧進去七八個端著□□的軍人。
柴房內,女土匪突然推開蘇玩玩的身體,朝著軍人們奔去,“救命,這裡有女土匪!”
蘇玩玩哎呦,給她推一個大跟頭……
女土匪看過去,隻見蘇玩玩手裡握著一根木棒棒。
冷漠臉:……
上天如果給她重來一次的機會,她發誓一見麵就先崩了這貨。
姑娘們被一一解開手上腳上的繩子。
蘇玩玩自力更生解開了腳上繩子。
那名從始至終暈掉的女孩,此時恰到好處地悠悠轉醒,滿臉迷茫,“這是哪?我是誰?你是誰?我是不是失憶了?”
穿越著名致命三連擊。
柔弱而堅強的大狗熊已經蹦踏到外麵去了。
其實身體已經覺得很累了,全靠著打不死的精神硬上。
女土匪還混在人質裡。
裡少帥之所以會和女主分道揚鑣,這次被土匪打傷胳膊就對算得上導火線。
蘇玩玩不打算跟著女主投靠男主,為了撮合女主和反派,她要保住少帥的胳膊。
姑娘們看不到霍少帥身上濃重的血腥氣,隻知道救命恩人是個豐神俊朗的偉岸軍官。
土匪們神色不明,還沒被抓住的就隻剩下女土匪和她躲在水缸裡的弟弟了,他們姐弟是山寨最後的希望。
隻要殺了當官的造成混亂,一切都還有希望。
“軍爺,你能不能過來,我知道這裡還有土匪的內應,我隻說給你一個人聽。”
女土匪狀若害怕地想要將霍少帥拉到角落裡,那裡還有一條漏網之魚的狙擊點。
可她忽略了話語間的意味太過風塵,不是良家女子會具備的口氣。
霍少帥不知出於什麼目的,一腳踏入了土匪的狙擊範圍。
從水缸裡露出腦袋和槍口,帶著土匪的期許的子彈帶著勢不可擋的架勢飛射而出。
心臟撲通,撲通……
大狗熊憑借著她敏銳的嗅覺撲向霍少帥。
副官清秀的麵孔都扭曲了,鼻孔張大,五指分開,“唔—誒—喂!”
作者有話要說: 小豹砸:你會那麼好心救人?我第一天認識你嗎?
蘇玩玩:沒有第三天了。因為我想……
小豹砸:你覺得他長得好看?
蘇玩玩:我沒看見,但我喜歡他身上的氣質。
小豹砸:什麼氣質?
蘇玩玩:魚米之鄉!
明日預告:入住帥府